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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教育小寶一樣,安予染對員工也是很嚴格的,只不過最近他常常不在咨詢室,在沒有幫助表弟調(diào)查案件之前,安予染可是每天都按正常時間上班下班的,除非有特殊情況,例如有患者咨詢。安予染動作再快,也無奈于早高峰主干線的交通阻塞,等他到了單位,還是比正常時間晚了十幾分鐘。員工們紛紛看著氣喘吁吁的老板,又不做聲的低頭繼續(xù)工作。大家還是在忙自己的工作,除了有幾個心理咨詢師在單獨的咨詢室里沒有出來。安予染還是感受到了低氣壓,雖然不知原因,又說不出哪里不對。一推開辦公室的門,陳寂楠坐在本來屬于他的位置上,而陳寂楠的位置被一直狗霸占著,旁邊站著一個男孩,男孩低著頭給狗狗梳理毛發(fā),即使安予染走進來,他也沒有抬起頭看一眼。陳寂楠指了指身旁的男孩說:“今天早上,路璐說他有事找你”。“什么?”安予染一時間懷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失靈了。“他說有事找你”,陳寂楠又重復了一遍。“找我?”安予染不可置信的又問了句。“對,他拜托路璐帶他過來找你的”。轟隆隆…安予染的腦子里似乎有建筑物在倒塌。大腦加速的旋轉(zhuǎn),眼前這個男孩不是別人,正是白赫昇,而坐在陳寂楠椅子上的自然是與白赫昇在一起玩的哈士奇犬。那么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自己的辦公室?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在調(diào)查他?即使是發(fā)現(xiàn)了有人正在調(diào)查自己,也不至于直接找上門來吧。“你自己解決吧”,陳寂楠說著,然后拿起手機對愣在一旁的安予染說:“我去相親了,第254號,記得一個小時后助我脫離苦?!保f著陳寂楠就離開了。只剩下安予染,白赫昇和小哈。白赫昇還是若無旁人的撫摸著小哈,安予染開始懷疑自己是空氣,出門自己倒了兩杯咖啡,他實在不想喊別人了,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有一個男孩帶著一條犬來找自己,當然這是他的掩耳盜鈴,因為幾乎所有的員工都看見一個男孩帶著一條犬進入了老板的辦公室,還是經(jīng)過二老板同意的。將咖啡放在桌子上,白赫昇大方的拿起杯子聞了聞,然后拿起杯子看著安予染,安予染似乎懂了什么,于是問:“需要牛奶和糖?”白赫昇點了點頭。安予染認為自己肯定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壞事,否則他也不會這樣一頭霧水的伺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的男孩子,并且還是一個MB。加了放糖和牛奶后,白赫昇還算滿意的嘗了一口,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繼續(xù)和小哈進行友好的無聲交流。如果有人找你有事情,他會把你晾在一旁自己卻在那若無其事的逗狗么?顯然答案是否定。但是白赫昇卻做到了,他完全不想主動開口,甚至他的身旁散發(fā)著冷空氣,那種不讓任何人靠近的冷空氣。安予染大概也看出這個男孩不會主動開口了,也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說:“你找我什么事?”,大費周章的找到他的咨詢室自然不會讓他來看人與寵物情深的。正在撫摸小哈的手沒有停,不過等了一會兒白赫昇以及其微弱的聲音說:“我想寄住在你家?!?/br>什么?蚊子音也因為辦公室內(nèi)過于安靜而變得清楚,安予染聽到了白赫昇說出的話大吃一驚。這個男孩說要寄住在他家?怎么可能?他們又不熟悉,并且家里又有小寶,隨意放任一個陌生人住進去,會發(fā)生什么還不可預料。更為重要的事,安予染正在懷疑他是毒殺案的罪魁禍首。“我想,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安予染想了半天怎么用合理的話來回答這個男孩,最后說出了這樣一句。“拜托”,白赫昇停了動作,轉(zhuǎn)身面向安予染鞠了一個近乎九十度的躬。安予染的腦子又開始跑火車了,這是怎么個狀況啊。一般人會跑過來和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人說要求寄宿么,并且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回絕。對了,他剛剛說的話就算是回絕啊,難道這小子聽不出來?“我不能繼續(xù)住在刺青店了,而我現(xiàn)在認識并且能夠找到的人只有你?!卑缀諘N將自己的狀況對安予染說明。安予染對于白赫昇的那句“我現(xiàn)在認識并且能夠找到的人只有你”這句話是贊同的,他自然之道這個男孩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如果被那個店主趕出來的話,那么他確實是無處可去,那他為什么會想到自己呢?果然是看到茶館里坐著的人是自己了吧。“那你為什么不去住店呢?我也可以幫你安排的”,安予染好心的說,一個孤苦伶仃的男孩被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趕了出來,豈不是太可憐了。“我的身份證丟了…”身份證不是丟了,而是根本沒有吧,現(xiàn)在無論住在賓館還是旅店,都是需要身份證登記入住的,這個男孩還可以住的地方就是夜宴,不過任何一個那里的少爺或是公主恐怕都是不想住在那里的。好不容易有的私人空間,怎么可能要繼續(xù)的呆在那里呢。仔細想了一下白赫昇的處境,安予染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真的很可憐。但是可憐他有能做什么呢,總不能讓他住在自己家吧。兩個小時之后,陳寂楠氣沖沖的給安予染打電話:“安予染同志!請問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什么?我聽不太清”安予染很大聲的回應著。“你在哪?”“我在超市里,現(xiàn)在有打折的活動,現(xiàn)場很火爆”。“你去超市干什么?。俊标惣砰唤獾膯柕?,大中午的去跟那些爭搶著打折活動的大媽們擠什么。一會兒我回家跟你說啊,安予染就把電話掛斷了。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白赫昇說:“這個顏色的床單怎么樣?”看著安予染手中鵝黃色的被單,白赫昇皺起了漂亮的額頭。好吧,這就說明他不喜歡,又選了另一個藍色對他說:“這個呢?”白赫昇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至少沒有顯現(xiàn)出厭惡。就是他的,安予染想著,然后將藍色的床單放在購物車。隨后走向洗漱用品區(qū)。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時間才來網(wǎng),真是嚇哭我了,還以為更不了呢...為什么么人看我還這么有動力!因為有妹子~☆、帶著狗的二世主直到安予染將買好的東西帶回家,他才發(fā)現(xiàn)他又做錯事了。他總是不會說不行,一看到別人可憐兮兮的站在自己面前,就心軟。白赫昇也沒有裝作很可憐的樣子,他只是不說話,然后等著安予染說行或者不行。最后安予染做出的決定就是,帶他回家。我到底是著了什么魔!安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