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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在屋頂上躍躍欲試。“我要去見審神者。”燭臺切光忠搖了搖頭,只露出的那只金色眼睛蘊含著復雜的情感。“光坊?”鶴丸國永并沒有因此生氣,他疑惑的歪頭。“小貞快堅持不住了?!睜T臺切光忠語氣淡淡,神色也與尋常無異。“我不想他變成粟田口那樣。”“那樣不好嗎?”鶴丸國永不解,“回歸刀劍本身,我們本來就是無意識的刀,不是嗎?”“有了人身之后,再變回刀劍嗎?”燭臺切光忠搖搖頭,他平靜的說道:“有了人身,我才體會到何為喜怒哀樂,何為五覺六感??v使我所經(jīng)歷的并不好,但是,就這樣變回冰冷無覺的刀劍,我,不甘心?!?/br>鶴丸國永與燭臺切光忠對視著,燭臺切光忠金色的眼中滿是堅定之色,鶴丸國永卻難得帶了幾分茫然。“鶴先生不也是嗎?”燭臺切光忠道。“……”鶴丸國永沉默了,但他又追問:“即使受過那么多的傷害,你還要繼續(xù)堅持?”“有時候,堅持也是件好事?!睜T臺切光忠轉(zhuǎn)身走了,他的脊背極為筆挺,從未回頭。“堅持嗎?”鶴丸國永看著燭臺切光忠的背影,想起了三日月宗近說過的那句話:“我身雖墮,但只要吾心不墮,就夠了?!?/br>三日月宗近縱使身處地獄也一如既往的堅持著他追尋的信念,燭臺切光忠亦然。最初,燭臺切光忠期望著守護本丸,再后來,保護小貞伽羅與他變成了燭臺切光忠的信念。那么,鶴丸國永的信念是什么呢?日夜苦熬著,幾度失去理智卻依然掙扎著要以人的姿態(tài)活下去的鶴丸國永,他的信念是什么呢?鶴丸國永的頭低垂了下去,他默默的收回了覆在花海上的力量。驟然失去支撐力量的花海只能無力的從空中墜落,紛紛揚揚的下了一場花瓣雨。花海盛景驚艷無比,然而更為驚艷的,是那從花海中走來的人。米宓怔怔的凝視著,那道藍色的人影。那幅畫面,永遠的鐫刻在她的記憶之中。他的肩上發(fā)上,落了許多花瓣,花瓣飛舞著,也從他面上滑落,似乎將粉意留在他的臉上了,襯得他如同畫中人般俊美,不似凡塵。他走近米宓,朝米宓伸出手,露出笑意,好看得米宓無法用語言描說,只記得很好看,那是很好看的笑容了。“大人的頭發(fā)上,落了許多的花瓣。”凌霄眼神是很溫柔的,沐浴在這樣的目光下,米宓覺得有些飄忽。“我?guī)痛笕朔飨聛戆伞!绷柘龃浇俏?,幫米宓摘下頭發(fā)上的花瓣。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寸,挨得極盡,米宓似乎聞到了凌霄身上的氣息,那氣息中摻雜著櫻花淡淡的香氣,聞起來很舒服怡人。米宓紅著臉,卻始終不肯出聲阻止凌霄的動作。“弄好了,大人?!绷柘鲎⒁饬D(zhuǎn)移開來,發(fā)現(xiàn)了米宓臉色通紅,紅得有點不對勁了,連忙緊張的問道:“大人,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嗎?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我……”聞言米宓頓時回神用雙手捂住了臉。“我沒事?!泵族祼瀽灥恼f道。“大人,還是讓凌霄為你檢查一番吧?!绷柘霭櫭紦鷳n道。“我沒有生?。 泵族滴婺樀吐暫鸬?。“……是凌霄逾越了?!背聊毯螅柘雎曇粲行鋈?。米宓心里又氣又急,干脆放下了手,和凌霄對視,大眼瞪小眼。“我就是,就是覺得,這,這花海太漂亮了!所以很感動!”米宓手搭上凌霄的肩膀:“只是這樣而已!”不知道凌霄會不會相信這樣粗陋的解釋,米宓心累的想到。“原來如此,大人,這樣的花海美景于人世著實不多見,大人請繼續(xù)觀賞吧?!绷柘龌腥?,隨后站到米宓身后,讓她繼續(xù)觀賞。米宓沒有一點欣賞花海的興致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春秋一夢月琉璃”,灌溉營養(yǎng)液52017-11-1121:29:48讀者“貓不捉老鼠”,灌溉營養(yǎng)液52017-11-1109:14:34讀者“花花谷的假發(fā)發(fā)”,灌溉營養(yǎng)液102017-11-1101:13:04今天雙十一啊,我也算是雙更了( ̄▽ ̄)/算是給大家雙十一的節(jié)禮嘍~~我今天趁著活動買了暖貼,我發(fā)現(xiàn)我好怕冷啊,十月份我就用上了2月份買的暖貼,用完淘寶上買了100貼,現(xiàn)在都快用完了(*/ω\*)還有啊,今天陰陽師搞活動了,我倆號分別抽出了彼岸花燈姐燈姐,她真愛我ヽ(ー_ー)ノ第17章漫天飛舞的櫻花足以遮蔽天地,那婀娜的姿態(tài)能讓任何人為之迷醉。放在剛才米宓還有興致去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景,但是當她又一次被凌霄那不解風情的木頭言語打中,什么興致都消失的一干二凈了。此刻她比較想知道的,反而是這些櫻花從而何來。進入本丸后,這座外表看起來建筑完好的本丸里處處櫻花綻放,唯獨審神者院落周圍沒有一棵櫻花樹。而她和凌霄,現(xiàn)在就在被燒毀的審神者院落內(nèi)。那詭異的火焰將整座樓都燒毀了,只留下被燒得焦黑的殘垣斷壁。米宓求援后時之政府的人來得也算快,滅了火后,院子的圍墻沒受到多少牽連。圍墻好好的,那么這些櫻花從何而來?米宓只記得這些櫻花是突然從天空中落下的,當時她一門心思的傳音聯(lián)系凌霄,身上又帶有時之政府給予她的護身靈器,也沒多在意周圍的情況。米宓捏著下巴沉思,卻始終想不出頭緒。“寒月大人,狐之助幫您重建房子吧?!币恢鄙s的狐之助夾著尾巴小心翼翼的說道。“你還能建房子?”米宓那不相信的眼神刺激到了狐之助,在自己專業(yè)的領域上,狐之助頓時暫且忘卻了之前的愧疚,挺起小胸脯,驕傲的說:“狐之助可是很高級的狐之助哦!建房子什么的,不在話下!”它話說的太滿,米宓反而更不相信了,這讓她想起之前狐之助信誓旦旦的所謂“絕對防御”,輕易的就被封魔煙給破了。“哦?可別是跟‘絕對防御’一樣的吧?”米宓諷刺了一句。“寒月大人!狐之助沒有說謊,狐之助真的會建房子的!”米宓不信任的眼神仿佛在狐之助身上插了把刀,狐之助急得抓耳撓腮,圍著米宓轉(zhuǎn)了好幾圈。“算了,就讓你試試吧?!泵族倒们曳胚^了狐之助,眼睛瞥到身后的凌霄,之前被她忽略的事情重新出現(xiàn)在她眼前。“凌霄,你這身衣服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