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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容憶居然會找上門來,還以為她真的是脾氣傲的打定主意老死不相往來。 “以后她再來不要再攔她。”對前臺吩咐道,不過轉(zhuǎn)眼一想到能讓容憶吃癟的模樣想想還是挺高興的。所以說這徐偉昊是典型的賤人特質(zhì),幸災(zāi)樂禍,落井下石。 容憶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垂頭耷耳,無精打采,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如如此狼狽的逃開。難道僅僅是因為看見了鐘念安想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嗎?她或許僅僅是一時無法接受,曾經(jīng)眾星捧月的公主一夕之間變成如今模樣,而如今的鐘念安便就像曾經(jīng)的自己。 只是再走了幾步,心頭愈發(fā)郁悶,她是去興師問罪的,為什么都沒見到人就要這樣狼狽收兵呢? 于是不到半個小時時間,前臺小姐再次見到了容憶。 因為徐偉昊的囑托,容憶很順暢的走進(jìn)了尚宇大廈,并且被告知吳微禹辦公室在九樓。 道過謝后,容憶雄赳赳的向電梯沖去,那氣勢仿佛一個準(zhǔn)備去捉j(luò)ian的老婆一般。 “小姐,這里你不能進(jìn)去。”還沒到辦公室,很快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就攔住了容憶。 “哼,我今兒還偏要進(jìn)去了?!比輵浿卑l(fā)一甩,高跟鞋敲擊著大理石地板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容憶今日可說是全副武裝,“吳微禹,你給我滾出來。你算什么男人?你給我出來!” 這陣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女人是被吳微禹是怎么騙財騙色了呢! 辦公室里吳微禹正與人再談?wù)撌虑?,聽到外面容憶的聲音仍舊有一些恍惚。 旁邊員工準(zhǔn)備出去阻止,吳微禹伸手示意制止了他。 秘書小姐最終還是沒攔住容憶,抱歉的對吳微禹說道:“對不起吳總,我攔不住她?!?/br> 吳微禹俊臉不起波瀾,左手一擺,示意兩人下去。 三分鐘,從頭至尾,容憶覺得自己被忽視的徹底,因為吳微禹至始至終都不曾正眼看她,此刻低著頭手里拿著鋼筆在文件上快速劃過,只聽見唰唰作響的聲音。 算算,似乎五年沒見了,他變化很大,可是容憶仍舊一眼便認(rèn)出他來。曾經(jīng)帶著些微青澀的臉龐,如今輪廓分明,五官精致,淺短的黑發(fā),些微碎發(fā)遮擋著他的眸光,英俊優(yōu)雅,成熟而冷漠。 沒錯,就是冷漠,她想了想,曾經(jīng)的他雖然也是不善言辭,卻偶爾會笑,如今緊抿的唇角,整個人都投射出一種凌厲的氣息。 容憶挺直了背脊,心里忍不住犯怵,從來在吳微禹面前她就沒底。以前她是誰都不放在眼里,可唯獨吳微禹,她從來沒在他身上占到過一點便宜。 “容小姐,你現(xiàn)在浪費的是我的時間,請問有事嗎?”吳微禹開口,將鋼筆放在一邊,抬頭說道,嗓音清冽低沉,帶著特有的磁性,深邃的眼眸里掩藏著讓人不能輕易查看的情緒。 不知不覺間,氣勢就矮了一截,容憶挺了挺胸,在對方的目光打量下又縮了回去,不過還是盡可能氣勢逼人的說道:“有事,很大事,你憑什么要擅自取消我的合約,你公報私仇。” 話落,吳微禹笑了,笑的很妖孽,很動人…… “需要我提醒你嗎?容憶,合約?有人承諾你了嗎?既然沒人承諾,那么又何來我公報私仇?” 容憶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反應(yīng)過來后,才迅速回?fù)簦骸翱墒?,?dǎo)演已經(jīng)告訴過我廣告商對我很滿意,如果不是你,怎么可能?,你分明就是仗勢欺人?!?/br> 吳微禹手里把玩著鋼筆,聽她說完,停止手上的動作,揚唇,“仗、勢、欺、人?”他笑的很妖孽,“說對了,我就是仗勢欺人怎么的?我就是仗勢欺人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樣?我有這個權(quán)利,誰讓我偏偏就有勢可仗,看不慣是嗎?有能耐,你,大可去仗啊?!?/br> 這番話很欠揍是吧?很耍流氓是吧?而那表情更是讓容憶恨的牙癢癢的,好吧,這番話是曾經(jīng)容憶說過的,而今原封不動的他還給了她。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他起身向容憶走來,白色襯衣黑色西褲,容憶咬牙切齒,幾年不見,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惹人討厭。 只是現(xiàn)在不比三年前,她是越活越悲催,而這廝卻是春風(fēng)得意,志得意滿,玩死她估計就跟捏死一只螞蟻般輕而易舉。 “我就知道你故意這么做,你討厭我,哼,正好,我也討厭你。一個代言而已,我容憶才不稀罕呢!” 她氣憤,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吳微禹本來平靜如水的俊臉起了波瀾,黑眸里燃起一股憤怒的火焰。 “你讓開?!比輵泴χ驹陂T前攔住她去路的男人踢了一腳,不過被吳微禹很輕易的躲開。 “你容大小姐當(dāng)我這里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斂眉,語氣平靜,卻帶著異樣的火氣。 “滾開?!比輵浧馍蟻恚吒荒_踏在吳微禹腳上,吳微禹吃痛皺眉,被容憶趁機(jī)逃走。 俗話說上帝給你關(guān)上一扇門的同時會為你打開一扇窗,而事實證明,上帝為你關(guān)上一扇門后,連窗戶都給你鎖死自己去睡覺了。 容憶悲催無比的站在炙熱太陽光照下,這個不爭氣的高跟鞋卻在此刻罷工,心底恨得牙癢癢的,此刻看到任何東西都恨不得當(dāng)做吳微禹那個可惡的男人拿來發(fā)泄一番。 “向暖,你現(xiàn)在有空嗎?來接下我吧!”雖然知道徐向暖此刻應(yīng)該在上班,可是容憶也實在找不到第二個人了,陳雪現(xiàn)在去了劇組,恐怕一時半會回不來的。 想想還真是失敗,容家還在的時候,呼風(fēng)喚雨,作威作福,一夕之間人人敬而遠(yuǎn)之,狐朋狗友全部都不見了,而容憶平日囂張跋扈的性子,更是讓她將本市權(quán)貴政要得罪了一個遍,光她得罪的人加起來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徐向暖沒多久便到了,在容憶心目中,徐向暖明明比自己還小,可給她的感覺卻是像個jiejie般踏實安心。事業(yè)有成,高級白領(lǐng),前途不可限量。 而再想到自己,不禁有些挫敗。 容憶上車后,車?yán)锏目照{(diào)終于驅(qū)散了幾□□體的燥熱感覺。 “怎么一個人在這呢?” “找人,興師問罪。”容憶沒精打采的回答,全然沒了氣勢。 徐向暖挑眉,“結(jié)果是……” “反過來了?!?/br> “向暖,你有沒有很討厭一個人???”看著云淡風(fēng)輕,理性成熟的向暖,容憶禁不住問道。 “這個,目前沒有。” “你真幸福。”容憶仰頭嘆氣,頭靠在座椅上,“你永遠(yuǎn)不知道那個人有多讓人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