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底是什么滋味,從何而來,只是那沖動頂?shù)胶韲担椴蛔越鸵а罃R了一句,“我不用手,用……用身子不行嗎?”話一出口,自己就僵了。不但他,連詠善也僵了。什么動作都斷了似的驟停下來。剛才還在此起彼伏地喘息,這一刻,卻都不自覺地抑住呼吸,連一口小小的氣也不敢呼。半晌,詠善喉頭仿佛有東西哽著似的,謹(jǐn)慎地問:“你說真的?”詠棋又幾乎要哭出來似的,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不管他要說什么,都沒機(jī)會了。詠善臉色一整,打斷他的話,磨著雪白皓齒,沉聲道:“你要是敢說不是真的,我這會兒就拿繩子勒死你?!?/br>伸過手一把緊抱了他,狠狠親著他的臉和脖子,開始像餓極的豺狼一樣解他的衣服。詠善脫了外衣上床,詠棋卻是什么都沒脫的,只是下面解開了,容詠善把手伸進(jìn)去。詠善三兩下剝了他的衣裳,與其說是脫,不如說是半撕半扯,要不是怕弄疼詠棋,早就一口氣通通撕成布條了。剛才一直說要解下,又絕不能弄壞一點(diǎn)的御賜玉飾腰帶,現(xiàn)在滿不值錢了,詠善也不管搭扣,隨意拽下來就往床下扔。詠棋急道:“那是父皇賜的,要是……”“尊敬國君,也不在這點(diǎn)小東西上頭?!痹伾撇挪焕頃约簞偛耪f過什么,貼著詠棋圓潤的耳垂輕笑,“我這里多少東西都是御賜的,弄壞一樣就要降罪的話,早不知被降了多少罪了,也不在乎這么一樁?!?/br>他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詠棋藥性過去清醒過來,會立即反悔。當(dāng)下抓緊每一點(diǎn)時間,把哥哥脫得一絲不掛,在被窩下暖暖地抱了,曖昧地?fù)崦赏葍?nèi)側(cè)的肌膚。詠棋被他摸得四肢連身軀都guntang起來,又膽怯又忍不住想他撫重一點(diǎn),暈糊糊地扭動身體。詠善明白他的意思,低沉地笑起來,手掌放肆地捏著柔軟結(jié)實的肌膚,著意玩弄著,漸漸加了點(diǎn)力,讓詠棋不知不覺把雙腿分開了一些。“還早著呢?!痹伾茟z愛地道:“腰桿松一下,等一下有得累的?!?/br>詠棋聽出弦外之音,不安地睜開眼睛。詠善笑得愈發(fā)溫柔,虛覆在他上方,連連把細(xì)碎的吻落在詠棋眼臉上,怕他會嚇壞似的,讓他閉上雙眼,“一點(diǎn)也不疼,我保證?!?/br>手在詠棋胯下?lián)崦Φ烙蓮?qiáng)漸弱,柔如細(xì)雨,在敏感的腿側(cè)流連,卻偏偏不碰詠棋最渴望他觸碰的中央。詠棋藥效仍在,片刻就按捺不住了,重新睜開眼睛,可憐兮兮地瞅著詠善。詠善親他道:“一會兒就好?!?/br>把手上沾著的白色體液,在兩個要交合的地方都仔細(xì)涂抹了幾遍。灼熱的堅挺抵上入口,詠棋懾于舊事,難免害怕地縮了縮。“哥哥別怕,不疼的?!?/br>詠善不敢強(qiáng)攔他,把手松開,等詠棋沒那么張惶,才又貼上去,動著腰,讓胯下的兇器以最輕的力度若有若無地觸碰著誘人的雪白rou丘。他這樣體貼,詠棋再緊張,也漸漸放心下來,詠善覆在他身上,卻又沒壓在他身上,這個姿勢甚耗體力,詠棋似有些不忍心,想了一會兒,竟主動把合攏的雙腿又打開了一點(diǎn),方便詠善把膝蓋壓在中間空出的地方。詠善臉上頓時逸出根本沒有掩飾的欣悅歡喜,又更靠前了,挪動著,讓自己胯下硬挺的東西緩緩觸碰詠棋那抬頭的玉莖,低聲道:“打個招呼?!?/br>詠棋從沒料到這冷面弟弟有如此促狹的時候,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立即又尷尬地轉(zhuǎn)過臉。