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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畜生……”男人的臉白了又白,這幾年在秦國的不堪險些要逼瘋自己。雖然自己在諸國多年為質(zhì)也沒少做那不恥的事情,可對方都是當(dāng)權(quán)之人,也利于自己從中探聽一些秘密。來秦后他被人羞辱謾罵,更被趕到這偏僻的院落。食不果腹衣不裹體,只有侍候好了那些粗卑的侍衛(wèi)才能換些吃食掏件衣服。在那些侍衛(wèi)眼里自己恐怕還不如那館子里的妓子,如不是定時有人……恐怕自己早被那些人侍衛(wèi)cao弄死。“這幾年他嬴政施加在我身上的我定當(dāng)十倍,百倍償還!”男人咬牙切齒。“他不是最寵這個兒子嗎,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呵呵……呵呵……”笑得令人發(fā)抖。這兩人其中之一正是從燕國到秦國為質(zhì)子的燕國太子丹,而那女子是他的侍女舞樂。扶蘇出生那一年燕丹忍了多天終于讓秦國退兵,從那之后他每個月也只有一天能見到嬴政,每次過后他都要在床上躺上好多天。慢慢地嬴政因為有了兒子所以便不再把那個背叛自己信任的人放在心上,一月一去變成了兩月一去,三月一去。過了幾年當(dāng)扶蘇能到處亂跑了,未免他發(fā)現(xiàn)燕丹的存在于是嬴政下令把人遷到這么個平時沒有人走動的地方。至于那些侍衛(wèi)的所作所為嬴政也算默許,只是定時派趙高過去看看,別讓燕丹死了,這人留著自有用處。燕國不敢招惹秦國,也不敢向秦國要回他們的太子,所以燕丹這一待就待了八年??蓵r間并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痕跡,除了有些瘦弱燕丹依舊美艷,人格也扭曲起來。他只記住了別人對他的所做,卻忘記自己的所為。……好似身后有什么追趕扶蘇一路狂奔,在距離寢宮還很遠(yuǎn)時他便聽見里面?zhèn)鱽韥y七八糟的哭喊聲,走近了才聽清寢宮的院子里伴隨哭聲的還有板子打在rou上的聲響。好在秦朝時期的圍墻都比較矮,就是扶蘇那身高在腳下墊上幾塊石頭也能翹著腳尖往里偷瞧上一眼。院子里跪了一片,自己身邊的幾個內(nèi)侍正在挨板子??匆娝娜吮淮?,扶蘇當(dāng)然很生氣,于是激動之下忘記自己是站在石頭上,因此腳下一滑,整個人歪倒下去。“啊……”落地前他發(fā)出驚天大吼,那叫聲凄慘無比。————^_^————^_^————通常在電視電影里按照劇情的發(fā)展,向扶蘇這樣身子后仰就要摔倒時定會有人沖出把他攔腰抱住,然后上演一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旋轉(zhuǎn)式一見鐘情。如同無數(shù)被英雄救了的女主,也如被女主救了的狗熊。(此案例請參考)只是扶蘇不是戲劇里的女主,也還沒有女主愿意為救他獻(xiàn)身,于是乎我們可憐的扶蘇注定要摔在滿是碎石頭的墻根下,發(fā)出痛苦的大吼。某年某月某一天,大王子的奴才們因為屁股被打了板子所以不能侍候同樣因屁股受傷而需要照顧的大王子。因此宮中必須從新調(diào)配人去貼身侍候著受傷‘嚴(yán)重’的大王子。而為了這么個位置眾人爭得頭破血流,畢竟這王宮里沒有比這大王子扶蘇更好的主子了。以前眾人嫉妒在寢宮里當(dāng)差的人是因為他們能侍候在君王的身邊,現(xiàn)在他們嫉妒是因為他們可以侍候那為人謙和的大王子身邊。要知寢宮里的奴才不但經(jīng)常受到主子食物和金銀的賞賜,有幸時還能在無意間得到主子脫口而出的‘謝謝’。主子‘謝’奴才,可謂是天下奇聞。扶蘇絕不會想到自己所謂的‘獨(dú)樂樂不如眾樂樂’和養(yǎng)成對幫自己的人說聲‘謝謝’的習(xí)慣會在不經(jīng)意給他拉攏一群死忠的人。趴在床榻上扶蘇把臉埋在他命人做得羽絨枕頭上,把自己受傷嚴(yán)重的屁股暴露在外讓太醫(yī)檢查。平時嫩滑的兩瓣上如今多了數(shù)道被石子擦破皮的口子,更是青青紫紫了兩大片,受傷面積非常大,恐怕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安穩(wěn)的躺著和坐著。“回稟大王,夫人,大王子殿下的傷口看似嚴(yán)重其實只是外傷。臣這里有祛瘀化青的藥膏,每日早、中、晚涂上三次五日能定能恢復(fù)如初。”為扶蘇看診的老大夫跪在地上如實回答。看著兒子毀了模樣的屁股嬴政有些不悅,想到兒子要這樣痛上好幾天便皺起眉頭。而大夫以為自己講錯話惹大王不悅嚇得連忙跪下趴在地上。“夏大人快請起,蘇兒的傷這幾日有勞你了?!辟话l(fā)話,趙高又沒有資格發(fā)話,這屋里現(xiàn)在唯一有自由話語權(quán)的便是半個時辰前聞訊急匆匆趕來的姬婉,她上前把地上的大夫攙扶起,笑道:“夏大人多慮了,大王不是在惱你,他是在惱蘇兒,趙高快賞夏大人。”趙高是一個機(jī)靈人,他知道大王視這婉夫人不同于其他嬪妃,瞧嬴政沒反對便彎腰退下去取金銀。“臣不敢,臣有愧……”“行了,下去領(lǐng)賞。”嬴政不耐煩的揮揮手,把人打發(fā)下去。“等……等等……”許久沒說話的扶蘇支起身子朝已走到門口的大夫叫道?!跋拇笕说乃帯步o小王幾個受罰的奴才留些。”扶蘇知道讓這太醫(yī)去給奴才瞧病在他們瞧來自己是在羞辱這大夫,所以扶蘇只得討藥“這……”大夫不敢答應(yīng),為難的望向屋里的嬴政和姬婉。“夏大人開些一般的傷藥便好?!奔裥Φ?。“是,臣告退。”屋里沒了外人,只留許久沒有這樣單獨(dú)呆在一起的三人。在床榻邊上坐下,姬婉摁住兒子拉被子蓋屁股的手,道:“羞什么,蘇兒哪里娘沒有瞧過,先涂了藥說?!?/br>被美人娘瞧了自己的屁股扶蘇已經(jīng)很羞窘,哪里敢讓她幫自己給那里上藥,于是忙用手遮掩著?!澳铩摇摇约簛??!?/br>“喲,蘇兒還害羞了!”姬婉捂嘴竊笑?!澳悄镎堈覀€宮娥進(jìn)來……”“不用!”扶蘇搖頭拒絕,他才不要把屁股給陌生的女人摸。“那叫個內(nèi)侍?”“不要!”男人也不行,扶蘇態(tài)度堅決。一直沒說話的嬴政此時開口道:“天色已晚jiejie還是先回去吧,這藥寡人會幫蘇兒上,明日jiejie再過來便可?!?/br>“也好,那就有勞大王了。”行完禮姬婉瞧了一眼朝自己擺手的兒子笑著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