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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測不足一米的小孩子,完全不成威脅。而那個婚約環(huán),也不是完全沒有漏洞可走的,他如今只需要考慮如何讓硯接受他。龍聞見這次聚餐是木已成舟,要出口的話在嘴里溜一圈還是吞了下去,他可不想給吳希望留下壞印象,雖然他該死的十分憎惡眼前的一大一小,簡直比蛆蟲還要討厭。他不由得掏出手帕掩住口鼻,阻止那無形氣味粒子進入鼻腔,跟這兩個人呼吸同樣的空氣都讓他感到難受。作為怨大頭……主人家的吳希望走在前頭,畢竟是自己看中的人,自然不能在對方面前落面子,所以他準備挑選的也是首都最有名的餐廳,采用會員制,一般只有高官富商才有資格進去,平民是進不去的。吳希望的計劃是要一個包廂,叫上最好的酒菜,而后盡量跟硯多說話,讓對方感受他的好。然而他完美的撬墻腳計劃如同他的名字一般——無希望,注定粉碎在某純真(誤小孩的言靈之下。正當吳希望抬起鑲著棱形黑晶的手,像一頭救歡的開屏孔雀一樣,準備向他們展現(xiàn)尾巴……身份特權(quán)的時候,一道童音殘酷地響起。“這是什么地方,黑漆漆的好恐怖,我好害怕?!?/br>所有人看向趴在硯肩上瑟瑟發(fā)抖充分表現(xiàn)出恐懼的小孩,再看看偏向神秘優(yōu)雅而設(shè)計色調(diào)偏暗沉,燈光也比較晦暗柔和的高級會所大門,頓時無語。“不喜歡就換別的。”硯對孩子的寵愛已經(jīng)超越理智及現(xiàn)實,既然孩子不喜歡這地方,再高級也枉然,于是他直接征詢小孩的意見:“那么,飯盒想去哪里?”小孩立即抬起頭,那發(fā)亮的眼睛,仿佛因為興奮而泛紅的小臉,像熟透的紅蘋果一樣可愛,小孩露齒一笑,指向高級會所對面號稱網(wǎng)點最多、最貼近民生、城村結(jié)合的大型連鎖快餐店——啃得雞,那大門邊的老爺爺?shù)裣裾麄兇认榈匦Α?/br>開放式的店面里擠滿小孩與家長,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是如此的樸實而且滿足。“……”倆身份高貴的驕子風中凌亂,內(nèi)心有一道聲音在咆哮——誰來告訴我為什么市中心最高級的商場里會有啃德雞,坑爹的還開在高級會所對面?!取諦,該取諦!!!“我要吃那個!”小孩強調(diào),聲音似乎因為過度興奮而有點嘶啞,天知道他都樂歪了。比起那種相對封閉進去了被欺負還找不到路人圍觀的會所,這種牛皮癬似地遍布全球甚至據(jù)說已經(jīng)滲透到外星的,盤踞著大量男女rou絲和小惡魔的快餐店,才是抹黑一切高富帥的風水寶地。硯點頭,而后瞧瞧臉色發(fā)青的二人,他再怎么不擅觀言察色,也明白那種表情叫做反感、排斥。作為經(jīng)濟能力處于社會中低層的軍校生,硯決定還是跟兩位大少爺分道揚鑣:“我要帶飯盒去吃啃得雞,你們?nèi)??!?/br>龍聞簡直求之不得,然而他沒有瞧見棕色卷卷發(fā)碧綠眼睛的小正太臉上險惡的笑容。——哼哼,太弱了,懂什么叫色令智昏么?在愛情面前,再聰明的國王也愿意屈下他尊貴的膝頭。“不,就……請你們吃這個?!?