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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岸,兩人相攜往殘破的歌劇院里走去。周圍暗暗的,撩開破舊骯臟的布簾,就著從殘破的玻璃窗透進(jìn)來的陽光,詹米葉歌兩人看清了舞臺的環(huán)境。破臟亂,這三字足以用來這曾經(jīng)輝煌一世的歌劇院。 四處走動著,詹米好像在尋找著什么,終于他在破爛的舞臺上找到了通往后臺的門。小心的鉆了進(jìn)去,葉歌隨著詹米的步伐,在搖搖欲墜的支架上行走著。通過支架,映入眼簾的是狹長,有著透明玻璃窗的走廊。走到走廊盡頭,有一間從外鎖上的房間。詹米找了一塊堅硬物小心的撬開門上的鎖,推開木門小心的踏進(jìn)里面。 屋子里暗暗的,密集的蜘蛛網(wǎng)到處都是。葉歌小心的避開,學(xué)著詹米的動作四處查看了起來。這房間是那個瑪麗?肖的住所,墻上除了掛著她的畫像外,地毯上到處都散落著洋娃娃和一些木偶。葉歌走到地毯旁,彎腰撿起地上的洋娃娃,翻過它的身子,在它的背后發(fā)現(xiàn)一條繩子,用力一拉,一個清脆的聲音開始叫道?!癿ama?!?/br> 葉歌癟著嘴將洋娃娃重新丟回了地毯上,側(cè)頭問還在翻找的詹米。“嘿,伙計,你找到了什么?” “我不確定該不該打開來看…” 詹米站在一個骯臟的木盒子面前,猶豫再三還是打開了木盒子。出乎意料,里面除了一本破舊的筆記本外,就什么也沒有了。 詹米好奇的打開一看,剛看了簽名就把筆記本遞給了葉歌。葉歌接過一看,頓時驚呆了,只見上面的簽名寫著威斯克,1935年。 作者有話要說:~~~~ ☆、【死寂】噩夢之城六 筆跡的確是蘇晟的筆跡,只是上面署名的年份是怎么回事。1935年,這真的不科學(xué)呀,蘇晟跟葉紫同年高中畢業(yè)后就來了美國留學(xué)。 對了,這根本就不是蘇晟的筆跡,而是他父親的筆跡。想著想著,葉歌突然記起一件往事,那就是以前蘇晟為了追求自己的meimei曾寫過大量的情書,而這情書恰好就是他父親幫忙代筆的,美其名曰為了練習(xí)中國漢字。 記起這葉歌舒了一口氣,開始翻閱筆記來。筆記是那種商店賣的平常貨,泛黃的頁面記錄著怎樣一步步的做木偶。葉歌看得膩歪,開始漫不經(jīng)心的翻著,這時她突然發(fā)現(xiàn)筆記沾著一張小紙條,上面用英語寫道。“制造一個完美的木偶…” 葉歌把紙條翻了過來,另一面用鋼筆潦草的畫了一個女人的頭像。葉歌仔細(xì)辨認(rèn),發(fā)現(xiàn)這畫的女人跟那個有很長很長舌頭,惡心得要死的艾拉有七分相似。難不成,這艾拉不是瑪麗?肖附身,而是一具木偶嗎?這怎么可能。葉歌讓自己耐下心繼續(xù)翻看筆記本,與之前記錄怎么做木偶不同,后面貼著一些報紙剪貼。 “富家公子失蹤…”邁克?安森,安森…等下,這不是詹米的姓氏嗎。難不成…葉歌猛地抬頭,她本來準(zhǔn)備叫詹米來看這新聞的,但是就在她抬頭的一瞬間,她正對的穿衣鏡突然出現(xiàn)一道身影。 慘白著一張臉,雙眼瞪圓,嘴巴大張,胸前插著一把剪刀,鮮紅的血跡染紅了她穿著的白色睡裙。 是瑪麗?肖,只是她大張的嘴里為什么空蕩蕩的,沒有舌頭。鬼使神差,葉歌想起了那首關(guān)于瑪麗?肖的打油詩。 “小心來自瑪麗?肖的凝視;她沒有孩子,只有玩偶;如果你看到她,不要尖叫;否則她會扯開你的嘴巴撕掉你的舌頭?!?/br> 輕輕念著,葉歌忍不住后退,卻不想這一退讓她撞上了詹米。 “詹米,你看見了嗎?” “我看見了,剛才瑪麗?肖出現(xiàn)了。” “她沒有舌頭…詹米,你知道瑪麗?