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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邊走邊問。 “不確定,”伊莎貝拉說:“找找看咯?!?/br> 死侍:…… 在確認(rèn)了美國隊(duì)長的救援隊(duì)還有至少四個小時才能趕到之后,伊莎貝拉和死侍目前的首要任務(wù)就是絕對不能讓敵人找到自己。伊莎貝拉仔細(xì)想過了,對方的人手應(yīng)該并不多,再加上這座軍工廠的占地面積極大,與其努力在不熟悉的環(huán)境中找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倒不如避開監(jiān)控攝像頭隨時移動,這樣和搜查人員相遇的幾率會大大降低。 而在移動的過程中,伊莎貝拉和死侍可以順便探查一下這座軍工廠的地形,找找托尼被關(guān)押的地點(diǎn),收集一些趁手的武器,為隨時可能發(fā)生的戰(zhàn)斗做準(zhǔn)備。 于是兩人在軍工廠繞來繞去地打游擊,有時在廠房外貼著墻根走小路,有時從窗戶翻進(jìn)去順著走廊來回轉(zhuǎn),就這樣走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后,伊莎貝拉和死侍又轉(zhuǎn)回了最初的負(fù)責(zé)人辦公室。 辦公室中一片狼藉,除了孤零零立在原地的辦公桌外,其余的書柜、椅子等都被炸成了碎片散落滿地,墻上到處都是彈孔,看來剛才一場激戰(zhàn)過后,就再沒人回來過。 “先歇會?”死侍從角落里拖過一只三條腿的椅子:“湊活著坐吧?!?/br> “難度太高了,還是你自己來吧?!币辽惱瓝u搖頭,她直接就地坐了下去,也不嫌棄滿地都是灰塵。 死侍從地上撿起一塊被撕裂的衣擺,裹住了沾血的刀刃,仔仔細(xì)細(xì)地將其擦干凈,余光瞥見伊莎貝拉兩手抱著膝蓋縮成一團(tuán),他手上動作一頓,問道:“過去多長時間了?” 伊莎貝拉一把拽過死侍的手腕,將袖子往上一擼,露出了他腕上一塊粉嫩粉嫩的HelloKitty卡通手表,她瞥了一眼,說:“差不多一個小時了,不出意外再等三個鐘頭吧。” “你不覺得奇怪嗎?”死侍反手捉住了伊莎貝拉有些冰涼的手掌:“我們在這里走了一個小時,一次追兵都沒遇到過?!?/br> 確實(shí)很奇怪,就算對方人手再少、廠房面積再大,這里畢竟是敵人的主場,他們在暗處,而伊莎貝拉和死侍在明處,怎么可能一次都沒遇上過? 還有那支無緣無故炸了膛的沖鋒|槍…… 伊莎貝拉把手抽回來,她眨巴眨巴大眼睛,有些遲疑地說:“可能是我運(yùn)氣好?” “這何止是運(yùn)氣好,”死侍攤開手:“歐皇真不是白叫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兒,伊莎貝拉漸漸覺得有點(diǎn)困了,她剛一下飛機(jī)就跟死侍找了車直奔軍工廠,根本沒有時間倒時差,折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哈欠連天,要不是形勢危急逃命要緊,她早就找個墻根睡著了。 “我看著,你睡會吧,”死侍拍了拍伊莎貝拉的頭:“有情況了再叫你?!?/br> 伊莎貝拉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她揉掉流出來的淚水,重重地點(diǎn)頭,將臉埋進(jìn)了膝蓋里。 “那我先休息一會兒,”伊莎貝拉的聲音聽起來有點(diǎn)悶悶的:“我真的撐不住——” 話說一半,伊莎貝拉忽然用奇怪的語氣轉(zhuǎn)了話題:“咦,那是什么?” 死侍順著伊莎貝拉手指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辦公桌下面有一道扇形的摩擦痕跡。 “這不是自然形成的吧?”