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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機(jī),夏揚不太放心,還是決定過幾天和他們一起走。他托人買了三張機(jī)票,便安心在方澤析家住了下來。鄉(xiāng)下的空氣果然很好,和北方不同,南方的空氣很濕暖,會從皮膚滲透進(jìn)來,溫溫的,像一條寧靜柔和的溪流,脈脈地淌過心尖,滋潤且溫暖。和方澤析的某部分氣質(zhì)出奇地相似。方mama很好客,將裝飾一新的臥室給他睡,又鋪了干凈的被褥,還微帶歉意地說:“被單都是舊的了,這套阿析過年時用過,我剛洗了收起來,阿揚你不介意吧?”夏揚忙說不介意,等方mama走了以后,他撲進(jìn)方澤析的床里滾了兩圈,忍不住拿出手機(jī)發(fā)了條短信:“想你了,想擼?!?/br>方澤析在幾千里之外收到短信,頓時抽了抽嘴角,他正每天都悲秋傷春著呢,夏揚怎么一條短信就把他的文藝小清新全打成了黃暴范。夏揚等了半天沒見回復(fù),再接再厲又發(fā)一條:“竹簽兒……竹簽兒……你答應(yīng)要叫我老攻的,還沒叫呢……來叫一聲聽聽?!?/br>——“你喝醉了吧?次奧!咱們分手了!”夏揚心情很好地咧嘴笑了,回了條“來,一起擼”,然后關(guān)機(jī)抱著方澤析的被子蒙頭大睡。留下那頭的某人糾結(jié)難受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好長一段時間。夏揚在鄉(xiāng)下無事可做,除了和方mama聊天,就是去外面散步,日子過得很愜意。那些村民在夏揚的眼里無疑是貧窮的,可他們卻也是喜樂的,守著方寸之地,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著節(jié)儉的日子。他們熱情好客,在這個充滿各種未知危險的社會中,卻依然對陌生人毫無防備。村子里通了水電,卻還有不少人用著古老的爐灶,燒飯的時候鼓風(fēng)機(jī)嗚嗚地響,他們將枯枝和木片放進(jìn)爐膛里,很有技巧地保持著不同的火候。夏揚忍不住拍了一些照片。其實這個村子很普通,大概只是南方眾多偏遠(yuǎn)山村的其中一個,它破破舊舊參差不齊,比不上那些位處水鄉(xiāng)的名勝古鎮(zhèn)。夏揚卻覺得很喜歡。方mama告訴他,那片綠色的田野種的是油菜花,等到清明,就能開出黃燦燦的花朵,這一大片錯錯落落地開,大概能一直持續(xù)到四月下旬。可惜夏揚來得有些早,看不到花開。方家爸媽收拾好了行李,跟著夏揚去鎮(zhèn)上打車。方澤析仍不知道消息,他們卻這樣毫無疑慮地跟了來,夏揚忍不住在內(nèi)心嘆道:太好騙了!他這回是死也不坐大巴了,直接攔了輛難得載客過來的出租去市里。出租車從邊上另一個小鎮(zhèn)拐上高速,夏揚瞬間覺得自己嬌氣的脾胃得到了拯救。方澤析卻每年都這么搗騰一回。真可憐。不知道為什么,心疼之余夏揚還覺得心情很好。臨上飛機(jī)的時候,夏揚才給方澤析打電話。那邊響了好久才接起來,開口一句“你好”將夏揚窒了一下。他苦笑了一下,用歡快的語調(diào)說:“我們四點二十的飛機(jī),六點半到,我查了天氣預(yù)報,還有些冷,你帶兩套羽絨服來給爸媽暫時披著,晚上我再按著尺碼去買兩件?!?/br>“你……你說什么?”方澤析的聲音里滿是震驚。夏揚依舊牛頭不對馬嘴地說:“明天你看看能不能請個假,和醫(yī)生約好是早上九點?!?/br>“你……夏揚……”震驚過后,方澤析有些慌亂,聲音里帶了些無助的懇求。夏揚明白他在想什么,心里有些難過,放緩了語速,輕聲說:“我知道的,你放心?!?/br>下飛機(jī)后,寒氣撲面而來,南北溫差實在太大。幸好夏揚定的航班有機(jī)位,不需要在露天里擠擺渡車。方澤析抱著兩件羽絨服等在出口,夏揚看到他,忍不住就想去擁抱。半個月未見而已,卻真的太久了。方澤析瘦了一些,面色有些疲憊和蒼白,看到他們時露出一個微笑,依舊溫和優(yōu)雅。他把衣服給父母穿上,然后對夏揚說了聲謝謝。他的疏離讓夏揚感到難受,但也不好說什么,幫忙提著行李上了車。方家爸媽雖然有些累,但見到兒子還是很開心,絮絮地說著話。方澤析便時不時地答上幾句,他要開車,大多時候還是夏揚在和他父母講話。車子進(jìn)入?yún)R莞區(qū),夏揚轉(zhuǎn)頭對方澤析說:“去我的酒店吧?我給咱爸媽安排了房間?!?/br>方mama聽著那句“咱爸媽”有些別扭,不過又想起那些看過的電視劇,北方人總習(xí)慣叫好朋友的父母為咱爸咱媽,也就很快地釋然了。快到酒店的時候,方mama看著那燈火通明的建筑有些手足無措,忙說:“阿析,阿析,我們今晚就住這地方?”“嗯,這是夏揚的酒店。”“別別別……這地方,我看著門就緊張,那些人開著好車進(jìn)進(jìn)出出,我們這大包小包的,多像劉姥姥。”“噗。”夏揚忍不住笑出了聲。方澤析也彎起嘴角,頗為無奈:“只是酒店而已,大家都這么住?!?/br>“別啊,真要住這種地方,你多少也要讓我先打扮打扮,吹個頭發(fā)化個妝,再穿身過得去的衣服……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行不行,我們換家小點的旅館吧?”她又轉(zhuǎn)過去推了推方爸爸,說了句方言。方爸爸聽了,道:“是啊,我們不習(xí)慣,住著都會不舒服?!?/br>“哎,阿析你不是租了房子嗎?多大的?方不方便讓我們住過去?”方mama突然想起來,說,“你在外那么久,我們還沒看過你住的地方是什么樣的呢?!?/br>方澤析沉默了一會兒,說:“地方不大,不過可以擠一擠?!?/br>夏揚看了他一眼,心中忐忑,方澤析卻還是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車子到達(dá)小區(qū)后,方澤析將父母先送到樓道口,讓他們到里面避著風(fēng),才去停車位停車。夏揚也沒有下車,說要幫著提行李,卻在車子離開他們的視線后,立刻抓住了方澤析的手。肌膚相觸,熟悉感洶涌而來,方澤析手一抖,方向盤差點打滑,他淡淡地說:“放開。”“不放。”“我開車呢。”“哦?!毕膿P放開了手,問,“那面墻……”“早拆了。”方澤析冷冷地回答,熄火下車。夏揚覺得心臟有些刺痛,卻不知道方澤析正在極力克制。不見面還好,一見到他就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擁抱,想要親吻,甚至想要狠狠撕咬,留下印記,永不消散。方家爸媽看著那個小房子,嘖嘖稱贊了幾句,方mama有些后悔,她給方澤析裝的新房也有這么大,樣式卻弄得那么土。贊嘆過后,他們有些犯難,方澤析家只有一張床,客廳和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