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瘤,反而病好了。李聘婷心中高興,在府里卻是不能表現(xiàn)半分,而她與秦昭不熟,自然也不能多加表露。 “jiejie來了正好,我的好參還給你留著呢。對了,九娘上次還給我留了個項(xiàng)圈,讓我轉(zhuǎn)交給你。她如今是太子妃,孩子出生時,怕是不能登門了?!?/br> 李娉婷笑了笑:“我來探病,還平白無故的得了你們的好東西。真是賺大發(fā)了?!?/br> 她頓了頓,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shí)我來,也不全是探望你的。你父親救了我孫家一脈,祖父登門道謝,我才一同來的。人人都只會落井下石,只有沈大人火中送碳。” 十八娘若有所思,沈澤真不是一般的會拉攏人心。 三人說了會話,見十八娘面有疲態(tài),便相攜告辭了。 秦昭原本想要問的話,都沒有來得及問出口。 十八娘躺在床上,口里黏黏的,她開口喊道:“南枝,給我來盞清水漱漱口?!?/br> 很快一只大手端著杯子,伸了過來,他的另一只手上,還拿著一個銅盆。 十八娘喝口水一吐,吐出來的水,竟然紅紅的,像極了鮮血。來人手一抖,水差點(diǎn)撒了出來。 十八娘皺了皺眉,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端水的根本就不是南枝,而是李子期。 這人真是膽大,如今天剛剛才黑,他竟然就敢闖進(jìn)女子的閨房了。 “李世子,你幾次三番的闖入我的房間,這不太合規(guī)矩吧?”可憐她的丫頭們,腦子不會被迷香薰壞了吧。 李子期卻是不回答她的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你怎么吐血了?不對啊,你發(fā)病沒這么早。” 十八娘莫名其妙。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大哥,你的智商被狗吃了嗎?誰吐血了還這么生龍活虎的? “不是血,就是果醬而已,內(nèi)宅手段,你們這些男子是不會懂的?!彼f完了之后,自己也愣住了。 這種事情,不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嗎?她為什么要告訴李子期? 難不成因?yàn)槔钭悠谥懒怂拿孛埽指嬖V了她更多的秘密,她就對他產(chǎn)生信任了? 太掉以輕心了。 李子期醒悟過來,“原來你沒有中毒,是騙人的,果然是美如蛇蝎。” 不會說話就閉嘴好嗎?十八娘覺得自己腦仁子疼。 “我剛回來,沒來得及想?;卮禾煤捅Vヌ枚际悄愕漠a(chǎn)業(yè),你自然是想中什么毒就中什么毒?!?/br> 十八娘一看,他的衣衫上都是騎馬時濺的泥漿,眼眶下面也是烏青烏青的,看起來腦子有些不清醒,估摸是連夜趕路,快馬加鞭的回了城。 黑羽衛(wèi)每日到底要?dú)埡Χ嗌偃??才把他累成了這副模樣。 “黑羽衛(wèi)連小女子有什么嫁妝都要查嗎?”十八娘忿忿的問道。 她對他一無所知,他卻連她手里有什么牌都一清二楚。 “我只查了你?!崩钭悠谡f完,竟然坐在椅上上,靠著床睡著了。 什么叫我只查了你?難道皇上近期要整治沈家?還是黑羽衛(wèi)有法眼,一眼就看穿了她是個大晉來的孤魂野鬼,根本就不是沈靜,自然對這個破王朝,破天子沒有什么敬畏之心? 十八娘想了很多,而李子期卻在一旁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 他睡覺的時候很安靜,也不打呼嚕。平??偸抢淅涞哪槪沧兊萌岷推饋?。怎么看,都不像是手上沾滿鮮血的活閻王了。 十八娘突然很想畫畫,她躡手躡腳的走下床去,拿起毛筆,畫了一張李子期睡覺時的側(cè)顏。 她的畫很傳神,這張畫得尤其好。十八娘拿出銅盆,將這畫點(diǎn)燃,燒掉了。 第三十八章 怨偶 沈瑜大婚這天一大早,整個府里已經(jīng)是張燈結(jié)彩一片歡騰。 十八娘側(cè)躺在床上,愉快的吃著南枝一口一口喂著的雙皮奶,嚷嚷著紅豆加得太少了一些。 沈琴坐在她的身旁欲言又止,她實(shí)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剛剛差點(diǎn)被雙皮奶毒死的人,見到這東西,還下得了嘴。 “十八娘,我們真得不用出去幫忙嗎?到底是府里的臉面。”沈琴有些憂慮的問道。 她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到花瓶杯盞摔碎的聲音了。武氏管家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cao辦這么大的事情。 十八娘張開嘴又吃了一口,小白眼兒一翻,驚訝的說道:“jiejie你去幫忙了,誰來照顧我這個剛從閻王殿里走了一朝的人呢?臉面?丟的也不是我的臉?!?/br> 南枝看著她悠哉悠哉的樣子,心中暗想,小娘真是越來越厚顏無恥了,說得好像自己真得中了毒一樣! 沈琴一聽,也不敢再提幫忙的事情,接過南枝手里的碗,親自喂給十八娘吃。 那感覺就像是端著一碗毒藥,對meimei說,快來吃快來吃!沈琴的手,有些抖。 十八娘愉快了,武氏就不愉快了。 她簡直是頭疼欲裂,不就是辦個喜事嗎?怎么有那么多的問題要問。她將杯子往桌子上一擱,煩悶的問道:“又出了什么事兒?” 那仆婦支支吾吾的回答道:“那嫁妝里的床,寬了一些,屋子里擱不下去了……” 武氏也傻眼了,孔景嫻的不愧是世家嫡長女,嫁妝非常的氣派,一張雕花大床,還是特意從南邊請了工匠打的。她這一時之間,上哪里尋一個替換去? “不是量過尺寸了嗎?這也會弄錯。孔家人到底怎么辦的事情。”武氏氣呼呼的罵道,“開我?guī)旆?,把以前我給珂娘準(zhǔn)備的床放進(jìn)去。” 仆婦欲言又止,看著武氏難看的臉色,到底沒有說話。 沒有劉麼麼,武氏突然覺得,這內(nèi)宅瑣事一天里,比過去一年的還要多。 不一會兒,就聽到府外炮竹聲轟鳴,沈瑜騎著大馬,把新娘子娶回來了。 十八娘吃完雙皮奶,翻身下了床,拉著沈琴的手,笑著說道,“走,jiejie,我們一起看熱鬧去??拙皨怪澳敲纯游腋绺纾€不得讓她見識一下,什么是刁蠻的小姑子。” 沈琴愣了愣,刁蠻的小姑子……難度太高,教養(yǎng)麼麼沒有教這個呀! 等十八娘和沈琴到堂屋里的時候,已經(jīng)準(zhǔn)備要拜天地。 武氏剛準(zhǔn)備上座,看到椅子上的一塊牌子,整個人都愣住了。這竟然是魯氏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