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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的確是太像了,能看的出來,每一件物品都耗費了極大的心思去還原。“愛卿在看什么呢?!卑鬃愚扔忠淮伪蝗顺痘亓怂季w。“臣白子奕參見皇上。”突然回神,動作有些不自然,但還是不忘禮數(shù)的行禮。“有探子來報,蕭錦未死。只是撤到了滇藏地區(qū)。愛卿對此事有何看法?!睕]有過多的閑話,直接進入主題倒是讓白子奕更加緊張。“臣近日也略有所聞,似乎在高價收購農(nóng)民的糧食,甚至有些蠻夷在中原綁架工匠與馴馬師,當然只是些傳言,未得到證實?!卑鬃愚却鹪挼臅r候依然低著頭,神經(jīng)緊繃著。有些傳言,可是有根據(jù)的?!半扌睦镉袛?shù)。白將軍,令尊身體可還好?”“家父雖已年過花甲,但依然健壯?!?/br>按白子奕的話說,每次面圣就是硬擠出來的話題,有些時候正事兒可能就那么一兩句,即使被問及自己的觀點,有些事情想說但是不敢說,一來二去,就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么冷著。“臣還有一事,”白子奕見皇上不開口,便繼續(xù)說下去,“楚尚書可是宿在皇上這兒,這幾日臣去尚書府上沒見著……”白子奕說著緩緩抬起頭,正好對上了蕭寂的視線,聲音越來越小。“白卿似乎和長安交情很深?”蕭寂看著人緊張的模樣倒是有趣的很,“沒錯,這幾日長安身體抱恙,就宿在朕這兒,過幾天白卿自然會見到?!?/br>長安?我在外面都不敢直接叫皇上你果然……“愛卿還有什么事么?”蕭寂看著白子奕陰晴不定的表情,“沒事的話先回去吧?!?/br>這逐客令都下了,果然是自己問錯了什么?!拔⒊几嫱??!闭f罷,行禮起身,頂著背后另立的目光走了出去。長安這幾日都宿在偏殿,天氣暖和了以后病也沒有復(fù)發(fā),蕭寂也幾乎沒有再來了。蕭寂給自己的居所是前孝烈將軍留下的改造的,有很多地方都是按照原來的樣子復(fù)原的,又是小時候一樣的環(huán)境了呢。“長安?長安?”長安聽見窗外有熟悉的聲音,便開窗去看,白子奕正一臉傻笑的蹲在屋檐下看著長安。長安見是他,開了門便讓他進來。“長安,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就是聽你近日身體不好,來看看你,來的急,什么也沒帶……”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無妨,大人還能惦記著下官已經(jīng)很是榮幸了?!遍L安淡淡道。“別說的那么無情。之前,小生沖動了,對長安的無禮長安可別放在心上。”白子奕說完又是一臉傻笑的來緩和氣氛。“無妨?!?/br>“那,我先走了。讓皇上撞見了可就不好了?!?/br>“蕭寂他怎么你了?”臥槽。直接稱呼名字了,皇上你和長安果然……“沒什么?!卑鬃愚日f完就匆匆離開了。長安看著人走了又恢復(fù)了沉默,茶還是熱的,可惜人不在了。不過,蕭寂到底說了什么,又是什么不該說的?第45章龍顏大怒白子奕前腳剛邁出門檻,后者就接了上來。蕭寂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和善,長安笑著起身行禮,“皇上怎么……”“本想著你病好了就讓你回府,可是似乎還有人在等著你呢,是吧?”蕭寂拉過長安剛才的椅子坐下,盯著跪在地上的長安。白子奕對自己的意思長安心里知道,但是這種事情怎么會傳到蕭寂耳里也真是奇怪?!安]有……”“我和嫵云的大婚之日你們就是在一起出現(xiàn)的對吧?你們早就認識了?”蕭寂平視前方目光冷冽。那是按白子奕的話說自已只是個小弟子替師父來送賀禮的,這身世倒也是隱瞞的頗深,自己還就這么被騙過去了,以為這將軍之子還真是個文弱書生。話說同樣出身與名門武將,為什么一個成了定國將軍,另一個卻淪為了男寵,還是個會唱戲的。“長安也就是那日才與將軍認識的?!?/br>“因為我娶了別的女人你不高興,就去勾引別的男人嗎?”蕭寂隱隱含著怒意,低聲咆哮道。勾引?明明是在酒樓偶遇!長安雖然內(nèi)心有一萬個不服,但此時也只能乖乖的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今天白將軍可是異常關(guān)心你,這政事問完了,可就開始問楚公子是不是宿在朕這兒。這情誼,可真是不淺?!笔捈耪f著看著旁邊的兩個茶盞,“剛剛也來關(guān)心過長安的身體了?”“嗯……”長安覺得事情似乎不是這么簡單,聲音低沉的應(yīng)了一聲,沒敢抬頭看。“長安,你說蕭寂那點兒對不起你?滿足不了你?還是……”長安看著蕭寂攥緊了拳頭,心里更是一顫,“你非得這樣回報朕!”蕭寂怒吼著打掉了桌子上的茶盞,碎瓷片的聲音引來了外面的關(guān)注。“皇上……”忠義試圖推門而入,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從里面插上了。“打了一個杯子而已,你們先退下?!笔捈懦T外吼了一句。對不起我?蕭寂你他媽讓我這一生都賠上了還哪兒點對不起!對我的感情熟視無睹,婚娶別的女人,在你的地盤上我能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挨打被抓,讓我跟著林錚學(xué)戲有更多的理由羞辱我對吧?本來也只是想利用我,但最后我用不上了。你放了我你怕我把你的事情抖露出去,所以才假惺惺的收留我在宮里不是么?你他媽就是個渣!“長安對皇上一心一意,說勾引……長安不可能!”“不可能?嗯,哪點兒對不起你了?”長安真的很想吼一句,但最后平靜下來還是淡淡道,“微臣不知福,請皇上恕罪……”蕭寂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或者對這個孩子怎么樣,“有什么不滿說出來,看你憋的也難受?!?/br>說出來等著被砍頭嗎,長安跪在地上不語,直直的盯著地面。“就像那天見我一樣,有多少怨言我都聽。”蕭寂平靜了些。長安緩緩抬起頭直視著蕭寂,雖然什么也沒有說,但能感覺的到怨恨與怒氣。“說吧?”長安低著頭拾起了方才打碎了的一塊瓷片,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