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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粗重的呼吸撲面而來,吳真在瞬間驚醒,沈為的舌尖靈巧如蛇,闖入他的齒關(guān),肆意地游弋。農(nóng)夫和蛇的故事,聽過很多次了吧?但吳真先是不動聲色。片刻之后,卷動著沈為的舌尖,吳真回應(yīng)他,逐漸加深這個吻。最初輕緩而纏綿,而后慢慢變得火熱,但整個過程,都忘情而迷醉。呼吸愈加鈍重,沈為的手伸到他的腰側(cè),繞過襯衣的下擺,貼著他的皮膚上,不疾不徐地向上游走。胸口的敏感被沈為或輕或重地揉壓捻弄,吳真自喉間漫出一聲情難自禁的低吟。沈為的動作越發(fā)放肆,他的舌尖狂亂地在吳真口中翻攪逗弄,吳真抬起胳膊,慢慢地搭在他的肩膀上。那雙手,在沈為肩膀上緩緩游弋,來回摩挲,繾綣纏綿,無不讓人沉醉。但只是電光火石的瞬間,那雙手,猝然扼住了沈為的脖子。突然的鉗制讓沈為回不過神來,下一秒,他便被吳真一個翻身,毫無預(yù)兆地壓倒在沙發(fā)上。“夠了嗎?”吳真的聲音沙啞,但語氣冷硬。上一次,他讓沈為得逞只是因為池濤,現(xiàn)在沒有了這個迫不得已,他不會再由著沈為對他放肆。黑暗中,沈為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眼眸格外深邃。吳真松開手,沈為,忽而,笑出聲來。到達(dá)小鎮(zhèn)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晚九點。司機(jī)把他們直接拉到鎮(zhèn)上唯一的賓館,說是賓館,指的就是名字里有賓館兩個字。依吳真的判斷,這其實就是本鎮(zhèn)的政府招待所。在前臺詢問的時候,總臺說只剩下一間雙人間,目前,小鎮(zhèn)上正接待一個上級檢查團(tuán),這唯一的賓館住的滿滿的。跟沈為對視一眼,吳真果斷把身份證拿了出來,這么晚,這樣冷的天,他們還能去哪另外找個有空的住處?進(jìn)了房間,沈為迫不及待地扎進(jìn)了浴室,吳真抽了抽嘴角,沈為,果然有潔癖。吳真放下隨身的背包,他走出房間,關(guān)上門。北方小鎮(zhèn)的冬夜,街上很難看見一個人影,吳真縮著脖子站在賓館外面,大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上,已經(jīng)積了一層厚厚的雪。這一條街放眼望去,兩邊的商鋪,全都已經(jīng)打烊,北風(fēng)吹的招牌嘩啦啦響。沒有路燈,就著賓館招牌燈箱的光,吳真向前走了一會,終于看到路邊的小巷里,凸出一個破舊的燈箱,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羊”字。他也算是滿載而歸,拎著塑料袋,手里還端著一個大大的湯碗。雪正下著,好心的小店老板,把羊雜湯用盤子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吳真不挑食,但任何動物的內(nèi)臟,對他來說,都是一劑絕好的催吐劑。不過,他不吃,不代表沈為也不吃,熱湯,正好能把寒氣發(fā)出來。他給自己準(zhǔn)備了酒,這樣,他們倆明天都不至于病的起不來床。雪花在他眼前飄落,沾在睫毛上,吳真突然想起Earl,去年冬天,Earl還在他身邊。有一次,他們上山拍雪景,累了大半天,然后回到山下的小鎮(zhèn)。也是這樣一個不大的鎮(zhèn)子,也是住在一個不算好的旅館里,Earl躲到被子里面死活不肯起來。Earl想吃熱乎乎的湯面,吳真走了很遠(yuǎn)買了一碗牛rou面,但那面湯里,牛油放得太重,Earl吃了一口,就本能的干嘔。不忍心讓他餓著,吳真又回到原處,給他端回一碗陽春面。Earl的脾氣不好,受不得委屈,相處兩年,吳真沒舍得跟他說一句重話。吳真長長嘆出一口氣,如今回想起來,也不知道,那究竟是寵他,還是害了他。非純真年代上部第38章(三十八)浴室很小,沈為的衣服搭在盡可能不被水淋到的臺面上,放了很久的水,還不是很熱,一個澡洗完,不但沒暖和過來,反而因為身上濕,覺得格外的冷。關(guān)上水籠頭,沈為看著架子上粗硬微黃的浴巾,伸出手,又放下來,這種東西,他沒辦法用。薄薄的一次性拖鞋踩在地上,地磚冰涼,沈為扶著臺面,身上起了一層寒栗,但他還是準(zhǔn)備等著身體自然風(fēng)干。這種見鬼的地方,他一輩子也沒來過。牙齒打顫,沈為把牙關(guān)咬的緊緊的,這時候聽到敲門聲。“干嘛!”沈為轉(zhuǎn)過頭,瞪著門的方向。門鎖轉(zhuǎn)動,門打開一條縫,立即有寒氣涌進(jìn)來,吳真伸手遞給他一條毛巾,“樓下買的,湊和用吧,好歹是新的?!?/br>沈為接過來,門又合上了,他看著手里艷俗的毛巾,明亮的粉色,上面居然還印著一朵牡丹花!標(biāo)簽還沒取下去,沈為一把扯掉,在水籠頭下用香皂洗了,擰干,快速的把自已擦干凈,可新毛巾擦過頭發(fā),還是在上面留下不少碎絨,沈為不得不把雙手插進(jìn)頭發(fā)里,不停的抖發(fā)絲,把它們抖下去。最后也沒找到裝衣服那個背包,沈為不得不穿上之前的襯衫和內(nèi)褲,他想穿長褲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有幾塊泥污的痕跡,已經(jīng)干了,他只好咬著牙,又把這條臟褲子穿上。走出浴室的時候,吳真已經(jīng)在房間里的桌子上,把吃的東西鋪開。沈為看著食物,“這些是哪來的?”吳真被他逗笑了,“當(dāng)然是買的,這旁邊只有一家店還沒打烊,就隨便買了點東西回來,還熱著,你過來吃吧?!?/br>沈為站在桌子旁邊看著,“燒餅?”吳真點點頭,“是,燒餅,還有鹵羊rou,燒餅夾rou,我覺得味道還湊和?!?/br>沈為瞪他一眼,折騰到這時間,他也餓了,燒餅果然還熱著,上面的芝麻很香,羊rou也鹵的很入味,沈為咬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餓了,果然覺得味道不錯,只是太干,噎的咽不下去。吳真看著他吃東西,把用盤子扣著的一個大碗打開,“還有羊湯,趁熱喝吧。”沈為看著羊湯,打開蓋能聞到濃香的味道,飄浮著裊裊熱氣,上面飄著香菜末,見他猶豫的神色,吳真問他,“你能吃動物內(nèi)臟嗎?”“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