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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不客氣,手不自覺地就想摸摸額頭,腦袋起了個圓鼓鼓的包!。“胖子?!敝芑蹚墓战堑牡胤脚芰诉^來,看到老大之后緩了口氣走過來,接過老大手里的粉色錢夾,“謝謝啦。”“蔣總?!敝芑塾指Y總打了招呼,之后才看向了我,“呀,你腦門好大一個包啊?!?/br>我呵呵干笑:“撞門上了?!?/br>“你也太不小心了?!敝芑劭粗夷X門上的包,“走吧,到前臺那邊要個冰袋敷一敷?!?/br>跟著慧姐到了前臺,她幫我跟前臺要冰袋。沒有冰袋,冰塊倒是有,前臺的美女找了個塑料袋裝了些冰遞給我。慧姐跟走過去跟其他女同事一起說笑著向餐廳走去,只有我一個人很挫地就這么捂著額頭走出了KTV,身邊一陣淡淡的說不出的香味混合著煙草的味道傳來,我看著走在我右邊的男人,他的眼神太清冷看不出里面的情緒,他拿開我正在敷著的冰袋看了一下說:“真的沒事?”,我搖搖頭,感覺自己臉在發(fā)燙,他把冰袋拿開的時候碰到了我的手,讓我感覺就像是有微弱的電流經(jīng)過了全身一樣,渾身發(fā)麻。仔細(xì)想想剛才他好像還把我拉出了包廂,還摸了我的額頭,還給我吹吹……哇,不能再想了,我把冰涼的手放在guntang的臉上降溫。看著我的動作,他問:“怎么了?”“?。抗?,沒什么,手太冰了?!蔽矣樞Φ亟忉屩滤恍?,又加了一句,“捂一捂暖和點,呵呵?!?/br>“不能一直敷著,太冰了。”他把冰袋重新遞給我,“敷一會兒就要拿下來,待會兒再敷?!?/br>“哦?!蔽医舆^冰袋重新敷著額頭,因為冰敷的緣故,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痛感了,但是冰袋撤掉以后痛感又會回來,我只能敷敷停停。跟在老大和蔣總身邊,七拐八拐的下了兩層電梯到了我們要吃飯的地方,是一家火鍋店。團(tuán)體聚餐吃火鍋真是很百搭的選擇,大家家鄉(xiāng)都不一樣,眾口難調(diào),選火鍋,兩個鍋底誰愛吃什么點什么,省心省力,再加上商場里冷氣開得很足,所以夏天吃火鍋也是很過癮的事情。火鍋店里很熱鬧,大家都吃得熱火朝天,生意很火爆。服務(wù)員帶我們到長條桌那邊,一張長條桌面對面可以做六個人,這里的座位都是幾張長條桌拼一起的。我們的位置在兩張拼一起的桌子那兒,加一張椅子足夠十三個人坐著,很是寬敞,兩個鴛鴦鍋已經(jīng)放好了,大家都夠得著,清湯上漂浮著紅棗枸杞和菌菇,紅湯里油汪汪紅通通漂浮著麻辣雙椒,口味自選,涮菜自選,誰愛吃什么吃什么。我們?nèi)齻€到的時候大家都分配好了座位,依我看從中間到兩邊應(yīng)該是按資歷排的位置,靠中間留了兩個座位應(yīng)該是給老大和蔣總的,最邊上的螺絲和戴軍中間加的椅子留給我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撞到我有愧疚感的原因,蔣總讓空位兩邊的燕姐和慧姐騰挪了個位置出來,讓我坐他旁邊,他那邊坐的是燕姐,老大坐在我們對面,大門坐老大旁邊,螺絲坐到了新加的椅子上。“咦?”大門先看到我額頭上的包“豐齊,怎么胖子升職反而你得了個紅包???”他這么一說不要緊,聽到的都抬頭看向我的‘紅包’,看清楚之后一起哈哈大笑,引來隔壁幾桌好奇地張望。戴軍邊笑還邊跟螺絲調(diào)侃:“螺絲你看,豐齊是金角大王還是銀角大王?”又是一陣哄笑,慧姐在我旁邊看了看我,也笑著說:“只有一個包,應(yīng)該是金角大王?!?