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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少數(shù)派旅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7

分卷閱讀177

    摸他的后頸,“我沒有那個意思?!?/br>
    衛(wèi)懷信也心知肚明,“……我知道。”

    杜若予說:“我只是想幫忙?!?/br>
    衛(wèi)懷信嘆氣,“我也知道?!?/br>
    杜若予把手繞出來,又在他下巴上撓了兩下——這動作像在哄小動物,衛(wèi)懷信既好氣又好笑,直接把她的手抓過來,在嘴里輕輕咬一口。

    “哎呀!”杜若予縮回手,“你咬我!”

    衛(wèi)懷信哭笑不得,“就咬你這個沒心沒肺的。”

    杜若予心說偶像劇里可都是女主角咬男主角,從沒見過性別轉換自己這樣反被咬的。她摸摸手,靠在位置上,慢悠悠說:“我知道這樣對自己不好,但我下意識就想盡我所能幫上忙,我想,我大概是害怕自己有朝一日變成廢人吧?!?/br>
    衛(wèi)懷信不認同,“你怎么會是廢人?”

    杜若予苦笑,“沒有安身立命的能力,像蛀蟲一樣攀附在別人的生命上討生活,如果安靜乖巧一輩子還好,說不定偶爾還要添亂惹麻煩,難道不是廢人一個?我……我想做一個有用的人?!?/br>
    衛(wèi)懷信若有所思。

    他一直都明白杜若予有自己的堅持,她不是軟弱無能的人,更討厭自己成為這樣的米蟲,甚至為生病拖累家人而耿耿于懷多年,她想要的是獨立自強,絕不是如今為藥物所累,連擅長的工作都需要找槍手的尷尬處境。

    她不僅僅是想做一個有用的人,她是希望自己能夠承認自己的用處。

    “若予,”衛(wèi)懷信輕聲喚她,聲音低沉卻溫柔,有不舍,有憐惜,有理解,也有很大部分的驕傲——他很為她驕傲,“你永遠都不會變成一個廢人。從最開始你想救懷瑾,到后來的每一件事,都證明哪怕你不能工作,你也絕不可能成為廢人。”

    “為什么?”

    “因為你雖然有顆脆弱的腦袋,但你同時擁有強大的心靈。”

    杜若予啞然,繼而失笑,她無意識撫撫胸口,似是想感受一下那里所謂強大的心靈。

    當然,除了胸脯上的rou,和胸腔里跳動的心臟,她啥也沒感受到。

    “怎么證明你說的話?”她笑嘻嘻地問。

    衛(wèi)懷信說:“時間會證明?!?/br>
    “我不要時間才能證明的東西?!倍湃粲柚钢约旱淖齑剑澳阌H我一下,不管你說什么,我都無條件……”

    她話未說完,衛(wèi)懷信已經(jīng)挨過來,一手壓著她的后腦勺,用力吻上她的嘴唇。

    直到杜若予雙唇腫痛,衛(wèi)懷信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

    他舔舔嘴唇,笑道:“一股倔強的味道?!?/br>
    ===

    梅用她的啞巴不抵抗政策,竟然真的又生生拖耗了刑警隊兩天時間,這種公安部直接關注的大案,每增加一小時的破案時間,所匯聚起來的壓力,最終都要砸在一線刑警們的頭上。

    其中以肖隊尤甚。

    荊鳴說她早晨上班數(shù)了數(shù),發(fā)現(xiàn)他們肖隊又白了幾根頭發(fā)。

    如此一來,杜若予便有了預感。

    果然,第三天一早,肖隊親自登門拜訪杜若予,開門見山地請她去試試。

    他說:“我聽方未艾說過你的計劃,也了解了你和梅過去的交情,你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但也是最危險的人選?!?/br>
    杜若予問:“怎么說?”

    肖隊說:“實不相瞞,我們認為梅是與幕后cao縱之人之間最大的聯(lián)通紐帶,如今她被逮捕,她一定急于向外界傳遞消息,或者重新確立一位助手,如此一來,她就需要盡快控制住一個幫手,你是她確證過的精神病院的病人,病史明確,或許是她最好的發(fā)展對象?!?/br>
    杜若予明白過來,“你們要我當臥底?”

    “可以這么說。”肖隊神情肅穆,“你有權拒絕我們的無理請求。”

    杜若予想了想,問:“你們會保證我的安全嗎?”

    她可不希望父兄和衛(wèi)懷信傷心。

    肖隊無比鄭重道:“我們刑偵隊每一個人都會拼死保護你。”

    那時候屋里沒有其他人,只有衛(wèi)懷瑾憂心忡忡地杵在杜若予身旁,還有四只剖過腹的無毛鴿子各自躲在角落,好奇地朝這邊張望。

    衛(wèi)懷瑾堅持住她哥哥的立場,不停地勸,“杜杜,不要去,不要去,什么臥底,我聽著就害怕!”

    杜若予思考過后,朝肖隊伸出一只手,“我試試?!?/br>
    肖隊握住她的手,感激道:“杜小姐,每當我以為自己足夠認識你了,你又總能叫我刮目相看?!?/br>
    你們中的少數(shù)派 第十六章 故人重見

    杜若予是以住院病人的身份,被安排在梅的同一樓層病房。

    見到梅的那天,即便中央空調(diào)溫度清涼,還是能透過玻璃窗外的天色感受到異常的沉悶與燥熱,熬到午后,終于電閃雷鳴,磅礴大雨傾盆直下,天色也灰沉沉像被蒙了黑蓋頭。

    杜若予做過檢查,返回病房時,“偶遇”到了被女警送去檢查的梅。

    擦肩而過時,她“詫異”地看向梅,梅的眼珠子也從正前方悄悄滑向她——只不過這樣的交集很短暫,短到不足以讓旁邊的人察覺。

    等梅再回來時,杜若予便理直氣壯前去探望。因為梅是特殊管制的病人,杜若予不能進她病房,只能趁女警不在,隔著門上的小窗口和她打招呼,“梅?!?/br>
    病房里,梅正站在封閉的玻璃窗邊看雨,聽到聲音回頭望了一眼。

    杜若予一路過來惴惴不安,心口跳得厲害,可直到梅回頭看她這一眼,她突然就有了底氣,不再忐忑。

    她看出來了,梅是真的記得她。

    但梅沒有動,維持著扭頭的姿勢,只是看著她而已。

    杜若予撇嘴,露出個苦笑,“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還是在同一家醫(yī)院。”

    梅仍舊看著她,表情寡淡,不說話。

    杜若予與她對視半晌,悻悻道:“……你不記得我了嗎?那我不打擾你了?!?/br>
    她放下探視小窗的隔板,就要離開,卻忽地聽見里頭梅清清淡淡喚了聲,“若予?!?/br>
    那聲音,像是從干涸百年的地表里悄悄滲出的一掬水,涼涼薄薄的,隨時都能消失。

    杜若予的手指顫了顫。

    如果梅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