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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不老文案:路邊的男人不要撿,因為他很可能成為你的正牌攻~自卑善良的人.妻受,被渣攻拋棄后,撿到了正牌攻。溫柔強(qiáng)大的正牌攻慢慢治愈受,受也足夠溫柔堅韌。面對回頭的渣攻,受微笑說再見,和正牌攻愉快地生活在一起。本意是寫一個狗血治愈文。此文結(jié)尾是大綱,慎入。內(nèi)容標(biāo)簽:都市情緣情有獨(dú)鐘因緣邂逅七年之癢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陳樂┃配角:┃其它:☆、岳子章的男朋友夏日傍晚,無風(fēng),悶熱。陳樂出了幼兒園,走在去公交站點(diǎn)的路上。剛剛園長邀請他一起吃飯,他微笑著拒絕了。園長是個中年阿姨,面善人也和氣,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知道啦,你們年輕人,當(dāng)然是要回家和年輕人一起吃。快回去吧,別讓女朋友等著急了。今天真是太辛苦了,回去吃點(diǎn)好的。明天周末不用上班,好好休息?!?/br>這話好像是張溫柔舒服的網(wǎng),柔柔地罩住了陳樂的心,一天的辛苦,也沒那么累了。園長半生都在哄孩子,說話聲細(xì)且柔,聽著說不出的熨帖,好像把誰都當(dāng)成了園里的孩子。陳樂是一名幼兒園老師,他應(yīng)該早點(diǎn)下班的,四點(diǎn)半。但實際上,陳樂每天都要忙到很晚。今天大班劉子文的爸爸要晚點(diǎn)兒來接孩子,陳樂得陪她。這個孩子也怪,自打進(jìn)幼兒園起,就不讓別人哄,只跟著陳樂,安安靜靜,游魂一樣。按理說,四、五歲的小孩兒,無論男女,都該喜歡溫柔漂亮的女老師。當(dāng)然,也有些男孩子以為女老師不夠陽剛,便喜歡男老師??蓜⒆游氖莻€例外,這個五歲的小姑娘只喜歡陳樂,她管陳樂叫“哥哥”,不叫老師。為了這聲“哥哥”,陳樂帶著劉子文在幼兒園里等了三個小時,才把劉子文的爸爸盼來。小太陽幼兒園位于城西郊區(qū),是一所規(guī)模不大的私立幼兒園,來這里上學(xué)的學(xué)生,家庭條件自然比不上市里的孩子??上駝⒆游募彝ミ@樣的,卻也少見。劉子文爸爸一身□□,不知是面粉還是石灰,出現(xiàn)園門口。看到爸爸的那一刻,劉子文從陳樂懷里跳了下去,穿過長長的cao場,跑到爸爸跟前。看到小姑娘歪歪扭扭跑著的背影,陳樂一陣心酸,卻還是提醒著:“慢點(diǎn)兒,子文,慢點(diǎn)兒?!?/br>他也快步走到園門口。劉子文的爸爸推著一輛在市里早已絕跡的舊式自行車,車把上還掛著兩瓶一看就十分劣質(zhì)的白酒。男人臉上曬得很黑,布滿溝壑,看著簡直不像五歲女兒的爸爸。若不是聽到劉子文叫爸爸,陳樂最開始簡直要以為他是劉子文的爺爺。“爸爸?!?/br>“哎,今天有沒有聽老師話?——哎,別碰爸爸,臟?!?/br>他推開女兒伸出的雙手,示意女兒做到后座上。劉子文乖乖的照做。陳樂看劉子文短胳膊短腿,坐上去很是費(fèi)力,便抱起了劉子文,放她上去。劉子文爸爸不好意思道:“真麻煩陳老師了,我這身上干活臟兮兮的,都不好意思碰她?!?/br>陳樂摸了摸劉子文的頭,笑著說:“不麻煩,是我應(yīng)該做的。再說子文這么乖,老師喜歡還來不及呢?!?/br>劉子文的爸爸又道了謝,稱以后一定盡量早點(diǎn)兒來,不讓老師加班。陳樂依舊笑著說沒什么。他看著劉子文爸爸載著劉子文遠(yuǎn)遠(yuǎn)行去,劉子文還回頭跟他擺手。他也笑著說:“下周見?!?/br>心里百味雜陳,說不上是什么感受。他想起岳子章常說自己的一句話:“你就是愛瞎想,看著什么都想。你想又有什么用?你能改變什么?”是啊,不能改變什么。他或許只是覺得,有父親,真好?!獰o論貴賤。所謂園長口中的“女朋友”,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物。園里人人都知道陳樂陳老師有一位“女朋友”,他對這位“女朋友”言聽計從,事事報備。因為陳樂經(jīng)常晚下班,幼兒園又是女老師多的地方,于是這群單身狗就天天被灑狗糧:“今天又要晚回去一會兒。嗯,給你做冬瓜排骨湯好不好?嗯,大概六點(diǎn)。嗯嗯,好……”“喂,阿章,我……嗯,對,好,你不用來這邊,到樓下就可以了,沒那么黑?!?/br>“你不要等我,先吃飯,晚上給你做夜宵。嗯……聽你的……”陳樂聲音是少年人的清亮,盡管他已經(jīng)早不再是少年人。這樣伏低做小又言語繾綣,憑空就生出一種歲月靜好的味道。這電話一年前常打,近一年,倒也少了。他從大學(xué)畢業(yè)就在小太陽幼兒園上班,到如今,已經(jīng)是第三個年頭了。如此算來,他和“女朋友”在一起,少說也有三年。公交站點(diǎn)人很多,有閑聊的,有玩手機(jī)的,天依舊是悶熱,已經(jīng)熱了一周多,看樣子是要下一場雨。陳樂喜歡雨,他抬頭看天,希望下一場大暴雨。實在是太熱了。看完天,他又拿著手機(jī),無聊的翻通訊錄,對著一個號碼發(fā)呆,看樣子,是個要打不打的情形。號碼沒有備注,是一串刻在心里的數(shù)字。就在這時,手機(jī)振動,來電顯示正是那串?dāng)?shù)字。陳樂一開始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按了接聽鍵。來電者正是陳樂的“女朋友”,陳樂的同居對象——岳子章。“樂樂,下班了?”雖是問句,卻是個肯定的語氣,想必是聽到了公交車站嘈雜的聲音。只是語調(diào)雖溫柔,卻怎么都和“女朋友”不搭邊。這聲音分明是一把男人的聲音,深沉厚重,說不上多好聽,但搭配上關(guān)心的話語,便動聽極了。“嗯。你……到家了?”陳樂卻是詢問的語氣,他實在不知道岳子章是在家里還是在外應(yīng)酬。“沒有。公司有活動,今晚晚點(diǎn)兒回去?!?/br>“哦?!标悩冯y掩失落,在這個男人面前,他也不想掩。那邊笑了,很低的一聲,陳樂也不自覺的笑了。那邊說:“樂樂,明天周末,今晚洗好了等著老公。”陳樂的臉紅了,他小聲地“嗯”了一聲。那邊卻是大笑。結(jié)束了通話,公交車也來了,陳樂自覺地站到了后面。岳子章常說他總是被人欺負(fù),一點(diǎn)兒都不會占便宜。陳樂卻想,我為什么要占便宜,上天把你給了我,已經(jīng)是天大的便宜,我早就心滿意足。只是這話太rou麻,陳樂說不出口。居民樓是老舊的,這個點(diǎn)兒正是吃完晚飯下來遛彎的時間。小區(qū)的外面有一個小型菜市場,亂是亂了點(diǎn),但充滿人間煙火氣。陳樂覺得,過日子么,就是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