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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是開放式琴房,徐渭穿著純黑色的睡袍,坐在鋼琴前。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翻滾的烏云。他心無旁騖的彈琴,純凈如初。周斯易停住輪椅,靜靜看著徐渭的背影。世界頃刻靜止,什么恩怨情仇。周斯易暫時(shí)什么都沒有想,他想把徐渭壓在鋼琴上幹哭。琴音陡轉(zhuǎn),這回是個(gè)陌生的曲譜。琴聲到高|潮處戛然而止,徐渭似乎有些懊惱,單手支著腦袋。忽然長嘆,又開始彈李斯特的鐘。短短不到十分鐘,徐渭換了幾首音樂,全是炫技的曲子。徐渭遇到了好老師,蔡玉教的很好。周斯易覺得好笑,明白了前面那段怎么回事,那段不知名曲怕是徐渭自己編的。周斯易推著輪椅過去,“理論又不學(xué)了?”徐渭猛地回頭看到周斯易,嚇了一跳,“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剛剛?!敝芩挂椎叫煳济媲?,空曠的琴房,燈光下,他們的身影交疊落在地面上。“你怎么上來的?你怎么不叫我?”周斯易回頭指了指電梯,“你沒發(fā)現(xiàn)電梯?”徐渭一臉懵逼,他自己跑樓梯上來。再看偽裝成屏風(fēng)的電梯,真是……一言難盡。“……沒有?!?/br>周斯易抬起手,捏了下徐渭的臉,徐渭怎么能這么可愛,想日。“理論準(zhǔn)備的怎么樣?”“頭疼?!毙煳紨傞_把自己扔到鋼琴上,呼出一口氣,“我最怕理論,折騰死?!?/br>周斯易的手落到徐渭的窄腰上,摸到徐渭硬邦邦的肌rou,“最近有鍛煉?”“高音上不去,蔡老師讓我鍛煉。”徐渭本來想炫耀下腹肌,看周斯易的手非常不正經(jīng),推開周斯易的手,把浴袍帶子系好?!拔疫€得復(fù)習(xí)文化課。”周斯易看著黑色的鋼琴,心猿意馬,想把想法變?yōu)楝F(xiàn)實(shí)。“試試鋼琴?!?/br>“你要彈琴?”徐渭讓開位置。周斯易抓住他的浴袍帶子,猛地扯到自己面前,熾熱呼吸落到徐渭的胸膛。周斯易抬頭,嗓音暗啞,“在鋼琴上做,一定很美。”第62章徐渭默了幾秒,“你的腿是sao斷的吧?”周斯易攀住徐渭的脖子,拉到自己面前,咬了下徐渭的嘴唇,“想死么?”熾熱的呼吸,俊美的男人,暗沉嗓音。徐渭鼻子有些癢,覺得馬上就要流鼻血了,他喉結(jié)滾動,按著周斯易的輪椅才撐住,“你的腿這樣,行么?”“你男人不行?”我屮艸芔茻!能不能不要這么油膩!徐渭要起身,周斯易嘶了一聲,徐渭連忙轉(zhuǎn)頭,“碰到你了?”周斯易按住徐渭的肩膀單腿站了起來,把徐渭壓到鋼琴上。錚的一聲響,徐渭仰起頭,“壓壞了。”“賠得起?!敝芩挂咨硢∩ひ繇懺诙?。周斯易的聲音好聽到讓徐渭發(fā)軟,他抱住周斯易的肩膀,閉上眼喘|息。感受到周斯易潮濕溫?zé)岬奈?,徐渭抬手攀住周斯易的脖子,“你真是瘋了?!?/br>“為你瘋狂?!?/br>到底誰為誰瘋狂?徐渭趴在鋼琴上。他仰起頭看窗外暴雨,雷聲轟鳴。周斯易咬他的脖子,徐渭發(fā)出很低的聲音。“別弄了?!?/br>周斯易不肯罷休,非得按著徐渭做夠本。身如處滔天巨浪之中,隨之搖曳。