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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吧?對,一定是風(fēng)太大沒聽清楚,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幻覺!圍觀群眾被雷的寧肯一起掩耳盜鈴都不愿意面對事實,南宮傲天可不愿意,他將白靜姝的話一個字一個字聽的清清楚楚,只覺得字字誅心。當(dāng)初的山盟海誓當(dāng)初的白首之盟有多慎重在今天看來就有多么可笑。他那一整顆愛著白靜姝的心此刻已是傷痕累累千瘡百孔,看向白靜姝的目光更是帶著幾乎快要實質(zhì)化的不敢置信,仿若這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一樣,陌生而震驚。他一直都以為他愛的女子是溫柔而善良的,有著江南水鄉(xiāng)女子的柔美,而又不缺少武林女俠的堅強和豁達,卻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假面。聽聽白靜姝說了什么?將心比心?還將她和慕容浩的茍且之事和他和伍靈的事情混作一談,這男人的風(fēng)流韻事和婦人偷漢之事豈是可相提并論的?簡直是無理取鬧!當(dāng)初白靜姝那般寬容輕而易舉的就將伍靈一事揭過不談,還寬慰他說理解他相信他,說什么重要的不是過去而是現(xiàn)在和未來。他還當(dāng)是白靜姝真的那般大度體貼、善解人意,誰曾想竟是打算秋后算賬等著機會報復(fù),如此小心眼之態(tài),妒婦二字已不足以形容。而現(xiàn)在為了報復(fù)他和伍靈一事,白靜姝在新婚期就偷偷勾搭上了慕容浩做出此等丑事不說還義正言辭的要他原諒,好似他不原諒就天理難容一樣,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將這件事提出侃侃而談,整個身子都被暴露在那么多男人眼前也不在乎,不知羞恥!他當(dāng)初怎么會為了這么一個□□善妒的女人而癡迷沉醉執(zhí)意成親呢?還為此不惜傷害了那么多無辜女子的心,莫不是鬼迷心竅?想到這里,南宮傲天神色一凜,看向白靜姝的目光染上了幾分審視和深思: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第一次見到白靜姝就覺得白靜姝美麗動人惹人憐惜,她的身上有一種特殊而讓人驚艷的氣質(zhì),身體上更是燃起了巨大的沖動。但事實上,他見過的美麗女子不計其數(shù),比白靜姝更加漂亮更加妖嬈的也不是沒有,本不該像沒見過美人似得對白靜姝輕易動心的,這整件事都透露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難道……是陰謀?南宮傲天本就是多疑的性子,陰謀論一旦開啟那就會沒玩沒了的腦補下去,就像是疑人偷斧的主人公一樣,懷疑的種子一旦在心中落下,那就看什么像什么了。此刻南宮傲天懷疑白靜姝接近他別有用心,所以此刻白靜姝在南宮傲天眼里就是個帶著陰謀對他下了什么陰毒古怪讓他失常的東西的惡毒女,而并非是讓他一見鐘情和他同生共死患難與共過的真愛,以前的溫柔甜美也成了現(xiàn)在的面目可憎。白靜姝可不知道南宮傲天在心中對她的定義已經(jīng)從不守婦道的女人一下子上升到了心懷不軌的毒婦,她此刻淚眼婆娑的望著南宮傲天,期待從自己最愛的男人口中聽見他的諒解他的包容,期待著那個自己最愛也是最愛自己的男人重新歸來。而被白靜姝當(dāng)初不忍拒絕的錯誤的慕容浩則像個沉默的騎士一樣守護著他的公主,不言不棄的姿態(tài)讓白靜姝愈發(fā)的感動起來,也越來越愧疚。慕容浩那么優(yōu)秀那么驕傲,卻對她那么溫柔那么體貼,為了她甘心默默守候著,如此深情她卻辜負了,實在是太對不起他了。