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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樣厲害,以后就誰也欺負(fù)不了少爺了?!?/br>張寶華心下一陣熨帖,嘴角勾起:“現(xiàn)在誰還敢欺負(fù)我?不過你這么說少爺我還是挺高興的,沒白疼了?!?/br>周生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笑。“你最近和陸副尉走的很近?”張寶華忽然問道。“???”“沒有?”“嗯……”周生囁嚅著:“有,那不是我以前救過陸大哥的命,所以……所以就和他走的近些。”張寶華望著周生提起陸生時臉上的紅暈,心里咯噔一下:“你……”“少爺,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睆垖毴A話還沒說完就被周生匆匆打斷,他撂下這么一句話人就跑沒影了。方才,周生的樣子讓張寶華恍惚看到了前世的自己。張寶華的眼神暗了暗。第二十五章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塵土飛揚(yáng),皇上撤了江南王,設(shè)江南都督府,新的江南都督上任之后,官澤雷厲風(fēng)行的處理完江南的事宜,半月之后帶著張寶華一家進(jìn)了京。張寶華不想回京城,一來他答應(yīng)過王敏書此生永不入京城,二來,他自己根本就不愿意回去。但官澤主意已定,此事上根本不容張寶華置喙:“且不說你回的不是靖國公府,就算你要回去,她王敏書算什么東西,也敢阻攔?”張寶華張張嘴,妥協(xié)了,只言明不想多生事端,靖國公府的四公子已經(jīng)沒了,他也不愿意再頂著這樣的名頭,這點(diǎn)倒是和官澤不謀而合,只是心里越發(fā)的覺得他受委屈了。心里暗暗發(fā)誓,早晚要讓張宏斌夫妻二人付出代價。三輛馬車,最前面的一輛馬車?yán)镒氖菑垖毴A官澤二人,中間的馬車專門給劉翠花準(zhǔn)備的,最后一輛裝的行禮,出行那日劉翠花見王爺專業(yè)給她準(zhǔn)備了一輛馬車,受寵若驚,拉著張寶華就要上去,她這段時日因著王爺?shù)木壒蔬^得比在靖國公府當(dāng)姨娘的時候還要好得不知道多少倍,這下又聽說要回京了,心里頭別提有多高興了:“寶華,咱們回京住哪啊?”“夫人,自然是住王府,”官澤踱步過來:“夫人先上馬車,本王和寶華有事相商?!?/br>張寶華微微皺眉,不動聲色往后退了一步:“王爺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br>“寶華你快過去,王爺要和你說話呢,可別讓王爺久等了,”劉翠花看出張寶華不愿親近官澤,怕他惹惱了王爺,拉著他的手推向官澤。旁邊站著許多伺候的下人,張寶華不好太駁官澤面子,不情不愿的走上前去,官澤嘴角微揚(yáng),拉過張寶華的手腕轉(zhuǎn)身上了自己的馬車。王爺所乘馬車寬敞的很,馬車正中間擺著個小桌,桌上用磁石固定住一壺茶,幾碟小食,兩個男人坐下之后更是一點(diǎn)也不覺得擁擠。張寶華一上了馬車便掙脫官澤的手,兀自坐在馬車的角落里,低頭閉目養(yǎng)神不理會官澤,官澤也不在意,安靜的坐在張寶華對面。馬車行駛得平穩(wěn),未曾覺得有多顛簸,張寶華閉著眼睛假寐,不知何時真的睡著了,頭靠在馬車上,睡得不省人事,官澤時刻注意著張寶華,見他睡熟了,起身坐到他身側(cè),小心翼翼的將人攬到自己懷里,讓他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幫他調(diào)整好睡姿好叫他睡得舒服,又從馬車座椅下的格子里抽出一張薄毯蓋在他身上,帶著薄繭的手輕撫著瑩潤的面頰,官澤嘴角揚(yáng)起溫柔的笑意。