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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疼?!?/br> 江遲本打算再諷刺她幾句,不過還是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動作,輕聲安慰她,“我輕點?!?/br> 姜逸和的頭發(fā)披散開來,在白皙的肌膚上,黑白分明,格外誘人。 江遲不自覺的喉結(jié)滾動,胸腔里仿佛竄起了一股火,讓他全身都跟著燒了起來。 他的吻順著脖頸向下,最后停留在胸前,柔柔軟軟的,帶著女人特有的香味。 他勾唇笑了一下,“大了?!?/br> 姜逸和突然有些無地自容,她忍不住捂著臉,男人的舌頭突然突然吻住了她胸前的紅蕊,刺激的姜逸和一個激靈,雙腿不由自主的收緊。 江遲的手在她兩腿之間的敏感部位活動,姜逸和覺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難,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聚集在了身下。 江遲炙熱的呼吸,在她耳邊說話,色|情的笑了一下,“別夾那么緊,放松點?!?/br> 他說著用手拍了拍她的臀部,緊實有彈性,他又忍不住揉捏了一下。 幾年沒見,這小丫頭如今身材倒十分好了,該挺的地方挺,該瘦的地方瘦。 他知道她的敏感點,那只手在她兩腿之間動作著,試探著,然后又輕捏著,刺激的姜逸和全身都癢癢的,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只覺得空虛到了極點。 江遲舌頭在她身下刺探著,姜逸和雙手抓著他淺短的發(fā)絲,那種急需要填滿的感覺連她自己都嚇到了,她想或許她也是太空虛了吧? 江遲上下其手,一只手揉捏著她白皙挺翹的渾圓,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仿佛有無數(shù)的電流在她身體里流過,她只覺得意識離自己已經(jīng)遠去,直到頭腦一片發(fā)白。 直到江遲叫了一聲,“噴老子一臉?biāo)!?/br> 姜逸和的意識逐漸回歸,江遲又覆下身吻她,“你爽夠了,該換我了吧?” 炙熱的guntang在她兩腿之間試探著,姜逸和緊張到了極點,又有些期待那種被填滿的充實感,她身下不耐的磨著他的腿根。 江遲輕笑一聲,突然將她扶正,兩人面對面的,他扶著姜逸和的腰,啞著聲音,“坐上來?!?/br> 姜逸和看著男人兩腿之間挺立的那根玩意,心底怕怕的,卻還是坐了上去,她在他身上磨蹭著,江遲沒了耐心,扶著自己的炙熱,摸索了一下,刺了進去。 接著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低喘,江遲瞇著眼,扶住她腰開始動了起來。 最終姜逸和還是低估了一個禁欲許久的男人的爆發(fā)力,她被江遲當(dāng)成了一塊抹布一般,揉來揉去,翻來覆去,全身都仿佛放在燒烤架上烘烤一般,全身guntang炙熱。 結(jié)束后,姜逸和全身都濕透了,她全身無力的趴在江遲身上,兩人微微平息了幾分紊亂的呼吸。 姜逸和的手在他胸前畫著圈,故意一下又一下的,惹得江遲身體輕顫,姜逸和十分得意的看他一眼。 過了一會,她踢了踢江遲,“我想洗澡?!?/br> “自己去?!?/br> “我沒力氣?!?/br> 江遲看她一眼,最后還是爬了起來,去給姜逸和放洗澡水,然后兩人又躺了一會,江遲說:“快去洗澡?!?/br> 姜逸和故意的,“抱我?!?/br> 江遲切了一聲,也沒跟她計較,抱著她過去,然后把她放到了浴缸里,水一下漫了上來,接著江遲也跟著垮了進來,水都漫了出來。 姜逸和羞惱,“你進來干嘛?” “一起洗,別浪費水?!?/br> 江遲將腰上圍著的浴巾隨手一扯丟在一旁,接著扶著女人的腰,扳開雙腿,就著水的滋潤,一下擠了進去。 姜逸和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又一下閉了嘴,江遲輕笑,“叫大聲一點,房間隔音好?!?/br> 那么難為情的事情她才不愿意再做呢,江遲已經(jīng)開始動了起來,深一下淺一下的進出著。 在這種地方做,兩人都神經(jīng)緊繃,姜逸和問他,“你有沒有跟別的女人做過?” 江遲愣了一下突然反應(yīng)過來,“怎么?做過又怎樣?沒做過又怎樣” 姜逸和唔了一聲,不愿意配合了,江遲摟著她腰,快速的結(jié)束了這場激烈的X事。 他將她從浴室里抱了出來,姜逸和有些小疙瘩,因此也不理他。 江遲問道:“那你呢?” 姜逸和氣結(jié),“我男人多得很,每天都有人排隊等翻牌?!?/br> 江遲斜她一眼,“那我也是。” 姜逸和突然笑了起來,然后抱著他昏昏欲睡,迷糊中說:“我喜歡你。” 第24章 姜逸和足足睡了一天, 醒來后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后去浴室里準(zhǔn)備洗澡,氤氳的熱水驅(qū)散了幾分身體的疲乏。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小心翼翼的解開浴衣的帶子, 鏡子里的女人身材窈窕, 白皙的肌膚上遍布著大小不一的痕跡,看就能看出來, 兩人做的有多激烈。 姜逸和系上浴巾出來,從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打開,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fā)上,隨手打開了一旁的電視。 最近她已經(jīng)安分守己了好幾天, 因此也沒有鬧出什么緋聞出來。 之前與解約后,如今她倒十分空閑, 通告也沒幾個。 晚上沒事做,索性去官琳那里住一晚。 西澤的爸爸已經(jīng)出差回來了,所以官琳就一個人住。 官琳對于這兩人的進展可以說八卦的很,特別是那天見了江遲本人后, 她都忍不住稱贊一句, “這男人看上去挺帥的。” 姜逸和不由有些哀怨, 才上過床后為什么就覺得自己被拋棄了一般呢? “我們昨晚做了?!?/br> “嗯,什么感覺?” “唔?!苯莺桶櫭枷胂耄f道:“感覺挺好的,不過醒來他就不見了?!?/br> 官琳嘖嘖兩聲,“我看你完蛋了, 你徹底淪陷了?!?/br> 姜逸和想想,或許真是如此,不過心底卻還是有些不舒服,大概是因為她都沒聽到他明確表態(tài),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忍不住哀嘆一聲,如今被人這樣吊著,感覺是剛剛好而已啊,誰讓她以前那么對他的。 姜逸和第二天早上才離開,到了家門,開了門,結(jié)果嚇?biāo)粭l,江遲多久過來的? 她一把揭開被子,居高臨下的質(zhì)問他,“你怎么進來的?” 江遲揉了揉眼睛,睜眼看她,清醒了幾分,不過臉色很臭,他有起床氣,被人吵醒總是煩躁不堪。 “昨晚去哪了?” 被人這樣質(zhì)問,姜逸和覺得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她不自然的反駁,“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课叶几阏f過我男人很多的,隨便翻誰的牌子?!?/br> 他皺著眉,伸手一把將她拉下,姜逸和防備不及,倒在他的懷里,男人硬實的胸膛,又讓她不爭氣的面紅耳熱。 江遲說:“我聯(lián)系不到你,昨晚過來找你,然后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