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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如今可不是報應(yīng)來了。 玉菱郡主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雙目無光。 那晚是她急瘋了,不顧一切地往宮里跑,懇請國君賜婚,怎知國君正在和燕妃行云雨之事……事后她就后悔了,這些年國君對她的寵愛一直是建立在她把握分寸,進(jìn)退有度的基礎(chǔ)之上的。如此莽撞,沖撞了國君的“好事”,害得自己落到了這般尷尬的地步。伴君如伴虎,天恩難測,即使被逼著去做自己不情愿的事情,還要高呼皇恩浩蕩。這般想著,玉菱郡主的眉睫微微濡濕了。 看著猶自黯然神傷的郡主,紅琴剛要開口勸慰,就聽見門外有人通傳。 “郡主,劉……劉夫人來探望郡主?!甭曇衾镉行┻t疑的猶豫和尷尬。 見郡主依舊沒反應(yīng),紅琴對門外說道:“什么劉夫人,讓她先回去?!?/br> 門外那個身影還在,躊躇不安的繼續(xù)說道:“可……可是,那是劉豫文公子的正室?!?/br> 紅琴皺了皺眉,默默地看了眼玉菱郡主,說道:“讓她先等著?!?/br> “……是?!遍T外的身影消失了。 “郡主,”紅琴低低開口,正待說些什么,窗戶“啪”的一聲響,從外面掠進(jìn)一道身影。 “誰?”紅琴霍然回首,厲聲。然,卻在看清來人的時候發(fā)出一聲驚呼:“鳳公子!”聞言,玉菱郡主也抬起腦袋。 那位鳳公子面如冠玉的臉龐展顏一笑,步到玉菱郡主身側(cè),俯身低語。漸漸地,玉菱郡主眸中光芒一閃即逝。 “紅琴……”許久,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玉菱郡主目光黑沉如夜,冷定如鐵。 == 王府廳堂 劉夫人已經(jīng)喝了三盞茶了,美艷的臉上愈發(fā)浮躁。終于,她把茶杯往桌上一擱,聲音沉怒:“玉菱郡主好大的架子,莫不是瞧不起本夫人!” 侍在一旁伺候的丫鬟身子顫抖,把頭壓得低低的。 劉夫人心中的怒氣更甚。原本她今日是來耀武揚威的,越國第一才女將要屈居自己之下,每天給自己端茶遞水??刹辉?,她倒是先給自己來了個下馬威。 “呵呵~真好笑。區(qū)區(qū)庶出之子的夫人,本郡主為何要瞧得起?”由遠(yuǎn)而近,一道清脆美妙的聲音響起。 劉夫人怔了怔,看著那個害自己等了半天的人,看著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劉夫人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危機感,忍不住刻毒地說道:“郡主當(dāng)然要瞧得起,不日后,郡主可是要給這庶出之子的夫人每天請安奉茶,喚她一聲jiejie呢!” 玉菱郡主掩在袖中的手指微微一僵,面色自若地說:“原來劉夫人還知道本郡主是郡主啊,劉夫人到現(xiàn)在可都還沒像本郡主見禮呢!” 劉夫人面色一白,掩下心中的恨意,身子微微一福,“見過郡主?!辟v人,等你過門后,生殺大權(quán)還不是握在本夫人手中,且讓你先得意會兒。 玉菱郡主自然清楚她心中想法,淡淡說道:“劉夫人,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做人,還是給自己留條后路的好?!?/br> 劉夫人眼簾低垂,“是?!?/br> 玉菱郡主滿意地勾起唇角,她當(dāng)然知道她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是一場假象,不過,以后的事,的確是誰也說不準(zhǔn)。