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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絕對不是出于禮貌了。“明人不說暗話,Mandy,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不,不是說我想拜托你的事,而是你想對我提的事?!?/br> “GA集團有意入股,甚至是控股【韻】,把它納入到GA旗下諸多的奢侈品牌行列中,成為全球戰(zhàn)略的一份子——”他對吃驚的樸文惠說,語氣十拿九穩(wěn),不再如剛才那樣的老實本分,而是充滿了掌控全局的魄力,“這就是你今晚一直想找機會提起的話題吧?先問資金,再問資源,Mandy,你們的意圖,可是相當(dāng)明顯吶?!?/br> 對于見慣模特的樸文惠來說,傅展的長相并不能說多英俊,但他的氣質(zhì)卻也是一般模特難以比較的,尤其是此時此刻,對著怔然的她,展露出從容笑意,將自己心底盤算一一道出的傅展,更是綻放出懾人的魅力,“你對我開口,是想借助我在GA多年的工作史,雙方多年來合作愉快的情誼,壓低些品牌估值吧?如果GA入股,我自然是最佳的代言人,這也有利于我提升在品牌內(nèi)部的影響力……以較低的價格促成此時,也有助于提高你的威望,你是這樣想的,不是嗎?為了爭取到這個大好的機會,以買手的身份負責(zé)品牌收購牽線,你應(yīng)該也付出了不少人脈資源吧?” 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將主導(dǎo)權(quán)盡收手中,道盡了樸文惠的所有心事,別說反擊了,她現(xiàn)在甚至都不知該如何說幾句機靈話挽回顏面——但,傅展有一樁好處,那就是當(dāng)他占盡主動時,總是很照顧手下敗將的面子,此時,他就又換上了彬彬有禮,甚至是略帶同情的微笑,誠懇地說,“Mandy,我知道你應(yīng)該押上了不少籌碼,我也很希望你能成功,不過,收購的事情,注定沒這么簡單——即使先不考慮出售意愿的問題,集團對【韻】的品牌估值,現(xiàn)在也一定是偏低的,我們還有一些優(yōu)勢沒能得到很好的展現(xiàn),有一些好的想法,相信能吸引到更多的注意力,我建議咱們現(xiàn)在先不談價,你不妨再邀請本部的幾個高層過來看看秀,等到發(fā)布會之后,我們再詳加討論……” “你先好好想想,不必著急,【韻】的現(xiàn)金流相當(dāng)充裕,我們也堅信很快就能引起西方主流媒體的注意,換句話說,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談?wù)撌召徥乱恕F(xiàn)在,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得先回酒店了,”傅展站起來攏過西裝,風(fēng)度翩翩地一欠身,笑意微逸,眼神明亮,不夸張地說,他此刻容光煥發(fā)?!啊€有點急事,必須好好處理……” ☆、第93章 改變 “竺姐,問出來了沒?”昨晚實在是喝多了,秦巍到現(xiàn)在酒勁都沒過,洗了個冷水澡腦子也還是發(fā)脹發(fā)木,思維比情緒要慢一拍。“她到底想要什么?還有,還有……” “還有你們睡了沒有?”李竺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但不太嚴厲,她在秦巍對面坐下,扔給他一瓶冰礦泉水,“慢慢喝點,別猛了,酒后抵抗力下降容易著涼——怎么搞的,出去喝酒不帶助理,小莫呢?” “今晚人多,一桌坐不下,都沒帶,譚姐的助理都沒跟著,我讓小莫先回去了?!鼻匚∫灿悬c后悔,昨晚是喝太多了,差不多后半場的記憶喪失殆盡,只隱約記得前半場和譚姐拉關(guān)系的幾句話,“你別老不回答我的問題啊,她——那啥——” “睡就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李竺卻沒他那么緊張,“慌什么,后半夜把我挖起來,就算她想炒點緋聞又怎么樣?你現(xiàn)在單身呀,又不是丑聞。再說,譚姐的局,你有什么懷疑,找譚姐問幾句唄,總覺得別人要害你,心怎么這么小啊。” 秦巍無言以對:李竺說的其實也是道理,他醒來覺得太突兀,有點被算計的感覺,可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誰知道?別人還不知道怎么想他呢。如果是他主動把人帶回來的呢?真要這樣,現(xiàn)在酒一醒就猜疑對方,還把經(jīng)紀人喊來,那個小姑娘心里估計也正膩味著呢。 他也知道這樣坍臺,所以自己不去說,借口宿醉想吐跑到洗手間里,讓李竺去套話,多少也點緩沖。心里也在拼命想這女人的來歷:演藝圈混,每天要見的人太多了,勢利是必然的結(jié)果而不是選擇。一天見好幾百號人,只能挑最可能和自己發(fā)生交集的那些去記,這種混在演藝圈邊緣,靠抱大腿混臉熟找機會的小咖,靠一個飯局就留下深刻印象,那對他是苛求了。秦巍都不記得她到底是想進娛樂圈的小演員,還是某個對演藝明星有興趣的迷妹富家女(也可以用骨rou皮,但秦巍還不想這么刻?。?,也記不清自己后來都和她說什么了,最后的記憶里,大家都多了,很可能就是她喝得少,對自己又有點興趣,喝完了往外走的時候就不失時機地跟上來了。 這是把他往好里想,把自己摘出去,什么都是別人逼的,但也可能就是迷妹,有機會照顧偶像就跟上了獻殷勤,心思較純潔——兩人的衣著大體都是整齊的,他醒來的時候她在沙發(fā)那窩著,應(yīng)該沒睡,但是不是因為他吐了一床? 秦巍想抽自己一耳光,喝酒誤事,誤大事了,不知是否酒精還沒過勁,他的心跳得很快,李竺鎮(zhèn)定的態(tài)度稍稍安撫了他,但不能完全釋疑,為什么他也想不通,腦子轉(zhuǎn)得比平時慢,只有感覺還跑在前頭。 “沒睡,”李竺平時總說他,但其實也心軟,看他欲語無言可憐巴巴的樣子,不吊胃口了。“行了放心吧,你的擔(dān)心人家都明白呢——我剛過去,就問了一句,人家什么都說了,譚姐朋友的朋友,也不是圈里人,你們喝酒不怎么帶她,到最后喝多了摟著就不撒手,那就那什么吧……可開了房剛脫了襯衫,你又吐了,她想走,又怕你吐著吐著把自己嗆死,也不敢走,只好在沙發(fā)那看著——然后你就醒了。哦,你襯衫在浴缸里呢,吐得一身都是,襯衫上都沾滿了,你也真喝得夠可以了,秦巍。” 交代得這么清楚,看來對秦巍的猜疑確實心里門清,秦巍不禁大慚:真要和她說的一樣,自己的光輝形象真是一點也沒有了,酒后亂性、酒醒發(fā)慫,怎么看怎么都是反派。 都是酒鬧的事!平時哪有這么荒唐?再想想昨晚,滿心里真只有悔恨:開始真沒感覺,昨晚那酒太上頭了,比平時醉得更快更猛,真是第一次喝成這樣,以后必須引以為戒,再不能犯這么傻逼的錯誤了。 “哎行了行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崩铙脤λ拖袷菍饭?,平時不給好臉,看他垂頭喪氣,居然反過來寬慰?!耙荒炅司妥磉@一次,你這cao守在咱們?nèi)σ呀?jīng)算是圣人了。就是真睡了那又怎么樣,是吧?——退一萬步說就算她這是撒謊,是溜縫兒把你帶來開房的,那又如何呢?褲子還在我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