徐渭像渴死的魚,他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他抱住周斯易的手臂,壓低上身。讓周斯易更好的進(jìn)出。徐渭大多數(shù)時(shí)候都很配合,周斯易親吻他柔軟的頭發(fā),小奶狗很乖。周斯易退出去,親徐渭漂亮的后頸,“喜歡么?”身體緊貼,火熱guntang。徐渭嗯了一聲,還趴著。有東西流出來,他不敢回頭,太丟人了。周斯易靠在鋼琴上,空曠的房間,只有他們相擁。周斯易從口袋里取出一支煙咬著,清脆聲響,徐渭回頭看到打火機(jī)的藍(lán)色火苗映出周斯易俊美的一張臉。周斯易垂下眼,濃密睫毛在潔白的肌膚上落下陰影。徐渭喉結(jié)滾動,喘勻了氣息,彎腰撿起地上的浴袍又穿上。系上帶子,周斯易把煙遞給徐渭。徐渭沉默片刻,接過煙抽了一口就還回去,煙頭濕潤,有周斯易的味道。徐渭不敢把煙過肺,迅速呼出去,“不敢抽?!?/br>周斯易抬手,“把輪椅推過來?!?/br>徐渭推過來輪椅,周斯易咬著煙坐下去整理衣服。一副流氓氣勢,他系上皮帶,看徐渭光潔的小腿一道痕跡。懶洋洋靠在輪椅上,瞇眼打量徐渭,“你這還不如不穿。”徐渭低頭也看到了,臉上guntang,“我去洗澡?!?/br>周斯易全弄進(jìn)去了,不弄出來肯定要拉肚子,這個(gè)人??!“等會兒?!敝芩挂桌⌒煳嫉氖滞?,他又把煙塞回去,抽了一口??恐喴?,修長的手指有以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徐渭的手腕,“累了。”徐渭:“……”你狂風(fēng)驟雨一頓做,回頭還把你累成狗。徐渭壓下吐槽的心,周斯易就是大公主,天大地大都沒有他大,嬌氣的不得了。徐渭伸手落到周斯易的后頸上,擼貓似的捏了下,“很累?”周斯易拉過徐渭的手指開始細(xì)致的親,徐渭心里癢癢的。“那下次我來?”“什么?”周斯易抬眸。徐渭抿了抿嘴唇,說道,“下次我在上面?”周斯易:“……”徐渭摸著周斯易的下巴,“我不怕累?!?/br>周斯易咬著煙又靠回去,瞇眼看著徐渭許久,“去洗澡吧。”徐渭想把周斯易推到床上幹死,這人怎么這么賤呢。“我學(xué)習(xí)能力還挺強(qiáng),我可以學(xué),肯定會讓你舒服。”徐渭說。周斯易調(diào)轉(zhuǎn)輪椅往樓下走,“二樓臥室,洗完澡下來。”徐渭:“……”周斯易遛了!三樓也有浴室,徐渭洗完澡換了套浴袍下到二樓。二樓開放式臥室,中式裝修。寬大的床上斜躺著濕漉漉的周斯易。他應(yīng)該也是剛洗完澡,微長的頭發(fā)還濕著,凌亂的耷拉在白皙的額頭上。“你自己洗的?”周斯易合上電腦扔到桌子上,揉了揉頭發(fā)。“嗯?!?/br>徐渭蹙眉,過去要掀被子,周斯易按住徐渭的手,抬眸審視徐渭,“干什么?還要?”“有沒有弄傷腿?”周斯易的腦子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徐渭拍掉他的時(shí)候,“你怎么自己洗澡?腿有沒有受傷?”“沒事?!敝芩挂字鲃酉崎_被子,露出修長白皙的腿。睡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真空,該看不該看的都看到了。徐渭又把被子給他蓋上,找了條干毛巾過去給周斯易擦頭,“幾點(diǎn)了?”“五點(d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