肖的故事嗎?”忍不住的,葉歌還是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口。這時,只見詹米打了個冷戰(zhàn),支支吾吾的說?!吧颍阌浀媚莻€被我?guī)Щ豏avens Fair小鎮(zhèn)的木偶吧?!?/br> 葉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色嚴(yán)肅的說?!拔矣浀谩!?/br> “那個東西是瑪麗?肖的?!闭f著,詹米陷入了早晨那場跟襖克,跟自己的父親愛德華的交談。“有些事你會記得而有些事你無法忘記,就像那個已故婦人的面頰。她叫瑪麗?肖,一個失聲的口技演員。在襖克和我的父親還小的時候,Ravens Fair鎮(zhèn)還很繁華,鎮(zhèn)里后來造了座大劇院…” “也就是這座劇院了…”再次環(huán)視了一眼這破壞骯臟的房間,葉歌幾乎猜到了詹米故事的后續(xù)。果然,詹米隨后說的一些往事跟葉歌所猜測的差不多外,只有很少的出入。故事其實可以這樣概括,瑪麗?肖這位上世紀(jì)40年代最出色的口技表演者,因為邁克?安森指責(zé)她是騙子,她綁架和謀殺了他。后來瑪麗?肖被憤怒的小鎮(zhèn)居民抓獲,殘忍地割下了舌頭并被殺死。小鎮(zhèn)中的人將她與她的玩偶們埋在了一起,認(rèn)為這樣她就會永遠(yuǎn)地安靜了。但是沒有想到,自此以后,Ravens Fair鎮(zhèn)便被神秘的死亡事件所困擾,那些蒼白的玩偶從瑪麗?肖的墳?zāi)怪邢Я耍陔S后的幾十年里,總是不定期地出現(xiàn)在小鎮(zhèn)中的各個角落。只要是玩偶出現(xiàn)的地方,就會有人慘遭殺害,受害人和當(dāng)年的瑪麗?肖一樣,舌頭也被割掉了。 “所以這就是小鎮(zhèn)為什么人煙稀少,殘破的原因了?!闭f著,葉歌嘆了口氣,走到窗戶旁,注視著窗外已經(jīng)開始漆黑的天色?!翱磥恚覀兘裢碇荒茉谶@里過夜了?!?/br> 說完,葉歌聳聳肩,無所謂的轉(zhuǎn)頭看著詹米。詹米有些勉強(qiáng)的笑了,打趣的說道。“你就不怕瑪麗?肖找上門來嗎?” “你一個大男人都不怕,我怕什么?!比~歌跟著笑了笑,這時,一陣?yán)滹L(fēng)追來,透過房間的玻璃,葉歌隱約看到了一處通道。 “看那里,伙計…” 詹米順著葉歌手指的方向望去,很久才借著月光看清楚大門那里有一條通道。“我們?nèi)ツ抢锟匆豢?。?/br> 說著,詹米在房間里翻找出一個油燈,點(diǎn)燃后舉著它,兩人開始往通道走去。通道很暗很潮濕,經(jīng)過小小狹窄的木門后,兩人來到了一處類似于地窖的地方。 兩人搜尋了一陣,沒有絲毫的發(fā)現(xiàn),有些松懈下來的葉歌看著詹米調(diào)皮的笑了笑。“看來他不在這里?!?/br> 葉歌這樣說只是玩笑話,她沒有料到,她這話剛出口,空曠黑暗的地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說道。“不,他在這?!?/br> 兩人同時一驚,面面相覷間,葉歌首先回過神問詹米?!皠偛攀悄阍谡f話?!?/br> “你認(rèn)為呢…” “聲音好像是從那里發(fā)出來的…” 詹米順著葉歌手指的墻舉高油燈,緊張的聽著隱隱的歌聲從那面墻傳進(jìn)自己的耳朵。聽了一會兒,詹米將手中的油燈遞給葉歌,自己慢慢的上前,撩開粘連的蜘蛛網(wǎng)后才發(fā)現(xiàn)那里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