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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壺徐福見李堠還沒有離去于是笑問:“你不去準備說服陛下的東西還在這里做什么,可是有事?”李堠猶豫了一下抬頭看向嬴政,問:“草民敢問陛下那‘稼穡之豐,農(nóng)桑之盛’是出于誰之口?!?/br>嬴政微微一愣,不知李堠為何這樣一問,正要開口就聽門外傳來大喇叭聲。“爹!爹!你猜我看見誰了!你不是一直想找人……”扶蘇推開門激動的沖進屋子,見屋中三人都看盯著自己瞧馬上變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打擾你們了?”“蘇兒過來,看看這東西?!辟鎏K招手。什么東西?伸過脖子望了一眼,扶蘇往嬴政身邊走去。在經(jīng)過李堠身邊時他還特意瞧了幾眼,有種奇怪的感覺?!皣鴰?!”對徐福拱手一叩便瞧向嬴政所指的東西,但只是一眼就令扶蘇瞪大眼睛。即便他不懂這些東西卻也知道這是什么,“這圖是你畫的?”扶蘇第一反應(yīng)就看先那站在下面的人。“是草民?!崩钴┗卦挄r也在打量這個被嬴政稱為‘蘇兒’的人。想到自己剛剛見過的那憨厚靦腆的男人扶蘇試探問:“你是……你就是他們說得那個……李二郎?”李堠也被人問得一愣,回答道:“草民名叫李堠,不過這周村的鄉(xiāng)親都叫草民‘二郎’。”‘嗖’的躥到李堠面前扶蘇一把握住對方的手上下一晃?!霸瓉砟憔褪谴竺ΧΦ摹绺纭視?!幸會!小弟扶蘇,請多多關(guān)照!”“你是……扶蘇?”“是?。空α??”看著自己被人握住的手,李堠反握回去沒有多說一句話但其中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看見自己被人反握住的手,扶蘇呆了一下接著也沒有再說一句話但其中的意思同樣很明確。第八十二章、老鄉(xiāng)(下)“建立堤堰的首要工序便是先解決岷江水東流的問題,而最便捷的方法便是動用人力、物力與財力把玉壘山鑿開一道二十米寬的口子。”李堠在自己繪制的地圖上指出開鑿的位子。把山鑿開引河道嬴政與徐福只在古書上見過關(guān)于‘大禹’的記錄,但多是傳說,放在眼前看來李堠的提出的方法有些令人匪夷。李堠所提的這個辦法扶蘇上輩子在整理資料時曾讀過,這二十米寬的口子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寶瓶口’,而被分開的玉壘山的末端狀如大石堆,別后人稱作‘離堆’,還是一景點。嬴政盯著地圖深思許久,抬起頭把心中不解問出:“鑿開之后呢?你有何法能使岷江水分成兩支,并使其中一支流進你開鑿的河道里?難道……”低下頭嬴政又看了一眼地圖上的河流,“你有在江水中心構(gòu)筑水堰的辦法?”聚精會神的看著嬴政所指的地方徐福率先搖頭?!霸诮行男匏呦雭聿灰?,首先這修建所用的大量沙石怎么運到江中心就是問題,光指船運耗時耗力,再則江水奔流先行投下的沙石定當會被沖走,除非……”“除非能把這些沙石匯聚在一起有一定重量在投到江中?!辟Y(jié)果徐福的話。嬴政與徐福的話不只令扶蘇驚訝更令李堠吃驚不少,因為這兩人明顯把事情的關(guān)鍵之處都指了出來,“陛下與國師放心,草民早已名竹工編造長三丈、寬二尺的大竹籠,到時把石頭裝入然后在一個一個沉入江底便可筑成分水大堤?!?/br>“當年攻打楚國時那些投石機都還留有,不知對這筑堰可有用處?”嬴政突然想起那可以擲石的投石機。聽見嬴政的話李堠頓時眼前一亮,分堰修筑到后端可以人工填石,但一開始由江底往上砌筑是確實需要大型的投擲機器?!安菝翊窨さ陌傩障戎x謝陛下了?!?/br>手一擺嬴政不甚在意,示意李堠繼續(xù)說。得到嬴政的示意李堠指著地圖說道:“到時大堤把江水分成東西兩股,西股的叫外江,是岷江的正流;而東股叫內(nèi)江,是灌溉渠系的總干渠,渠首就是那由山壁造出的道口。江水流經(jīng)這里在分成許多大小溝渠河道,組成一個縱橫交錯的扇形水王,灌溉成都平原的千里農(nóng)田……”看著聚在桌前討論的三人扶蘇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很圈外,更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都是來自紅旗下,可人家來了修建都江堰造福于民,而自己活了這些年卻都是在做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更把萬里長城給哭倒了。貨比貨,人比人,與人家一比扶蘇感覺自己很廢材,不但對國家建設(shè)沒有什么幫助反倒就會釋放二氧化碳。嘆了口氣,扶蘇看眼熱烈探討的三人,悄然走出屋子帶上房門。“公……少爺……”見扶蘇從屋里出來,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wèi)馬上叩禮,不過他們想起剛剛趙高的叮囑便改口稱扶蘇為少爺。無精打采的點點頭,見夕陽無限好于是扶蘇‘封建階級’了一把,命人給他牽來一匹馬。翻身騎上扶蘇對兩個侍衛(wèi)叮囑道:“我去江邊轉(zhuǎn)轉(zhuǎn)看他們修河堤你們不用跟著,順便告訴我爹要是開飯時我還沒回來就給我剩點?!?/br>兩名侍衛(wèi)不知扶蘇這樣說是什么意思,不過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他們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他們只要照實轉(zhuǎn)達就夠了?!笆?!”見扶蘇騎著馬從后門出去兩人又站回原處守著。頂著四點多鐘不再‘明艷照人’的太陽扶蘇騎著馬溜達在江邊地勢高之處,最后他選擇在一處小山坡處跳下馬就地休息。此處視野開闊,即能欣賞夕陽又能看著江邊辛勤工作的鄉(xiāng)民還能聽著奔流不止的江水聲。史料上記載這分水堰兩側(cè)壘砌大卵石護堤,內(nèi)江一側(cè)的叫內(nèi)金剛堤,外江一側(cè)叫外金剛堤,也稱‘金堤’。而分水堰建成以后,內(nèi)江灌溉的成都平原就很少有水旱災(zāi)。春耕季節(jié),內(nèi)江水量大約占六成,外江水量大約占四成。洪水季節(jié),內(nèi)江超過灌溉所需的水量,由飛沙堰自行溢出,然寶瓶口正式節(jié)制內(nèi)江水量的門口。據(jù)說為了控制內(nèi)江流量李冰父子作石人立于江中,為觀測水位的標尺,要求水位‘竭不至足,盛不沒肩’。李冰還做石犀埋在江中作為淘挖泥沙的深度標準,因為李冰治水的原則便是‘深淘灘,低作堰’。所謂的‘深淘灘’是指淘挖淤積在江底的泥沙要深些,以免內(nèi)江水量過小,不夠灌溉用。至于‘低作堰’便是說飛沙堰堰頂不可修筑太高,以免洪水季節(jié)泄洪不暢,危害成都平原。如今這理論到底是李冰提出來還是他那與自己一樣同長于紅旗下的兒子提出來,對扶蘇而言意義不大,因為他已經(jīng)自尊心深受創(chuàng)傷,實在沒有激情再糾結(jié)這些事情。總之從活了十八年扶蘇終于開始認真檢討自己這第二次人生,回頭望去這十八年他所做的一切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