/br>“哈哈哈哈哈……”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明明我疼得很,他們還拿這個開玩笑??蛇@是老大的升職聚餐,我也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掃了大家的興致,只能也跟著笑著自黑:“我覺得獨角獸合適點,金角銀角腦袋上還有不少包呢。”“啊哈哈哈哈……”只有蔣總沒有跟著笑,我要是他我也笑不出來,畢竟他是罪魁禍?zhǔn)住?/br>“蘸料你要辣還是不辣?”他在旁邊問話。我看著他一派自然的神情,是在看著我,是在跟我說話,我用又跟他確認(rèn)了一下:“我?”他點點頭。我還是有些不敢置信,這一撞是把我裝懵了還是把他撞懵了啊?腦袋起了包又不是手上起了包!想是這么想,但是有這么個讓帥哥服務(wù)的機(jī)會不利用就可惜了。我吃火鍋蘸料一般只吃辣的,再調(diào)點醋中和一下,對我來說簡直美味無比,但是機(jī)會難得,我又向來是抓住機(jī)會不放手的,所以我獅子大開口:“辣的不辣的都要?!?/br>他的眼神微微詫異了一下又恢復(fù)了平靜如常的狀態(tài),點了點頭:“好?!?/br>大家分批去調(diào)各自喜歡口味的蘸料,服務(wù)員已經(jīng)把菜涮菜陸續(xù)端了過來,我和大門一起把菜都擺放在桌子上,戴軍讓服務(wù)員把他們那桌點的菜放他們那邊去,后來還有些實在擺不下的就放在旁邊的四層的小車?yán)铩?/br>“先把rou丸放進(jìn)去煮,這個不容易熟?!贝箝T先是把rou丸對半放進(jìn)了紅白兩鍋里,“噯,你腦袋上到底怎么回事???”“撞包廂門上了。”我把剛才擺放的很亂的菜盤放整齊,跟大門一起把其他的不容易熟的也放進(jìn)了鍋里。“我說你是不是只顧著看手機(jī)沒看路???”“嘻嘻?!?/br>同事們陸續(xù)都回來,熱火朝天地張羅著放的遠(yuǎn)了的自己點的菜。我看著自己面前的辣醬碟和香油碟又看了看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蔣總,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只好自顧涮菜吃,不得不說,從來沒吃過的香油碟竟然比辣醬碟好吃呢!吃飽饜足已經(jīng)八點多,結(jié)過婚的人都要告辭回家了,沒玩過癮的鬧著老大去酒吧玩,蔣總跟老大說了些什么就向我走了過來說:“走吧?!?/br>“去哪兒?”我不明就里。“去醫(yī)院看看?!彼孟挛沂掷锘疱伒晁偷娜榘咨男”?,對著我的額頭看了一會兒說。“真的沒事,過幾天就消下去了?!蔽覔u搖頭,不想跟他有太多接觸,就怕自己會太貪戀,“我回去了。”“我送你?!?/br>他的不容反駁的語氣讓我覺得至少他是不討厭我的,我有些臉紅心跳,繼續(xù)給自己冷敷,默認(rèn)了他的話語。“住哪?”坐在寬敞的車子里,他看向后視鏡里的我。“開發(fā)區(qū)。”他發(fā)動了車子,沒有再說話,不過途經(jīng)醫(yī)院的時候他還是帶我到醫(yī)院看了醫(yī)生。晚上的醫(yī)院相對安靜,一路走到里面,急診這邊有腦袋開瓢來縫針的,也有吃大排檔跑肚拉稀的,還有家長帶著孩子打吊瓶的。這些人里,有哇哇亂叫的,也有安安靜靜的,有眉開眼笑的,也有愁眉不展的。我跟在蔣總的身后,看著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