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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們而言都是痛。 他怎么可能沒有嫉妒? “你不說我都忘了,魏東辭,你騙我殺了你,這筆賬還沒完呢?!彼肴蛔?,把人推開,年紀(jì)一大,她就不愛記這些仇仇恨恨的東西。 “好了,說正經(jīng)的?!蔽簴|辭把她又拉到懷里,“明天開始你跟在三爺身邊,雖然有機(jī)會接近他,但風(fēng)險也很大,以他多疑的性格,必定不會讓你知道明王海璽的下落,你也不用犯險去偷?!?/br> “不偷海璽我接近他做什么?”霍錦驍摳著他衣袍革帶上的刺繡紋路問他。 “你找機(jī)會,拿一份蓋有海璽的手諭給我?!睎|辭道。 霍錦驍微瞇眼:“你想……偽造海璽?” “嗯?!彼c(diǎn)頭,“你只管好這一件就成,其余的事交給我來。切勿冒險?!?/br> “你也要小心,三爺對你動了殺心,讓佟叔跟緊些。”她道。 “知道,你不必?fù)?dān)心我,倒是你自己……三爺對你的態(tài)度,很奇怪?!边@才是魏東辭真正擔(dān)心的地方,也是他對她擅自決定接近三爺不滿的原因。 看著像要利用她和平南勢力去達(dá)到某個目的,又對她充滿覬覦——滿滿的矛盾。 太過古怪。 ———— 翌日清早,樓安與東辭陪著她到明王殿前。 “樓安,你替我照顧好蘇喬,不許別人欺負(fù)他。要是他少了根頭發(fā),我就扒了你的皮!”霍錦驍挑起東辭的下巴,眨了眨眼。 “景姐,蘇公子是您的人,誰敢動他,我第一個不饒?!睒前糙s緊道。 “蘇喬,好好聽樓安的話,等我回來。”她寵溺地捏了捏東辭下巴。 東辭把下巴從她手上挪開,不理她。 “嗬,寵得你敢給我臉色了?”她佯怒一句,最后卻笑了,轉(zhuǎn)身進(jìn)了明王殿。 穿過明王殿就到明王閣,領(lǐng)路的宮人止步。 “三爺正在閣中會客議事,請姑娘在園中稍候?!?/br> 明王閣外是飛鯉疊翠園,一池碧水養(yǎng)了五彩錦鯉,人一靠近錦鯉就圍游而來,半點(diǎn)不懼人,專等投喂?;翦\驍坐在池畔等了半晌,覺得無趣,吹響尾哨。 不多時,天際一道黑影俯沖而下,自水面掠過。 錦鯉群被嚇得四處遁逃。 霍錦驍又一指天空,這黑影當(dāng)即又沖天而去,在空中盤旋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落在明王閣五樓挑廊的木欄桿上。 她笑了笑。 這地方恐怕也只有獵隼這樣的飛禽才能肆無忌憚地闖入而不被抓住。 可惜她無法通過獵隼的眼睛耳朵聽到三爺在與人商談什么,要不事情就好辦了。 正想著,有人踏出挑廊。 朱紫衣袍,銀色面具,竟是海神三爺。 獵隼的腦袋轉(zhuǎn)了轉(zhuǎn),沒有飛走。 霍錦驍先還笑著,待看到三爺伸手,慢慢撫上獵隼的頭,她的笑慢慢……慢慢…… 凝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T.T ☆、底線 錦鯉在池中游竄了一陣子, 似乎察覺危險已過, 便漸漸又向池畔聚來?;翦\驍沒心思賞魚,在池畔站了一會, 看到明王閣里出來兩個人,被明王閣里當(dāng)差的護(hù)衛(wèi)護(hù)送著,匆匆踏下石階。