詠善笑容滿臉,重重在他臉龐上親了一口,“哥哥笑了?!?/br>沉吟片刻,悄悄話般地問:“我可以開始了么?”詠棋本來應(yīng)該大懼的,這瞬間卻抑不住一絲甜意驀然冒出來,把陰暗的回憶都掩蓋了。連他也鬧不明白,到底眼前的詠善和過去那個可怕的詠善,是不是同一個人;或者,那時候的詠善也并非真的那樣可怕,自己身在內(nèi)懲院,早被嚇唬得什么都分不清了。他看著詠善,忽然驚覺原來這是個弟弟,比他還小兩個時辰,今年也只有十六。從前為什么覺得他比大人還兇狠恐怖?極近的距離去看,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也藏著一絲孩子氣,并非想象中的冷酷無情。詠棋斷斷續(xù)續(xù)地胡思亂想,卻再沒開始那樣緊張,長長吐出一口氣,瞪著詠善道:“你可別把這事告訴別人?!?/br>只要他沒反悔,詠善聽他說什么都如聽仙樂,又一陣亂吻下來,嘖嘖親著,發(fā)誓道:“誰也不說,說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br>詠棋怔了一下,才道:“也不用發(fā)這種毒誓?!?/br>漂亮的臉頰驀然抽了一下,低低地呻吟一聲。堅挺的硬物,已經(jīng)趁著他瞬間的放松,靈巧地探入了一截前端。“好哥哥,你別怕,我不弄疼你?!?/br>詠善反復(fù)喃喃,一邊撫慰,一邊親他的唇。他真的不敢亂來,進(jìn)去一點(diǎn)就忍著不動了,等著詠棋略略放松,才探路似的往里面一毫一毫的贈。詠棋早被他在內(nèi)懲院抱過無數(shù)次,但在詠善心中,只將今天當(dāng)成初次,全心全意把詠棋當(dāng)成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般對待,這仿佛成了太子殿下的洞房花燭夜,此刻抱的就是他日后要相伴一生的唯一之人,雖然異常辛苦,忍得分外難受,心里那份甜蜜,卻什么也比不上的濃稠。甬道被擴(kuò)展開來,異物每深入一點(diǎn),詠棋就忍不住低聲呻吟。這次絕沒有從前那樣痛苦,但又粗又硬的東西插進(jìn)受過蹂躪的狹小地方,也說不上好受,如果詠善硬來,他一定掙扎不休,偏偏詠善可惡到極點(diǎn),動一下停一下,連詠棋這般遲鈍的也察覺出他那份苦心,竟一個字的拒絕都說不出口,還聽了詠善的話,大口大口呼氣,盡量放松,方便詠善進(jìn)去。兩兄弟不可思議地配合,深處黏膜內(nèi)摩摩擦擦,慢慢快樂起來,摻和著詠棋身上的藥效,逐漸的水到渠成。詠棋的表情,從緊張轉(zhuǎn)為魅惑誘人。“嗚——嗯嗯……”“好哥哥,你的聲音真甜?!?/br>詠善的聲音和動作,都溫柔寵溺得能將人化成水。詠棋按捺不住地抽氣,呻吟。體內(nèi)有什么甜美的東西在愛撫他,那是連詠臨也給不了他的。詠臨是可愛的傻弟弟,他像哥哥一樣看護(hù)著詠臨。但現(xiàn)在,他自己,才是被愛護(hù)著的,寵愛著的那個。情不自禁地,他就這樣展開了身體,任詠善在自己體內(nèi)越來越快地進(jìn)出,詠善湊過來,他就張開唇,迎了他的吻。連自己也吃驚,竟然這樣行云流水,仿佛他從來沒被詠善怎么不好的對待過。“哥哥,叫我的名字?!痹伾剖煜びH昵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太子的威嚴(yán)魄力。詠棋卻已經(jīng)不懼怕了,他模糊發(fā)覺詠善威嚇?biāo)臅r候,總藏著孩子氣,執(zhí)拗而滿不講理,卻一心二忌。“詠善……思嗚……詠善……弟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