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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門外敲門聲更大了,容憶聽到有人叫著吳微禹還有她的名字,下一秒,只聽“砰”的一聲,門被人直接從外面踢開了。 房間一下變得異常明亮,容憶背過臉,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一件溫暖的外套落在了自己身上,容憶抬頭望著身邊的胡寧,鼻子一酸。 胡寧拉過她的手直接走了出去,所有人仿佛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呆呆的看著她離去,吳微禹此刻臉色灰敗一片,此刻手上被抓傷的地方還在流著血,他卻茫然不知。 “微禹,你受傷了,趕緊包扎一下吧。”何思瑤對于自己這個弟弟是心疼不已。 在場幾人面色各異,吳微言此刻縮在爸爸的身后,面上有些愧疚,要不是自己剛才為了想要整容憶就不會發(fā)生后來那么多事了,他想,下次自己一定要跟容憶道歉,即便是她一直叫著自己小屁孩也沒有關(guān)系,因為他不想要哥哥難過。 出了何家大宅后,容憶的心情已經(jīng)平靜了很多,黑色的小禮服此刻看著失去了光彩,仿佛一塊舊床單一般灰蒙、破敗不堪。 剛才那么聲嘶力竭的哭過一場,此刻眼睛疼得撐都快要撐不起了,她不要自尊,不要那些驕傲的結(jié)果是被人狠狠的羞辱了一頓,以后,她再也不會這么傻了。 胡寧幽暗的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許久,他張了張嘴,“容憶,你愛上他了?” 明明是反問,可是他卻是篤定的語氣,容憶腦子里亂成一鍋粥,她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她非常的抗拒且厭煩這個問題,仿佛是又一遍的嘲笑了自己是有多傻。 “容憶。”他強硬了扳正她的身體,英俊的臉龐染著落寞,一字一頓的說:“你愛上他了嗎?” “沒有,沒有……”容憶躲開他的眼神,嘴上已經(jīng)胡亂的回答,“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會愛上他,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br> 她一連說了好幾個不可能,仿佛是為了讓自己確信,卻又是如此沒有說服力。 不就是個男人嗎?我容憶才不屑于跟別人去搶呢。 不遠處的站在灌木從邊的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神里劃過一絲光芒,隨后落入更深的深淵,兩腿仿佛灌了鉛一般不聽自己指揮,他轉(zhuǎn)身離去。 “少爺,今天準(zhǔn)備的玫瑰雨還需要嗎?”管家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不要不要,全都不要?!彼麩┰甑呐叵艘痪?,隨后進了房間。 挨了罵的管家在身后心疼道:“那玫瑰是你準(zhǔn)備了兩天的,現(xiàn)在又不要?!?/br> 那天,其實吳微禹是打算跟容憶求婚的,前幾天他半夜才回來實際上是去準(zhǔn)備東西了。 ☆、第26章 容憶知道這次他們是徹底沒了回頭的路,吵架時,恨不得對方立馬去死,什么刺耳難聽的話都會不受控制的說了出來,已經(jīng)是覆水難收,更何況她有自己的驕傲,她抹不下臉來去求和。 有一句話說的對,靠任何人還不如靠自己來的靠譜,她根本就不應(yīng)該相信他的,是的,絕對不會。 情場失意,職場得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在容憶陷入絕境的第二個星期,上次那位陳導(dǎo)跟他打電話,他說,最近有個女配角很適合你,不知道有沒有興趣。 容憶自然是求之不得,陳導(dǎo)頗看的起容憶,對于上一次的事情仍舊感到十分抱歉,這次是拍著胸膛保證,絕對不會出現(xiàn)上次的情況,這次關(guān)于選角都是全權(quán)交給導(dǎo)演的,所以比較自由。 對于這樣天上掉餡餅的機會容憶自然是不可能錯過,以前她脾氣倔強,人又驕傲的很,因而得罪了不少人,這個圈子各種各樣的人,有哪一個身上是干凈的。 容憶看了劇本,是一個王子愛上灰姑娘的故事,女兒號富家女蘇妙卻一直默默喜歡男主角高升,可是高升卻對僅僅幾面之緣的女主何晶晶戀戀難忘。 故事主線很悲情,高升家里的公司出現(xiàn)債務(wù)危機,蘇妙為了高升與是假意與他訂婚,以此來挽救家族企業(yè)。何晶晶卻以為高升拋棄了她,一怒之下選擇了出國,五年后蘇妙與高升結(jié)婚了,可是何晶晶卻回來了,經(jīng)過一系列事情后,蘇妙選擇了放棄高升,她終于放下了執(zhí)念,放他去找他愛的人。 看到這里的時候,容憶已經(jīng)滿面淚水,在她看來,蘇妙很傻,怎么會為了一個不珍惜自己的男人而浪費了那么多青春與感情呢。 可是感情這回事又有誰能說得清,若是世人都看淡愛情,大概古往今來也不會有那么多的癡男怨女,那么多的愛恨嗔癡了,明明她自己就看不懂,別人的事情總是能夠三言兩語看通透來,輪到自己身上時,卻是怎么也不能理解。 晚上胡寧以慶祝容憶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邀容憶去吃飯。 在榕城一家裝修很雅致的飯店,容憶記得很久以前她曾不經(jīng)意間夸過這家飯店的黑椒牛排很棒,卻沒想到他現(xiàn)在還記得。 對待吃的東西,容憶向來是極會享受的,就比如說吃什么東西喝什么酒,她必須要按照自己的那一套規(guī)定來,要不然就會吃的不爽快。 此刻正是吃飯的高峰期,包廂里已經(jīng)沒有座位了,兩人選在了靠窗的座位上,對于上次在何家的事情,事后誰也沒多提一個字,容憶知道他是怕自己心情不好。 本來一切都很美妙,容憶心情也還不錯,可是吃到中途,一個漂亮的年輕女人氣沖沖的走了過來,端起桌上的酒杯就要向容憶潑了過來,幸好容憶反應(yīng)快,迅速的躲開了。 漂亮女人怒氣更勝的瞪著她,仿佛容憶欠了她幾百萬沒還一般,這女人看著有幾分熟悉,容憶再仔細一看,突然想起上次酒吧那個菟絲花,哦,容憶了然。 胡寧臉色陰霾,將容憶拉了過來擦了擦她身上沾上的酒水,雖然也并沒有幾滴,不過看他臉色,容憶想還是別說話吧。 “胡寧,你怎么能這么對我?”菟絲花開始哭著控訴。 容憶看的挺煩的,想起了鐘念安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此刻索然無味,心底毛躁的很。 “分手費不夠嗎?”胡寧對于女人,一向是抱著一百分的耐心,在他看來,女人都是需要疼在手心里的,所以他對女人發(fā)火的幾率幾乎為零,而此刻竟然被人給破了紀錄,也算是個人才。 “你以為我是愛你錢嗎?”她哭著問,毫無形象,竭嘶底里。 胡寧已經(jīng)是耐心全無,“要不然呢?你不要告訴我你愛我這個人。” “我愛你呀,你怎么能這么冷血?!?/br> 容憶煩躁,周圍有不少眼光掃了過來,當(dāng)她是第三者的眼神看的她心底更是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