這兩人, 其中一個身著武士服, 剃著月代頭,神色倨傲,顯然是東洋浪人, 而另一人則頭戴方巾,身著素白的細(xì)布襕衫,蓄著八字須,一派儒雅卷氣, 只是目光總飄移不定。 霍錦驍緊緊盯著那人。 那人顯然也看到了霍錦驍,面色一變,眼神閃了閃, 先有些驚懼,與東洋浪人說了兩句話, 東洋浪人也往她這里看來,那人定定神, 又有些得意地捋捋須角,很快便和東洋浪人走出她的視線范圍。 “姑娘,三爺有請。請這邊走?!?/br> 明王閣里的護(hù)衛(wèi)此時方來請她。 霍錦驍收回目光, 隨他進(jìn)了明王閣。 ———— 此番三爺在明王閣的書房里見她。 這書房建在藏書樓里,三面圍書,一面臨海。書房很大,里外三間,外間只是見客的廳堂,地上鋪著疊敷,進(jìn)去時要脫履換屐。護(hù)衛(wèi)將她帶到書房外請霍錦驍換上木屐后才告退,她仍舊只身進(jìn)書房。這書房的陳設(shè)是東洋人的風(fēng)格,疊敷、錦墊、矮案,沒有桌椅,推拉的淺色木門,木上蒙著絹布,繪著東海日出圖。 三爺在次間等她,朱紫的衣袍,松綰的發(fā),正拿著銅制長嘴壺站在角落的花幾前澆一盆碧色菊花。 附近仍舊有淡淡的殺氣籠著,但霍錦驍沒有看到老四。 “在園子里等煩了吧?”三爺聽到聲音,沒馬上轉(zhuǎn)頭,聲音里有淺淡的笑意。 “不煩,三爺這園子漂亮?!被翦\驍走到屋中,打量起他的背影。 三爺把銅壺擱下,拿起花幾旁掛的帕子拭拭手,轉(zhuǎn)過身:“你心情不好?”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不樂。 霍錦驍沒吭聲,目光落在他手上,不知想到什么,有點(diǎn)恍神。 “小景?”三爺喚她。 她“啊”了聲抬眸,道:“三爺說什么了?” “我沒說什么,你今天怎么了?”三爺走過來,聲音溫和,目光也溫和。 “想起個故人。”她道。 “哦?哪個故人讓你念念不忘,在我面前還想到失神?”三爺走到疊敷上坐下,手在桌上輕輕一敲。 霍錦驍便跟過去,坐到他對面。桌上擺了些漂亮的點(diǎn)心,都只拇指大小,捏得形狀很漂亮,櫻花、粉兔,討人歡心。 “祁望。”她爽快地報上名字。 三爺正在倒茶,微垂著頭,面具折射的光芒讓他的臉顯得尤其銳利。 “東洋的煎茶,嘗嘗?!彼巡柰频剿媲?,“為何突然想到他?” “三爺,剛才在您這兒的是烏曠生和宮本家的人吧?”她端起茶吹吹涼,小飲一口。 “是啊,宮本家的使臣,烏曠生和他一起回來的。”三爺指了指點(diǎn)心,“剛剛送來的手信,不是大安的口味,挺有趣的,可惜我戴著這勞什子吃不了,你幫我試試。” 霍錦驍拈了塊櫻花糕扔進(jìn)口中,細(xì)嘗了嘗,配了兩口茶,道:“不怎么樣,沒我們自己的點(diǎn)心好吃,中看不中吃?!?/br> 三爺點(diǎn)頭:“我猜也是。” “三爺,烏曠生既然回來了,不知您準(zhǔn)備何時把他交給我?”她問道。 “你為什么非要烏曠生不可?”三爺好奇。 “為了我平南的祁爺呀?!被翦\驍從他手里把茶壺端起,正要給他倒茶,忽然想到他戴著面具無法飲食,便訕然一笑,續(xù)道,“當(dāng)初宮本和源和沙家聯(lián)合,偷襲玄鷹號,重傷祁爺,后來又屢犯平南,前些日子我抓了沙家父女,他們說是從烏曠生嘴里得到的消息,說是我平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