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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子昂力氣本就比她大,過去兩個多月又一直勤加練習(xí),抱嬌妻怎么抱更舒適又穩(wěn)當?shù)募记刹荒芨炀殹?/br> 其姝技藝不精……自然贏不過,連人帶肚子被抱進了大浴桶。 有裴子昂在,自然輪不到點翠等人服侍,他親自給其姝梳洗干凈,中間少不得假公濟私討取福利。 事畢后,又親手把其姝擦得白白凈凈,抱回床上。 其姝一張小臉埋在他懷里,嬌聲埋怨:“我以后沒臉見人了,先是年年,現(xiàn)在點翠和玉雕也不成了,嗚,我以后就躲在這里再也不抬頭了?!?/br> 每時每刻都能抱著香香軟軟的小嬌妻,裴子昂自問沒什么可不同意的。 “你確定?”他低聲笑,“我早起要去見父皇,要上朝,要見大臣,你都……” 還沒說完其姝就彈了起來,把臉往床外一扭,正對上從凈房抱著一疊濕透的布巾出來的玉雕。 她“呀”一聲又扭回來,繼續(xù)鴕鳥似的把頭埋起來。 “有什么可害羞的?!迸嶙影簼M不在意,“我們成親了,她們既然是近身伺候的,服侍善后是份內(nèi)之事。我對你越是親熱,你的丫鬟們也自然更安心,更信服你。若是我從來不碰你,那才要糟糕?!?/br> 其姝仰頭看了他一眼。 她好像從這一長串話里抓住了什么重點。 先前看裴子昂一臉淡定的模樣,還以為他對于有人到處傳說“他不行”一點都不在意呢。 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很介意的。 其姝捂嘴偷笑。 裴子昂斜睨著她得意忘形的小模樣,恐嚇道:“精神頭這么足,看起來是不累了,那咱們繼續(xù)?!?/br> 他曠了兩個多月,剛才一番小打小鬧根本滿足不了。 其姝立刻躺倒,“累累累,累得都不會動了!” 折騰了一場,累是真的累,這句話說完,她面上帶著笑容,秒睡。 裴子昂俯身親親其姝日漸圓潤的小臉,心滿意足地躺在她身邊,一起會周公去。 第89章 心有不甘 接下來的事與裴子昂所說分毫不差。 先是那位薛家七姑娘與堂姐夫私通被捉j(luò)ian在場, 她堂姐不依不饒, 鬧得滿京城人盡皆知。 關(guān)于裴子昂與其姝的謠言自然轉(zhuǎn)了風向。 一個不知廉恥女子, 在婚前就與男人行齷齪事,勾引的還是堂姐夫,這種人說出來的話,當然是以已度人, 以為天底下所有人都與她一樣不要臉,所以全不能信。 再加上玄衣衛(wèi)有人混在其中推波助瀾,一時間裴子昂與其姝便成了驟然身登高位卻遭人嫉妒詆毀的受害者, 收獲無限同情與支持。 據(jù)何珈所說, 某次聚會,有位不懂看人眉頭眼色的姑娘無意提起這話茬, 便被義憤填膺的貴女們圍攻,嚇得差點沒掉進湖里去。 裴子昊收到裴子昂的親筆信,立刻趕回京城, 入宮參加玄衣衛(wèi)選拔。 他從小以太子伴讀的身份讀書習(xí)武, 能力也算非凡,自然輕輕松松通過。 不過, 他依然不肯回家。 玄衣衛(wèi)在宮中設(shè)有值房,每個人都能分得一個鋪位。 他就這樣在值房里住下了。 宮里發(fā)生的事沒那么容易傳到宮外去, 可有就怕她娘不夠生氣的裴萱在,也就沒什么瞞得住。 她寫了厚厚一沓信給憲王妃,其中詳細的描述了裴子昊是如何在裴子昂的召喚下回京,又是如何為靠近玄衣衛(wèi), 終于有了“普通侍衛(wèi)”這個實職而開心不已。 收到信的憲王妃自然不負女兒重望,氣得七竅生煙——信也被撕成了碎片。 兩歲大的八郡王裴子昱正在練習(xí)走路,扶著鼓凳昂著頭,呆愣愣看他娘發(fā)火。 憲王妃一瞥眼發(fā)現(xiàn)了,走過去把小兒子摟住,“你可不能學(xué)你哥哥jiejie,要和娘一條心,知道嗎?” 裴子昱聽不懂這么高難度的句子,但哥哥jiejie四個字他懂。 “想jiejie,香香,哥哥,玩!” 憲王妃:“……” 她這是造了什么孽,大的造反,小的也跟著學(xué)壞了!都是憲王的種不好!不然怎么能出裴子昂那種混賬呢! “去去去!找你的哥哥jiejie去,你娘不要你了!”她忍不住發(fā)了脾氣。 裴子昱又聽不懂了,大人的世界太復(fù)雜,還是繼續(xù)練習(xí)小孩子的正事吧。 他一扭屁股轉(zhuǎn)過身,一步一步走遠了。 被小兒子拋棄的憲王妃氣上加氣,捂著臉大哭起來。 @@@ 事情解決后,其姝在東宮的日子一日比一日愜意。 十一月中下了第一場雪,太后特意發(fā)話,天雪路滑,其姝有孕在身怕摔跤,所以免了晨昏定省,讓她安安心心地在東宮養(yǎng)胎。 不出去也不愁見不到人,榮妃就是第一個眼巴巴湊過來主動探視的人。 她不僅人到了,還帶了許多禮,都是諸如解悶的話本子、應(yīng)季保暖的皮料子之類,就是沒有吃食與送嬰孩的東西。 其姝明白這是為什么。 安嬤嬤來后給她上的第一課就提到,在宮里最忌諱送吃食,別人不領(lǐng)情懷疑你暗中下藥做手腳不算,還可能成為缺心眼送上門被人算計的把柄。 嬰孩相關(guān)的東西也一樣。 其姝面子上笑呵呵地收下了,心里卻直打鼓。 以前話本子里講過,油墨也可以動手腳,下毒之類的,她要叮囑歲歲把這幾本書丟得遠遠的。 倒不是她心虛看誰都是壞人,她和齊家的糾葛說深不深,說淺也一點都不淺。 督造水壩時偷工減料,釀成人禍,雖然罪不至抄家滅族,卻也得了個主謀斬首,男丁流放,女子沒籍的下場。 齊遠芳死了,齊恒流刑千里,這些榮妃都管不了。 但是還有齊湘,罪人家中女眷沒籍后或送去教坊司,或送入掖庭。 榮妃便央著皇帝把齊湘送去了掖庭,之后再以宮女調(diào)遣的名義將人調(diào)到了榮妃住的儲秀宮。 至此都是裴子昂告訴她的。 歲歲打聽來的消息則是:齊湘進了儲秀宮后也沒干過活,表面上是三等宮女,可到底怎么過日子全是榮妃一句話的事兒,她自然養(yǎng)尊處優(yōu),依舊大小姐一樣。 雖然是齊遠芳犯事在先,咎由自取。 但身為親人未必能那么明理。 尤其,若不是裴子昂,齊家說不定還好好的。 榮妃是不是笑里藏jian,其姝摸不準,至于齊湘…… 以她的了解,那從來就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主。 反正榮妃面上是一點看不出對其姝有敵意的,噓寒問暖,說了幾車的好話,甚至說起過了年要幫著其姝打理百花宴諸項事宜。 百花宴是賞花宴,但真正欣賞的百花不是牡丹芍藥,而是活生生鮮嫩嫩的大姑娘——在選秀之前內(nèi)定適合的人選入宮侍奉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