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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他歸你管!”鑒于尉繚那一腳把自己的寶貝兒子踢個半死,嬴政不打算這么容易就放過這人。“歸我管?”扶蘇一開心馬上丟掉手里的硯臺,決定不砸尉繚了。“當真?!辟_定的點頭。如果讓尉繚自己選,那他寧愿挨這硯臺一下,一了百了,誰知道自己落入這大王子扶蘇手里會不會得個生不如死的下場。他可是聽說這大王子不是個好惹的主,而且自己已經(jīng)親身驗證了那什么‘防狼三式’,真夠黑的。繃著一張臉尉繚望向自己的君王,雖然臉上還是正氣十足,但眼中卻是遮不住的哀求之意。自己終于有個人可以領導扶蘇的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上前一把拉起還跪在地上人的手激動道:“尉繚也好荊軻也罷,咱倆算是不打不相識,以后就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說罷扶蘇豪氣十足的拍拍胸口。剛剛還一副不殺了自己不解氣的樣子,結果現(xiàn)在一轉(zhuǎn)竟成了好兄弟,專業(yè)使然令尉繚不得不懷疑扶蘇是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并打算趁自己放松警惕時伺機而動?!俺疾桓?,臣定當盡忠職守?!惫Ь吹馈?/br>“不用這么客氣,在我面前不用講這些虛禮!”拍拍尉繚的肩膀扶蘇豪爽的大笑?!耙院笪矣幸豢陲灣远ú粫屇愎夂戎啵 卑压蛟诘厣系娜死?/br>扶蘇打得比方尉繚首次聽聞,不過倒是覺得很親切,于是人也放松了一點點。看著扶蘇與尉繚稱兄道弟,被人忘在一旁的嬴政心里十分不爽,大有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處境。可嬴政又豈是會就此認命的人,別的不敢說,這對兒子扶蘇性情的了解嬴政自認無人比他瞧得更清楚。扶蘇現(xiàn)在之所以會對尉繚的態(tài)度急變,這是因為他高興終于有朝堂上的人能被他領導,所以……背著手冷冷一笑,隨即問道:“燕國那邊怎么樣了?!?/br>說到正事尉繚馬上轉(zhuǎn)身面朝嬴政,叩禮道:“太子丹這些年雖然一直在秦國,可他暗藏在燕國的勢力并沒有減弱,相反這些年來他的老師幫他招攬?zhí)煜履苋酥臼扛菈汛笃饋?。他僅回燕都幾日便奪回了大權,現(xiàn)在燕國朝堂由太子丹做主。”背手走到窗邊抬頭望了一眼夜空笑道:“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寡人會忌憚這看似無用可欺的燕國太子了吧。”雖然人格被這世道逼得扭曲,但太子丹的治國能力嬴政還是欣賞的,只可惜越是這樣這人越留不得。“大王遠見,如果不是燕王喜無知,親自讓珍寶蒙塵燕國也不至于到了被人肆意欺凌的地步?!?/br>“哦,聽這口氣你到是憐他。”轉(zhuǎn)過身嬴政冷冷看著尉繚,接著笑道:“怎么眼高于頂?shù)奈厩湟舶莸乖谒拥さ哪_下了?”連忙跪在地上,“臣不敢!”尉繚認真道。什么拜倒?被當做空氣的扶蘇撓撓頭,迷惑的看著一站一跪的兩人,還是不太清楚為何他的便宜爹要自己演一出‘刺秦’的戲碼。難不成是為要抓出燕國安插在秦國的間諜?懶得想清楚,自認與自己無關,于是扶蘇便不再去浪費腦細胞而是盯著尉繚研究。看兒子站在一旁盯著尉繚連眼睛都不眨,于是嬴政爹上前把人抱了起來,對還跪在地上的人說:“計劃不變,明日你就前往燕國配合子嬰斬斷燕國所有后路。然后拿寡人手諭前往蒙恬處,他會出兵助你滅燕?!北е鴥鹤淤叱鲎h政殿的偏殿。晚上風涼,扶蘇緊緊身上的衣服趴在嬴政肩頭上問:“你讓他去做什么?”“滅燕!”怕兒子著涼,嬴政把人又往懷里抱抱。滅燕?掰掰手指,扶蘇記得秦國是在滅了魏國和楚國后才在公元前222年滅了燕國,可現(xiàn)在才227年年末,早了點隨后扶蘇又想也許他爹只是命人盡早準備,因而問道:“那個尉繚不是給我了嗎?你干嗎還指使他賣命?”有感自己的主權被人逾越。“是給你了,不過要等你十六歲可以領差事的時候,所以現(xiàn)在尉繚還是我的人,五年后才是你的?!?/br>摸摸下巴扶蘇望著議政殿的方向覺得他爹說得非常有理,但表情突然一變,忙跳到地上往回跑,唯恐自己去晚人沒了。站在回廊出看著扶蘇跑得飛快,嬴政爹一邊往回走一邊喊道:“蘇兒一會兒拿硯臺砸人時悠著點,小心別砸了自己?!?/br>————^_^————^_^————那一日扶蘇急奔回去要砸尉繚一硯臺,結果偏殿早已人去屋空。不但屋中的油燈被人吹滅,就是桌案上的硯臺也沒了蹤跡,就現(xiàn)場查看應該是被人順走了。慢了一步的扶蘇氣得直跺腳,只怪這尉繚心眼太多跑得太快,逃命時還不忘把兇器收起來。氣狠狠的從偏殿出來就見某人站在不遠處皮笑rou不笑,樣子很‘yin賤’,這令扶蘇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落入什么圈套當中被人給算計了。背著手走上前,因身材高矮的原因扶蘇只得歪著頭、斜著眼由下往上瞄了嬴政一眼,用懷疑的語氣問:“那個去燕國的差事是不是爹你臨時想出的?”嬴政嘴角微微一翹,沒想自己兒子今天居然聰明了,知道用閑置多時的腦子想問題。于是嬴政沉默不語默認下扶蘇說的話。溜.達.小.妖.制.作用力搓搓臉,扶蘇沖上前緊緊扒著嬴政的衣服叫道:“你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要是打不到那尉繚未來一個月都會寢食難安!”掰開兒子抓著自己衣服的爪子,嬴政倒不是怕扶蘇摔了,他是怕自己的褲帶經(jīng)不住兒子成這樣扯,畢竟褲子掉了可不好?!疤K兒別鬧,回去睡覺,明天爹還要上朝!”拉著扶蘇的手拖著往寢宮走。“我現(xiàn)在能睡著才有鬼!”扶蘇不甘心的哇哇大叫,可誰叫他人小力小,沒有反抗能力。生拉硬扯把扶蘇弄回寢宮,嬴政把人扒光光丟上床用被子圍住。“睡覺!”命宮娥進來把屋里的燈都熄了,一盞不留。躺在床上不甘心自己如此被人白白玩兒了一回,又想到自己活了兩世竟還被人如此欺負,扶蘇哀怨的碎碎念起來并不停的翻身。最后更抱著自己的鵝毛枕頭從床頭爬到床尾來回擺姿勢,還總是挑在嬴政剛要睡著時。時間抓得特別準,令人不得想他是故意的。看著像蠶蛹一般在被子里拱成一團的家伙,至今沒能闔上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