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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余光掃過沈先生,他的表情似乎也放松了一些,唇角上翹,隱隱有笑,雙眼盯牢了劉姐,當然,劉姐還是不理他。他對劉姐的心意,真是可昭日月,就不知道連哥是怎么想的了…… “都安排好了吧?”說曹cao、曹cao到,連哥從門外走了過來,“年玉,那個護工的聯(lián)系方式我發(fā)給你了,你記得明天過來和他交接一下,還有護士長的微信也給你了,記得加啊,我都和護士長說好了,要是那個護工做不好,讓她直接和你說——” 沈先生低下頭按手機,劉姐的手機動了一下,她打開看看,“沈欽說,他也會請人每天過來,給他放放音樂,讀點,和他說說話……剛好,兩個人互相監(jiān)督了?!?/br> 祈年玉驚喜地看過去,又想起連哥的叮囑,嚇一跳要撇過頭,不過沈先生的眼神,已經(jīng)和他撞在了一起——他沒有畏縮,反而對他笑了笑,這笑里有理解,也有點安慰,好像在高洪杰這件事上,他們的共同語言,讓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就被拉近了。 有點尷尬地對他笑了笑,他的心情漸漸如窗外的春光一樣明媚起來,連哥的聲音在一邊問,“現(xiàn)在的調查方向該怎么樣?沈他,你能試著查一下威爾森的底細嗎?他在美國有沒有前科——唉,不過這些和這個案子沒什么關系,時間也有限,恐怕很難起到幫助……” 醫(yī)生和護士都退了出去,屋里只有維生儀器的滴滴聲,四個人聚在一排安靜的病床前,聲音都是克制的低,“威爾森在美國做過什么事,并不能幫助我們留下他,游戲規(guī)則已經(jīng)很清楚了,只有找到辦法打破他的不在場證明,提取到證據(jù),才能贏得這樣游戲?!?/br> “不在場證明,靠走訪和提取監(jiān)控,已經(jīng)是很難打破的了。兇器我很懷疑他會保留,以他一刀斃命的利索程度來說,刀上應該不可能留有DNA證據(jù),再說威爾森完全可以把刀丟棄到河里、湖里,世紀公園里就有一個湖,而且湖邊也沒有監(jiān)控——” “我有一個疑問:作為一個技術安全專家,威爾森要抹去高洪杰手機的信息應該是輕而易舉,只要給他發(fā)送一張含有病毒的照片就行了,以他們網(wǎng)友的關系,這并不難,但是,作為一個絲毫也不懂漢語的人,他是怎么挑上高洪杰,并且成功和他搭訕的……還有,他是怎么能肯定第二個兇殺現(xiàn)場的攝像頭是壞的?這背后,到底是誰在幫他?” 連哥雙手交叉,表情嚴肅,讓祈年玉心中一跳:他熟悉連哥,每次他這么皺眉的時候,就說明他心底其實已經(jīng)有答案了。 “你的意思是?”劉姐斜過眼神,聲音上挑,丹鳳眼里卻沒有疑惑,只有道道波光瀲滟,祈年玉不禁有種感覺:其實劉姐早已經(jīng)看到了這一點,并推理出了背后的一切,只是出于一些理由,她選擇了沉默。 連哥的眼神和她交纏片刻,這對青梅竹馬,似乎在用外人難以理解的方式交流,隨后,連哥別開臉,眼神落到沈先生身上,劉姐沒看過去,但注意力似乎也集中在沈先生的方向,沒有一處是在看,但沒有一處是不在看。 沈先生抬起頭,有點茫然的樣子,連哥低聲說,“在第二個案件的案發(fā)地點附近,那棟正在建設的新樓,屬于濱?!慨a(chǎn)商,往往都是地頭蛇,出于種種需要,他們和工地周圍的派出所,關系一般都很好。為了傾倒建筑垃圾,和本市的交警隊也不會沒有交集?!?/br> “對祿安內部的一些信息……在D租寶風暴爆發(fā)以前,濱海的某位高層,和敝公司自殺身亡的副總公孫良,關系非常的好。有可能出于某些目的,對他開放祿安的內部信息庫——這種出賣保戶信息的行為,在大公司內部其實也是司空見慣。” “考慮到濱海內部的爭產(chǎn)風波,濱海的那位高層似乎也有一定的動機?!边B哥的聲音很低沉,“當然,也有足夠的能力。目前來說,這條線還有個點沒解開——他是怎么和威爾森牽上線的,這一點,我還沒想出合理的解釋,但不論如何,從這個方向著手查查,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br> 祈年玉的思維并不是非常敏捷,直到現(xiàn)在他才慢慢跟上思路,開始漸漸意識到連哥的話,以及他直接對沈先生說這一點意味了什么——濱海和沈先生—— 他完全沒想到! ……可……可如果是這樣的話,D租寶的案子……讓沈先生參與,合適嗎? 疑問剛泛起,連哥的話就讓他安心了。“即使沒有的話,他的電腦里,也許也還存了一些和別的案子有關的證據(jù)——” “景云?!?/br> 劉姐忽然說,她張開手臂,似乎要把沈先生護在自己身后,雙眼盯過來,表情淡淡的,不含怒,但卻明確傳遞信息,“只有三十多個小時了,還是西安專注現(xiàn)在這個案子為好吧?” 沈先生若有所思,沒回答他,連哥沉默片刻,眼神低下去,笑笑,“好,那先說這個案子吧,沈先生,你覺得從這塊入手,找到線索的可能性有多大?” 沈先生低下頭開始玩手機,好像沒聽到連哥的話,不過,連哥的手機震了一下,他低頭看看,很滿意的樣子,劉姐欲言又止,最終說道,“如果威爾森真的是技術安全顧問的話,恐怕證據(jù)不會和之前那些案子一樣,躺在電腦里等我們來取。在這條路上浪費精力,不太值?!?/br> “那你說還有什么別的辦法?”連哥問,“兇器找不到,不在場證明推翻不了——” “不在場證明,真的推翻不了嗎?”劉姐問,“從城隍廟到第二次案發(fā)地點都是鬧市,不可能完全規(guī)避攝像頭,案發(fā)時間段始終是有限的,就那么半個小時,所有的攝像頭畫面全都翻出來,一個人一個人去對,未必對不上威爾森的臉。” “看監(jiān)控其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逼砟暧窀械阶约罕仨毘雎暳恕悄莻€昨晚看監(jiān)控看到四點鐘的人。“并不是每個人都會正臉沖著攝像頭,鴨舌帽、兜帽、口罩,甚至就是一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都可能會造成畫面的模糊,我們只能說,可以肯定,沒有一個穿著和城隍廟餐廳攝像頭里相似的人,在那個時間段經(jīng)過那些路段,但不能完全肯定威爾森沒有經(jīng)過,因為他完全是可以變裝過去的,只要換個外套就可以了……” 說實話,他對電腦證據(jù)也不感到樂觀:沈先生已經(jīng)試過破解他的電子郵件賬戶了,但未獲成功,這種安全行業(yè)從業(yè)者,防范意識很高,尤其他智商又這么高,肯定會想到抹除電子足跡……連哥提起破解濱海高層的電腦,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已經(jīng)在轉移注意力——對這個案件,他多少也是有點想放棄了吧…… 就這樣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