/br>龍聞被吳希望的話砸得瞠目結(jié)舌,簡直不敢相信這在他心目中尊貴而且崇高的戰(zhàn)神后裔……竟然會為了一個低賤的雜種放下身段吃啃得雞。硯的眉心因為常年皺眉而形成淡淡的川字紋,這時候因為吳希望的行為而加深數(shù)倍,他不解吳希望的執(zhí)著,戰(zhàn)神后裔的身份是多么的尊貴,何必為了他這個血統(tǒng)不正甚至連姓氏都沒有的混血兒紓尊降貴,去吃什么快餐?然而飯盒才不管他紓什么尊,降什么貴呢,解氣要緊。“謝謝哥哥。”飯盒甜笑著為接下來的行程奠定不可動搖的基礎(chǔ)。顯然,吳希望還是個做大事的人,在一瞬間調(diào)整好心情,昂首闊步走進啃得雞,即使偌大的快餐店因為他的進入而陷入違和的死寂當中,也未能阻擋他的腳步,他直直走向點餐臺前,看著點餐機器人,嘴唇抿得更緊……這該死的竟然還是烹飪機器人做的食物,比起這個,他更寧愿吃原味營養(yǎng)劑。只是為了愛情,吳希望硬著頭皮,胡亂點了一堆根本無法從名稱理解出食物原型的餐食,然后走向已經(jīng)坐下來的三人。四周終于又熱鬧起來,至于這四人桌上,除了表現(xiàn)得十分興奮的小孩,三名少年相對沉靜,與四周熱絡(luò)的氛圍格格不入。很快,餐點被機器人送上來,堆了滿滿一桌,對面兩個人臉色很難看。吳希望臉色如常,腸子卻給悔青了——為什么要點這么多呢?是手賤呢?手賤呢?還是手賤呢?小孩已經(jīng)撲進食物里,但是因為食相太邋遢而被監(jiān)護人抱到膝上圈住,將食物一點一點遞給小孩吃。小孩一邊吃著大眾化的食物,碧綠色眼珠子卻一刻不停,四處亂掃,終于掃見幾個偷偷摸摸錄制影像的,他幾乎可以想象網(wǎng)路上瘋狂的熱議,關(guān)于啃得雞的國王與驕子。但是,小孩要的不只是這種效果,他邊吃著,不忘cao著咬字不怎么清晰的現(xiàn)代語發(fā)表童音童語:“老婆,為什么美哥哥說請我們吃飯,丑哥哥也要來?!?/br>“……”硯看一眼臉色程醬紫色的龍聞,不擅言辭的他有點不知道如何解釋:“因為他們是一起出來的。”飯盒臉上頓時用一種同情又得瑟的眼神盯住吳希望:“哦!我知道了,他是美哥哥的老婆!嗯,還是我老婆比較漂亮,不過你別灰心,聽老師講,以前有個守鐘樓的長得特別丑,就戴著面具,那樣比較不嚇人,他應(yīng)該比那個好一點,嗯,像別一個故事那長得像野獸還能跟美人jiejie結(jié)婚的富商吧?大概是這個?!?/br>“……”在場三人大概都明白小孩說的是鐘樓怪人和美女與野獸那些古老的故事,但是……吳希望和硯都不由得看向龍聞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容,覺得小孩的無心之言殺傷力真不是一般地大。“不是我老婆?!眳窍M吻澹骸拔覀兪顷犛?。”“嗯,是哦,我想起來啦,上次我有看到你們玩游戲?!毙『⒘⒓磁d奮地表達自己對游戲的熱愛:“你玩得好好哦,雖然你打我的老婆,不過你打得真的很好,比我的同桌彩虹還好?!?/br>顯然小孩并不明白訓練的意義,把它當成了游戲,但是吳希望半點也不想提起那次訓練,雖然他的本意不是要傷害硯,但最終結(jié)局卻違背他的意愿,始作俑者就是他身側(cè)的人,他不由得看向龍聞。臉上紅白交錯的龍聞立即還擊:“技不如人,怪誰呢?”“才不是呢?!憋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