低頭細(xì)細(xì)望著懷里失而復(fù)得的珍寶,官澤竟生出幾分歲月靜好的感慨來。張寶華幽幽轉(zhuǎn)醒,微微一動便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了官澤懷里,許是剛睡醒有些迷糊,張寶華還沒來得及生氣,掀起眼皮往上看,看到官澤堅(jiān)毅的下巴,刀削似的頜骨以及他沉靜的睡顏。他似乎瘦了不少,張寶華記得上一次這么仔細(xì)的看他的時候還是在王府,兩人荒唐一夜以后官澤睡著了,張寶華那天被折騰的腰酸痛的,因此醒的早些,不忍心打擾官澤,便微微側(cè)起身子打量睡在他身旁的男人,彼時張寶華身上還滿是官澤的氣息,而官澤身上也被自己又咬又撓的留下了不少痕跡,想象著官澤絲被下一絲不掛的身體、干凈利落的肌rou線條,視線上衣,落在官澤俊朗英俊的臉上,睡著的人收斂了身上的威嚴(yán),顯出了平時沒有的柔和,張寶華看著看著雙頰便爬滿了紅暈,身后被使用過度的地方微微發(fā)燙,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那時候滿心歡喜,光是想著身旁的人是如何伏在他身上,汗?jié)竦臑鹾陂L發(fā),臉上掛滿性感g(shù)untang的汗珠,偶爾隨著他動作滴落在自己臉頰,脖頸和胸膛上,每每想到這些,張寶華便有些蠢蠢欲動。而現(xiàn)在,只要再次想到這些,張寶華的心臟就像是被人放在油鍋里炸一樣,那人曾經(jīng)和他那么親密,曾經(jīng)恨不得捅進(jìn)了他的心臟,意識到自己再想什么之后,張寶華忽得坐起來爬到一邊,臉色蒼白,他怎么會這么不知廉恥,尤其是感受到身下微微的情動,張寶華心下駭然。官澤被他的動作驚醒,懷里一空,幽深的目光望著他:“怎么了?”張寶華閉上眼睛搖搖頭,聲音仿佛是從喉管擠出來:“沒事?!?/br>后來這一路上,張寶華便不敢怎么睡覺,生怕這一睡又睡到了官澤的懷里,官澤見他眼下青黑越來越明顯,除了心痛如潮水之外,還有深深的苦澀,連和自己同處一室都讓他如此痛苦。官澤不忍再見他這樣,輕輕開口:“你去后面的馬車陪你娘吧。”張寶華如臨大赦,官澤話音剛落,他自己下車去了,官澤坐在馬車上疲憊的閉上眼睛,不發(fā)一言。馬車入了京,八月的天氣悶熱不已,張寶華出了不少細(xì)汗,坐在馬車?yán)锫爠⒋浠ㄕf話。劉翠花掀開車簾,望著街道上繁華景象感慨不已:“到底還是京城繁華,曲溪和這里比差遠(yuǎn)了,哎,兒子你來看,好多人?!?/br>“嗯,”張寶華輕聲應(yīng)了一下,卻沒什么興致。劉翠花放下車簾,見張寶華愁眉苦臉的樣子心下嘆氣,想了想還是拍拍兒子的手背:“寶華,你和娘說實(shí)話你和王爺是怎么回事?娘看的出來,你……你很討厭王爺?”“沒有,”張寶華轉(zhuǎn)過頭垂下眼睛:“王爺待我們一家恩重如山,我怎么敢討厭他,自然是感恩戴德的。”劉翠花沒好氣伸手捏他的胳膊,嗔怒道:“跟我你還不說實(shí)話,你是要?dú)馑牢沂遣皇???/br>張寶華縮了一下胳膊,無奈:“娘……”“寶華,你要是實(shí)在不喜歡王爺,那咱們就不去王府,回靖國公府,不管怎么說你也是老爺?shù)膬鹤樱豢陲堖€是會給你的。”“娘,”張寶華沉下臉:“不能回去?!?/br>劉翠花嘴唇翕動,沒有說話。“娘,沒事,”張寶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