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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也不好拒絕,哼了一聲,挑了挑眉,便道:“難道要我在這臭氣熏天的停尸房里說嗎?”太子殿下笑道:“倒是孤一時欣喜疏忽了,如此,大師先隨孤去一趟太學,料想那兇手身邊應該還有些毒藥殘留。王仵作也可跟隨,路上兩位再探討□□,也可使此案盡快告破。”太子殿下和黃聿到了太學之后,刑部和大理寺的眾人已經(jīng)都到了。太子殿下剛到,就直接問刑部大人道:“太學眾人都到了嗎?”刑部大人道:“到了?!?/br>太子殿下面色嚴峻審視著眾太學學子,道:“誰與牛宿州是同鄉(xiāng)?”太子的話剛落,太學百十來號學生中有兩人站出來,道:“稟太子殿下,我二人與牛宿州是同鄉(xiāng)?!?/br>太子殿下道:“你二人皆是隸州銅川人?”二人中略高一點的學生回道:“回殿下,小生是隸州青川人?!?/br>另一人道:“小人是隸州鄭川人?!?/br>二人均不是隸州銅川人。太子殿下道:“其余人均與牛宿州不是同鄉(xiāng)嗎?”底下無一人應答,太學博士道:“回太子殿下的話,與牛宿州同鄉(xiāng)之人只有這兩名學子,其余人俱不是隸州人?!?/br>好不容易有了重大線索,難道線索要就此中斷了?黃聿急火攻心,厲聲道:“若是有人隱瞞自己的戶籍,按照本朝律令家人同鄉(xiāng)連坐!”太子殿下環(huán)視周圍,忽而見左邊廊下一老伯正在慢慢清掃庭院。太子殿下問太學博士:“除了學子之外,太學其他人現(xiàn)在在場嗎?”太學博士道:“回殿下,打掃小廝也都俱在,只是廚房負責采辦之人和太學打掃庭院的聾啞老伯不在?!?/br>太子殿下涼涼地看了一眼太學博士道:“孤說的是太學的全部人,不管是身體有殘疾還是采辦,半刻鐘之內(nèi),孤必須要見到所有人!”若是天子或者太子降臨某地,為了尊敬天威,身體有殘疾之人必須避讓,這是大梁的禮法。太學博士按照禮法便沒有讓太學身體有殘缺之人面見天顏。聽聞太子之言,太學博士趕忙命人將所有人叫來,不到一刻鐘之時,兩學生匆匆來報,廚房燒火的伙夫魏六兒不見了。太子殿下皺眉道:“命人關(guān)閉城門,全城緝拿魏六兒!”刑部的畫師根據(jù)太學學子的描述畫出了魏六兒的畫像,拿著太子殿下的諭令戒嚴城門,并將畫像貼滿了江都的大街小巷。刑部還發(fā)了懸賞令,如若有人提供線索,賞五十兩銀子。若是窩藏嫌犯,則以同罪論處!大理寺的官吏將魏六兒房間里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見到草藥一類的東西。太子殿下跟著杜衡進去再次搜查,將魏六兒房間的所有東西都打包帶去了大理寺,希望能找到毒物的蛛絲馬跡。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手終歸有限,難以在江都城內(nèi)開展大面積的搜查。黃聿將自己的擔憂告訴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笑道:“黃大人不必憂慮,自然有人幫我們解決問題?!?/br>太子殿下話音未落,王都督和張大人就一前一后走進了太學的大門,王都督道:“太子殿下,大理寺門外道已經(jīng)鎖定了嫌犯是真的嗎?”太子殿下看著王都督道:“雖無確切證據(jù),但此人已經(jīng)畏罪潛逃,估計十有八九就是此人了。王大人稍安勿躁,大理寺和刑部的大人正在全力搜捕此人?!?/br>王都督道:“刑部大理寺的人手如果鋪開在整個江都找嫌犯,無異于大海撈針。太子殿下如果不嫌棄臣手下的兵粗魯,臣可派他們?nèi)ふ??!?/br>太子殿下笑道:“如此便謝謝王都督了?!?/br>王都督客氣了幾句,趕忙派手下的兵去尋找了,并要求他們立下軍令狀,務必在日落之前找到。全江都都關(guān)注這個案子,懸賞令掛出去沒多久就陸續(xù)有人來上報,說發(fā)現(xiàn)嫌犯線索。軍隊和大理寺眾官吏嚴密搜查,終于在日落之前抓住了魏六兒,將其帶到了太子殿下面前。第90章三堂會審待魏六兒抬起頭來,眾人才看清他的真容,此人半張臉全是燒傷的疤痕,形容猥瑣,異常丑陋。太學學生指認此人正是魏六兒。在太學待了大半日,嚴重擾亂了太學的正常秩序,人一抓到,太子殿下便示意刑部和大理寺即刻收監(jiān)審問。人既然已經(jīng)抓到,眾人便將魏六兒關(guān)入大理寺監(jiān)牢,三方會審!這魏六兒雖然樣貌粗陋,讓人不忍看第二眼,但若是頂著壓力看他第二眼,就會發(fā)現(xiàn)魏六兒年紀不大,約莫在二十歲左右。監(jiān)牢昏暗的燈光下,魏六兒低垂著頭,黃聿問道:“魏六兒,你可是隸州銅川人?”魏六兒道:“正是。”黃聿又問道:“你可知烏蓯草?”魏六兒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只聽他的聲音恭順老實,他道:“小的不知?!?/br>黃聿見他不承認,厲聲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魏六兒抬起眼神,畏畏縮縮道:“小的雖是一草芥人命,但大人也不能隨意污蔑草民,將這殺人天大的罪名扣到小人的頭上。小的雖然孤陋寡聞,但卻知曉就算是官府也不能平白無故草菅人命冤枉好人,我與那牛生素不相識,為何要殺他?”黃聿冷冷道:“素不相識?單單就是你是他的同鄉(xiāng)這一點,你就已經(jīng)有重大嫌疑,本官勸你不要抵賴,速速招來!”魏六兒道:“小民只有一句話,小民不曾殺人!”黃聿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這魏六兒表面上看著恭順老實,但實際狡猾陰險。魏六兒早就將那些烏蓯草銷毀了,沒有留下半點,因此他清楚官府現(xiàn)在沒有確實的證據(jù)證明是他殺了牛生,因此才有恃無恐。黃聿斷案多年,清楚知道哪些人欺軟怕硬可以用刑,哪些人哪怕刀斧加身也仍然無所畏懼。眼前的魏六兒就是后一種人,不管你如何嚴刑拷打,他依舊不會承認。除非是將鐵的證據(jù)擺到他面前,方才能令他啞口無言。可他們在魏六兒的屋內(nèi)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烏蓯草,那毒醫(yī)也僅僅是將他屋內(nèi)的東西都帶走了,至于能不能發(fā)現(xiàn)證據(jù)也未可知。難道就只能等待奇跡的降臨?“你既然不知道烏蓯草,那為何從你袖子上拆下來的絲線放在礬水中會有淡紫色的痕跡?”太子殿下眼神非常冷清,語氣也淡淡地仿佛是在閑談。但黃聿分明看到那方才還裝瘋賣傻油鹽不進的魏六兒不自覺坐直了身子,道:“什么淡紫色,小的不知?!?/br>“黃大人,你親自去毒醫(yī)那里一趟,將今天泡過他衣服的礬水端過來,讓他看看,說不定他會想起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