還有阿峰和阿天,也總是默默的守護著她,從來不說一句抱怨,心甘情愿的當(dāng)她的護衛(wèi)。這么好的三個男人,她為了傲天都殘忍的拒絕了,難道她做的還不夠好嗎?傲天還想她怎么做呢?難道要逼的他們遠走漂泊天涯流落他鄉(xiāng)才行嗎?什么時候起,傲天就不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傲天了?變得那么殘酷無情到讓她陌生而害怕。三個人,一對二站成了一條直線都默默的沉浸在自己的腦補之中,圍觀群眾則見三人沉默著不說話漸漸地覺得沒勁起來,一個兩個也開始散開。只能說在某方面,人的潛能著實是巨大的,不到一分鐘,周圍數(shù)十觀眾就秉持著疾如風(fēng)三字真言跑了個一干二凈。只是無論是當(dāng)事者三人還是圍觀群眾,他們都沒發(fā)現(xiàn)距離當(dāng)事人房間對面向左七八個房間之外,有兩個人從始至終都懶洋洋的依靠在門框上神態(tài)悠閑的關(guān)注著這邊,那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就仿佛在觀看一出劣質(zhì)惡俗的戲曲,棄之可惜食之無味。第54章不用說,這兩個人自然是這整件事的罪魁禍首葉慕希和瞿不歸了,從他們的位置看去是看不清男女主房內(nèi)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的。但沒關(guān)系,看不見他們還能聽啊,聽觀眾們那一驚一乍的議論,很容易就能拼湊出事情的詳細發(fā)展。關(guān)上了門,葉慕希在圓凳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喝下后,搖了搖頭發(fā)出一聲感嘆:“嘖嘖,想不到白靜姝看著文文弱弱內(nèi)向羞澀的走小清新風(fēng)格,實則卻如此豪放,竟完全不在意當(dāng)眾□□,還大言不慚的說出如此驚世之言,我都快要佩服她了,腦子究竟怎么長的?”瞿不歸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奇葩的女子,天魔教中男女比例差并不算很大,除了幾位長老都是男子外,像是護法堂主之類的就有幾乎一半是女子。往日里瞿不歸也經(jīng)常接觸,或許是因為他們當(dāng)屬魔教吧,教中女子性格恣意灑脫做事不拖泥帶水,更是沒有一步三喘嬌花類的,她們不一步三踹就已經(jīng)夠溫柔了。大部分女子都是高興就笑生氣就揍愛憎分明的性格,縱使有精致柔美型的,也都只是空有一張溫柔賢惠的臉,性子不是扮豬吃老虎就是各種反差暴力。用教中之人的話來講就是魔教女子的心中都住著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但那些女子性格豪爽歸豪爽卻也沒哪一個做得出白靜姝這種事來——偷漢子偷的如此理直氣壯的,白靜姝當(dāng)屬天下第一人。所以瞿不歸對葉慕希的感嘆點頭表示贊同,“的確挺罕見的,就是我教中女子并不將貞潔看重也不會有如此理論。阿慕,以前這個白靜姝就是這種性子嗎?還是說和南宮傲天成親后才變的?會不會是報復(fù)南宮傲天之前的風(fēng)流?”“能夠理直氣壯的讓我放棄滅門之仇的人腦子能有多正常?”嗤笑一聲,葉慕希微勾唇角,眉梢眼角都被染上了譏諷的冷意,“無論是南宮傲天還是白靜姝,他們性子中都有著唯我獨尊的自私薄涼。不過前者是顯性,也就是直接顯露在外的,而后者卻是隱藏在內(nèi)的。從某一方面說他們其實挺愛憎分明的:認同他們的都是好人,反對他們的都是壞人。用更簡練一點的話來概括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對夫妻從性格上來講簡直絕配,只是同性相斥,現(xiàn)在白靜姝隱藏在內(nèi)的性子被戳破顯露了出來,唯我獨尊對唯我獨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