伊莎貝拉站了起來,她走到辦公桌旁邊蹲下,試著用手去順著痕跡來回比劃:“總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從上面滑過去了的樣子?!?/br> “我看看,”死侍把伊莎貝拉提溜到一邊,他盯著擦痕研究了一會兒,拍拍手開始卷袖子:“把辦公桌搬開看看?!?/br> 兩人一人抬一邊,倒數(shù)一二三后共同發(fā)力,結(jié)果辦公桌紋絲不動,牢牢地戳在地板上。 死侍用力過猛,差點(diǎn)兒閃了腰,他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扶著后腰,心有余悸地說:“上帝啊,這桌子夠沉的,里面放的是鐵塊嗎!” 伊莎貝拉蹲下|身,伸手試著去拽抽屜,但所有的抽屜都上了鎖,無法打開,于是她只得退而求其次,曲指挨個敲了過去,發(fā)出了清脆的當(dāng)當(dāng)聲。 “這里抽屜里都是空的,”伊莎貝拉把手伸到了辦公桌下,順著毛毛刺刺的木板小心翼翼地摸過去,在最上面的抽屜擋板下摸到一個很小的凸起:“我覺得……我可能找到了?!?/br> 伊莎貝拉按下了按鈕。 轟隆一聲悶響,辦公桌向上彈起了大約十厘米的高度,它以左邊的桌腿為支點(diǎn),向著前方逆時針旋轉(zhuǎn)了出去,將地磚也掀起來帶走了一大塊。 等辦公桌重新靜止之后,一個大約兩平方米左右的地道入口出現(xiàn)在了地上,方向是斜向下的,隱約透露出一絲光亮。 死侍對著伊莎貝拉豎起了大拇指。 伊莎貝拉看著似乎在往外冒冷氣的入口,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要下去看看嗎?” “都到這個地步了,你能忍住不下去?”死侍聳聳肩膀:“走吧,我打頭,你斷后,一有不對勁兒的情況就趕緊跑,別管我?!?/br> “怎么能拋下你啊?!币辽惱o了鋒銳的匕首,跟在死侍身后走下了通道。 “我又死不了,”死侍無所謂地笑了笑:“不管怎么樣都能逃出來,你就不一樣了——” “噓!”伊莎貝拉制止了死侍繼續(xù)說下去:“不要給自己立旗子,謝謝!” 兩人剛走進(jìn)通道,后方的入口處就重新關(guān)上了。 通道里微弱的光芒是從最下方的出口處傳來的,為了避免暴露,死侍和伊莎貝拉并沒有點(diǎn)燈,倆人就這么一前一后地摸著黑,順著樓梯慢騰騰地往下走。 “要不你拉著我?”死侍忽然說道:“萬一丟了怎么辦?” 伊莎貝拉呵呵一笑:“這么窄的路,也沒拐彎,一條道走到底,會丟就是出鬼了,拉著你也沒用?!?/br> 死侍的小心思沒得逞,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 一分鐘后,死侍抵達(dá)了出口處,他往后伸手將伊莎貝拉推到墻上制止她繼續(xù)向前走,自己則小心翼翼地扒著墻沿探出頭去。 出口外是一條空蕩蕩的走廊,墻壁和頂上每隔一段距離就裝著一盞明亮的白熾燈,那晃眼的亮度讓死侍恍惚間以為自己來到了醫(yī)院。 伊莎貝拉從后面戳了戳死侍的后背,她低聲問道:“怎么樣?” “有攝像頭,”死侍縮在監(jiān)視死角處,瞇起眼睛盯著前方不遠(yuǎn)處被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枚監(jiān)視器:“而且是開啟狀態(tài)?!?/br> “有很多嗎?”伊莎貝拉皺眉:“能不能避開?” “夠嗆,”死侍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腰帶:“我或許能過去……不過肯定會變得七零八落的?!?/br> 伊莎貝拉沒聽懂死侍的意思,她為難地跺了跺腳:“這么隱秘的地方肯定很重要,說不定爸爸就被關(guān)在下面呢!該死的攝像頭!” 伊莎貝拉話音剛落,只聽見一連串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