所以,后路,真的很重要…… ☆、【014】入境 翌日,幾道身影從王府飛掠而出,悄然離去。 縹緲宮 “稟宮主,右護(hù)法已協(xié)助玉菱郡主離開王府?!弊笞o(hù)法于歡單膝跪地,稟告。 夏無淡淡頷首:“嗯?!睜柡?,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問道:“雪衣女如何了?” 雪衣女,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盜賊,專愛劫富濟(jì)貧、懲惡揚善,深受百姓愛戴,被奉為女仙在世。而此人,正是被丟棄在藥園的木涼。 于歡回道:“藥老已替她醫(yī)治完畢,身體已無礙?!?/br> “把她帶過來?!毕臒o微瞇雙目沉心靜氣地說道。 “是?!?/br> 待于歡退下后,夏無輕端起桌上的茶盞,淺呷一口,用綠萼寒梅特制的茶水,有股幽谷清冷的芳香——像極了那人身上的馨香。眼睛滿滿闔上了,仿佛是回憶著什么,又仿佛是掩蓋著眸子里的種種情緒。 == “終于到笛國的毗城了!”一入城,紛霖就忍不住歡呼雀躍。接連趕了十天的路,活活累死了三匹馬,再加上一路流離顛簸,更是苦不堪言。如今,可算是到了笛國境內(nèi)。 紛云看著meimei欣然的模樣,唇角浮起莫測的笑意,眸中波光流轉(zhuǎn)——小姐可沒有說目的地是笛國,現(xiàn)在高興未免太早了。側(cè)頭打量旁人,阿朱一張美若謫仙的臉暴露在陽光下,雖然面無表情,且眉宇間隱隱透著一抹肅殺之氣,仍是叫街上許多女子飛紅了臉,不停朝他睇媚眼。另一邊,鐘起穩(wěn)坐在馬鞍上,陽光灑落下來,給他鍍上一層金輝,一舉手一投足,一回首一轉(zhuǎn)眸,流露出尊貴氣息。即使阿朱容貌勝過他千萬,依然難掩其雍容氣派華貴無匹。 “咱們快找間客棧,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繼續(xù)趕路?!辩娖鸬f道。 紛霖聞言立刻攢起秀眉,沖口而出道:“什么!還要趕路?” 鐘起在這近乎帶了深重怨氣和殺氣的凌遲目光下,面色自若地點頭。 “紛霖jiejie,按他說的做。”在鐘起的懷里,一個帶著白色面紗的白衣女童輕輕說道,聲音不大,卻有一種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壓迫感。 紛霖一怔,隨即垂首,恭謹(jǐn)?shù)卣f道:“是?!毙睦锬胫?,自從宮主離開后,小姐的變化越來越大了。 紛云靜默地看著這一幕,斂眸,不答一言。卻突然察覺到一道針一樣的目光落到身上,身體仿佛感受到了某種刺痛,抬首,發(fā)現(xiàn)阿朱目光犀利地盯著自己,心頭有慌亂一閃而過。 葉緣窩在鐘起的懷里,收斂了全部的爪牙和鋒利,像一只貓兒一樣溫順、柔和。注視著女童面紗下的絕世容顏,那種婉約朦朧的美麗,似帶了某種魔力,凌駕于蒼生之上。鐘起只覺得胸臆中涌起某種柔軟的情緒,忍不住抬手觸碰她的臉頰。 這般想著,肢體竟不受思緒控制了。 “你在干嘛?”眼看那雙修長的手就要觸摸到她的臉頰,葉緣轉(zhuǎn)頭冷冷睨了他一眼。 “呃~”被當(dāng)場抓了個包,鐘起面色訕訕,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沒什么?!?/br> 阿朱的馬與他們并轡而行,驚世的身影卻像一個寡白靜默的影子,淡漠得使人心悸。跟在后面的紛霖只覺心口微微抽痛。 ☆、【015】風(fēng)頭 “五湖四海”客棧 鐘起幾人剛走進(jìn)大門,議論聲便不絕于耳。 幾個大漢圍成一桌,其中,一個濃眉大眼的漢子故作神秘地賣弄道:“哎!你們聽說了么,城主大人的掌上千金明天要在城樓上拋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