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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誰打。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既然全軍備戰(zhàn)。估計天帝也沒閑工夫去懲戒墨青夜這種小事了。想著想著他只覺撥云見日般的豁然。再沒遲疑?;氐礁媳忝笥覍④娂Y(jié)全軍。從即日起嚴(yán)加cao練。杜遠(yuǎn)程哪干過這等大手筆的事。于是只能私底下猛下苦功。翻越各種書籍。又跑去芙蓉莊主那學(xué)習(xí)劍法。從傅鋒與韓立那撈了不少真?zhèn)??;貋肀憷碚撀?lián)系實際。倒也將軍士們訓(xùn)練的有模有樣。為了大計著想。杜遠(yuǎn)程多日來都沒離開天宮半步。精進(jìn)之余便是望眼欲穿的盼著青夜早日來找他。可盼來盼去。也沒盼到他的人影。倒是把另一個人給盼來了。那日傍晚。遣散了兵卒后。杜遠(yuǎn)程便又去了藏書閣去翻看典籍。就在這時。空冥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的后裔。近來可好?!?/br>“祖上?!倍胚h(yuǎn)程激動的手里的書都掉了地。忙四下的張望。然后在書架的一角發(fā)現(xiàn)了一團(tuán)白光。并不十分耀目。卻很瑩潤。“你總算出現(xiàn)了。”非天還是一貫的不急不慢?!霸?。想本尊了?!?/br>“想死了。都要想哭了?!毙《艤惤菆F(tuán)光。又警惕的走到窗前合上了窗戶。才道“祖上。最近發(fā)生了好多事。我現(xiàn)在……”“本尊知道了?!睕]等他說。非天緩緩道。“哦。是啊。呵呵。啥也瞞不過您老的慧眼?!毙《判α诵Α!凹热荒愣贾獣粤?。那你幫我分析分析。有沒有哪里不對的地方?!?/br>非天沉默了下。倏忽問“你與墨青夜焚燒了生死薄?!?/br>“是……”杜遠(yuǎn)程的聲音低下去。“不過今日天帝召見我時。對我說將功補過。可能說的就是這事兒?!?/br>非天沒有發(fā)表意見。靜默了須臾轉(zhuǎn)而道“我的后裔。跟我去吧?!?/br>“啥?!倍胚h(yuǎn)程造的一愣。旋即恍然“哦哦。你放心。咱答應(yīng)你的事一定辦。不就是那個最初之地么??傻搅爽F(xiàn)在你也沒告訴我到底咋回事。到底想讓我干哈?!?/br>非天莫名的嘆了口氣?!拔业暮笠?。有些話是無法言明的。是。不可說的。本尊只希望你能放下一切。隨我而去?!?/br>“無冥呢。他跑了。”杜遠(yuǎn)程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非天一定是孤單了。才會這么說。“沒有。”非天回答的很清淡。忽然問“你很留戀這里。”“我才不留戀?!倍胚h(yuǎn)程答的堅決?!暗珡哪壳暗姆N種看。我留下來效命天庭是最好的出路。以后的事。唉。”“但。若是你隨本尊而去。便可以永遠(yuǎn)躲避開這一切?!?/br>“我信。”杜遠(yuǎn)程點點頭?!翱汕嘁鼓亍K趺崔k。你總不會也把他帶上吧?!?/br>非天笑了笑?!氨咀鹬荒軒阋蝗俗摺!?/br>“那不就是了。所以我不能跟你走。”非天聞言。沒再說什么。淡淡道“之前與你說起此事時。你也是這般回答本尊的?!?/br>“嗯。就算你說一百遍。只要是我一個人。答案也只是這一個?!?/br>非天倏忽的就笑了?!耙擦T。這或許就是你的命數(shù)。那。暫且隨我走一遭吧?!?/br>第一百三十七章:火樹重生這是一段夢幻般的旅途。杜遠(yuǎn)程跟隨在非天的靈體后。一路往天上之天而去。他以為。天宮已位于天頂。沒想到此刻竟能與天平齊。星月就在手邊一般。體積也徒然增大了數(shù)百倍。一顆顆星辰若宮殿那般磅礴。月輪更是一眼望不到邊。他真的震驚了。此情此景顛覆了他以往的世界觀。于是忍不住問道“祖上。天空之海離這不遠(yuǎn)了吧?!?/br>“很遠(yuǎn)。”非天淡淡道?!叭羰窍氲诌_(dá)那里。還須走上很久。”“那。那豈不是跑到月亮上面去了?!?/br>非天笑而不語。轉(zhuǎn)而道“我說的地方就要到了?!?/br>“在哪?!倍胚h(yuǎn)程翹首望去。耳畔是呼呼的風(fēng)聲。人在眾多行星間穿梭而過。突然。他的目光釘在某處不動了。旋即驚訝的張大嘴巴。過分的激動令他都有點結(jié)結(jié)巴巴?!白嫔稀J?。是那個島么?!?/br>“正是?!狈翘煜喈?dāng)?shù)钠届o?!拔倚枰阅阒獑拘堰@座空島。開啟原初之門?!?/br>非天說的話杜遠(yuǎn)程一個字也沒聽進(jìn)去。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座仿若天外飛島的行星上。準(zhǔn)確的說。它是一顆表面溝壑縱橫的星辰。第一時間更新就好像原本橢圓形的星體被某種強(qiáng)悍的外力削去了一角。形成這種大陸地貌。望去就仿若一座島嶼一般。懸浮在浩瀚無邊的宇宙中。“我的后裔。你準(zhǔn)備好了么?!?/br>“啊。啊。好了好了?!倍胚h(yuǎn)程這才緩過神來。問“祖上。這十里八荒的就你一個人住啊?!?/br>“應(yīng)該是。本尊還未發(fā)現(xiàn)其他人的蹤跡?!?/br>“哦。”杜遠(yuǎn)程也不知該問些什么了。忽然道“無冥呢?!?/br>“呵。我的后裔。你倒是很關(guān)心他的樣子?!?/br>“誰關(guān)心他啊。就是問問?!?/br>非天笑了笑。在半空停住身形。那團(tuán)幽幽的白芒相比起近在眼前的月光要黯淡了許多?!八恢倍荚谀阄疑磉?。只是你看不到他罷了?!?/br>就在這時。只聽空寂中莫名其妙的飄來了無冥令人生厭的聲音“羅里啰嗦的。總打聽本帝作甚。”杜遠(yuǎn)程使勁的一撇嘴角。也懶得搭理他。說話間便已同非天落在了島嶼的地面上。近處望去。才發(fā)現(xiàn)整個荒島布滿了枯枝敗葉。仿若一片廢墟。第一時間更新看得人徒生凄涼。而在枯枝敗草間。有一塊地方高高的凸起。像是一口干涸的深井。非天停落在了那突兀的方寸之上。道“我的后裔。來這里?!?/br>杜遠(yuǎn)程走過去。探出手撥開覆蓋在其上的落葉雜枝。顯現(xiàn)出下面的一個六尺見方的祭臺。祭臺表面很光滑。倒映著璀璨的月影星光。不染一塵。“祖上。你是想讓我……”剛才非天說話他也沒注意聽。問道。“將你的血滴上去?!狈翘斓??!耙芏??!?/br>杜遠(yuǎn)程心里就奇怪了。為何自己的血這么好用。此前在鬼界也是用它來開啟了通往玄海的幻路。如今非天又讓他以鮮血來喚醒空島。不過既然他說行。想必就是沒問題了。“很多。是多少啊。我不會失血過多暈過去吧。”非天一笑。有些揶揄的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