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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正忙著說服唐小米飼養(yǎng)那幾條可憐的發(fā)光小魚。“……我就是希望你能夠養(yǎng)育它們,等你繁殖出族群的話,再將多余的魚分給我……我,我希望我的頭上,能有你繁殖出來的魚……”阿爾弗雷德耳尖充血,目光飄忽地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奇妙的心情,一點點甜蜜,很多的慌張,配合著濃郁的忐忑。那種奇妙的“食欲”好像化為了一條溫暖的,散發(fā)著熱量的小魚,在他的腹腔內(nèi)部晃蕩著,他在說話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總是想要看看唐小米——細嫩的皮膚和柔軟的軀體……阿爾弗雷德飛快地將視線投向了黑暗的水深處,他不敢再看了。牙齦發(fā)癢,在慣用齒的后側(cè),作為備用的第二排牙齒蠢蠢欲動地冒出了尖銳的齒尖。——他真的好想咬唐小米一口??!啊啊啊啊這是怎么回事?。?/br>……年輕的王子殿下也非常罕見的迎來了想要掀桌的沖動。大概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完全沒發(fā)現(xiàn)唐小米都已經(jīng)快哭出來了。“我真的不會養(yǎng)魚啊qaq我覺得我會讓它們死掉的啊……”“我已經(jīng)說好了把魚給你養(yǎng),我們泰坦人魚從來不會收回自己的話……”阿爾弗雷德說。讓一條淡水人魚來養(yǎng)育這群珍貴的深海光魚,如果讓元老院的人知道了,那幫幾乎已經(jīng)快要變成活化石的老古董們恐怕會直接暈過去,可是阿爾弗雷德卻光是想到這里就覺得心中泛起某種叫做甜蜜的情緒。正如同他在緊張中沒有注意到唐小米的情緒一樣。他的說話對象,那條柔弱的,連仙人掌都養(yǎng)一盆死一盆的淡水人魚也同樣都沒有注意到王子殿下的緊張。事實上,此時此刻唐小米從未如此深刻地感受到“焦頭爛額”這個詞的意義。眼看著在他和阿爾弗雷德的僵持中又有一條魚差點從他脖子那邊鉆到他的衣服里——被那種濕潤感覺弄得毛骨悚然的唐小米尖叫了一聲,直截了當?shù)匾话衙撓铝俗约旱膖恤。然后他抖了抖那件衣服,那群小魚一把兜了進去,最后在袖子和下擺處系了個結(jié),總算是暫時將小魚們安置好了。\(˙˙)/“呼……那個,殿下,我真的不擅長養(yǎng)魚,你放過我好不好?!?/br>抬起頭,他用快要哭出來的腔調(diào)對阿爾弗雷德說。………………沉默,還是沉默。唐小米并沒有得到預(yù)想中的回應(yīng)。然后他發(fā)現(xiàn),阿爾弗雷德又一次陷入了奇怪的僵硬之中。那雙在之前一直顯得幽深莫測的紫色雙瞳此時幾乎快要瞪出眼眶,視線宛若實質(zhì)一般死死地黏在了唐小米的上半身。在水壓輕又幾乎沒有湍急水流的環(huán)境中長大,淡水人魚的身體是那樣的骨架纖細修長,圓潤的肩膀,白皙的胸部,細細的腰部……阿爾弗雷德的雙手在自己的尾巴兩邊攥成了拳頭。指甲也開始癢了起來。一種無法言說的渴望涌了上來,泰坦王子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想在唐小米身上啃一口之外,竟然還非常非常想用自己的手卡住對方的肩膀,想要在那白皙的胸口上按下自己的掌印,想要……想要……想要什么呢?阿爾弗雷德感到了困惑和惶恐。那些更加黑暗和露骨的想法并不清晰,只有模糊的一團,帶來的熱量卻足以讓阿爾弗雷德身體開始失控。他應(yīng)該移開自己的視線(唐小米已經(jīng)開始因為他的目光而不自在地皺起眉頭),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假如眼睛能長舌頭的話……阿爾弗雷德毫不懷疑自己已經(jīng)用目光將唐小米從上到下舔個遍。在意識到這點之后……(┙>∧<)┙へ┻┻【我·竟·然·想·要·吃·掉·自·己·的·朋·友??。?!】阿爾弗雷德被自己的冷血殘暴無情無恥徹底地嚇呆了。Σ(°△°|||)︴……“阿,阿爾?”唐小米晃了晃尾巴,伸手在阿爾弗雷德的鼻尖前擺了擺手企圖引回他的注意力。淡水人魚身上特有的恬淡氣息在阿爾弗雷德的鼻腔里奔涌。“嗤——”泰坦王子驟然后退,激起的水流讓唐小米拽著t恤以及t恤里的魚在原地滾了一圈。“*&……”唐小米發(fā)出了一聲含糊的抱怨,抬起頭,發(fā)現(xiàn)阿爾弗雷德的表情簡直就像是見了鬼。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泰坦人魚王子臉上出現(xiàn)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這讓他驚訝極了。“那個……我……我嚇到你了?”唐小米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渾然不知自己微微偏頭的模樣瞬間讓遠方的阿爾弗雷德胸口的那條灼熱的“小魚”激烈地甩起了尾巴。(超級可愛超級可愛超級可愛超級可愛啊啊啊啊好想啃一口覺得口感好好皮膚好細膩?。?/br>(——不不不我在想什么!)(我這個禽獸!禽獸?。?/br>╰(‵□′)╯……阿爾弗雷德的靈魂宛若分化出了兩個小人,舔舔摸摸啃小人和良知小人。以及……很快良知小人快要舔舔摸摸啃小人打死了。為了不讓自己真的沖上去把唯一的朋友一口咬死,阿爾弗雷德在唐小米面前擺出了前所未有的克制姿態(tài)。“走開——”他用手捂著臉,聲音低沉地吼道。“阿爾?你怎么了?不舒服?”唐小米晃著尾巴想要靠近他,但是下一秒就迎來了更加讓人腿軟的冰冷怒吼。“不要讓我看到你?!?/br>阿爾弗雷德深呼吸,即便是閉著眼睛他的視網(wǎng)膜上依然鮮明地烙印著之前看到的景象。沒有穿t恤的淡水人魚。裸·體的淡水人魚。裸!體!明明按照穿衣習俗來說的話所有的咸水人魚都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裸·體”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唐小米一脫衣服阿爾弗雷德就覺得完全無法接受——心臟和肝臟都因此而產(chǎn)生了快爆炸的那種強烈刺激感!阿爾弗雷德現(xiàn)在都不敢看唐小米,更加不敢靠近。他的態(tài)度無疑讓唐小米感到困擾,還有憤怒。要知道,就在幾分鐘前,面前的咸水人魚還在殷勤地推薦自己頭上長的魚,鬼曉得下一秒鐘他為什么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