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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一向主公為先。壓切長谷部按耐下心中的些許痛意,起身道:“我立刻將秋水道長帶到!”“不用你跟著去,你只要讓我告訴我秋水劍是誰就行了?!贝筇旃吠崃送犷^,用翅膀指了一圈,問道:“所以,秋水劍在哪?”“……是主命的話……”壓切長谷部嘴里念叨著什么,他四處張望,沒看見秋水劍的人影。原本坐了全真教三人的桌子上現(xiàn)在空了,壓切長谷部抬腳大步走到桌案旁,問旁邊桌子上刀劍們對方的去處。“欸?不見了?”和泉守兼定一回頭臉上滿是驚訝,“國廣,道長他們是什么時候不見的?你看見了嗎?”堀川國廣一臉歉意:“非常抱歉,長谷部桑,我也不知道秋水道長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壓切長谷部略微煩躁的“嘖”了一聲,堀川國廣仿佛想到了什么,他補(bǔ)充道:“不過我剛才去廚房取小菜時,遇到秋水道長了,他還問我生姜和醋放在哪里?!?/br>“取生姜和醋的話,應(yīng)該是要做醒酒湯?!闭f到這,堀川國廣不禁笑了起來,“那位小道長的酒量,似乎不是很好呢?!?/br>“哈哈哈哈哈……”和泉守兼定一邊大笑一邊拍著堀川國廣的后背,“小道長的酒量可不是一般的不好,幾杯清酒就趴下了!”“兼桑!”堀川國廣立刻制止和泉守兼定。“咔咔咔!小道長還需要更多的修行??!”同桌的山伏國廣舉起酒杯,說完捧杯一飲而盡。“長谷部桑,也許秋水道長回房照顧那位小道長了。你要找他嗎?我可以幫你去看看!”堀川國廣自告奮勇道。壓切長谷部皺著眉:“不用,我自己過去?!?/br>秋水劍居室,被壓切長谷部特地關(guān)照,他的居室相當(dāng)安靜,現(xiàn)在所有刀劍都聚在大廣間,連平時偶爾會聽到的嘈雜聲也沒了。秋水劍坐在拉門前,閉目傾聽著外面的雪落聲,一切似乎安靜到了極點(diǎn),只是,要刨除身后呼呼大睡的天罡劍發(fā)出的輕微鼾聲。放在以前,若是誰在秋水劍靜坐時發(fā)出一絲響動,秋水劍會好好教導(dǎo)他如何凝神靜氣,可到了如今,縱使天罡劍鼾聲震天,秋水劍也不會將他叫醒。莫名其妙來到異界,即使有信賴的掌門師叔陪伴,天罡劍心中恐怕還是很不安吧。那是對前路渺茫的不安,對自己能否回到故土的迷茫,更是對陌生之物的,恐懼。歸一劍秉性溫柔,善解人意,如果天罡劍不說,他不會擅自去開導(dǎo)天罡劍,天罡劍更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對他充滿信心,甚至將他選定為接班人的歸一劍面前。終究只是年少的孩子啊,想要拼盡全力在長輩們面前證明自己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值得被他們托付,可是,哪怕他成長為參天大樹,在長輩們面前,依然是孩子。秋水劍與歸一劍未曾老去,他們依然年輕力壯。所以,天罡啊,偶爾的脆弱是允許的,有時候,也可以盡情依賴他們。秋水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能見到歸一劍與天罡劍,他真的非常高興。只是,如果現(xiàn)在,沒人來打擾就更好了。壓切長谷部剛準(zhǔn)備敲門,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一身淺青色道袍,眉眼清明的秋水劍含笑問道:“長谷部,有事嗎?”發(fā)現(xiàn)秋水劍的確在房中,壓切長谷部松了口氣。秋水劍這么一問,他便轉(zhuǎn)頭看向飛在一旁的大天狗。大天狗挺了挺胸膛:“你的同伴,是叫歸一吧?”秋水劍神情不變:“是的,貧道師弟名為歸一?!?/br>“曦讓我來通知你,那家伙傻站在雪地里被淋成了落湯雞,你帶些衣服過去?!贝筇旃返馈?/br>秋水劍臉上的笑意加深:“貧道多謝善人了,師弟有勞善人照顧,貧道立刻前去?!?/br>“那就盡快!”大天狗不耐煩的拍打了一下翅膀。秋水劍并未對大天狗的態(tài)度產(chǎn)生不滿,他折身回房,不一會兒手里就抱著衣服出來了。大天狗帶著秋水劍走,壓切長谷部想跟上看能不能幫點(diǎn)忙,被大天狗以“曦沒說讓你來”打發(fā),壓切長谷部垂頭喪氣的站在原地。秋水劍收回視線,一邊跟著飛在前方領(lǐng)路的大天狗,一邊不慌不忙的問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大天狗頭也不回:“我是大天狗?!?/br>“哦,原來是大天狗桑啊,幸會幸會?!鼻锼畡πσ饕鞯?,“是這么稱呼的,沒錯吧?”“沒錯。”“那么,貧道可否問一下,貧道的師弟當(dāng)時的情緒如何?”“我是第一次見到他?!?/br>“是貧道疏忽了,還望大天狗桑見諒?!鼻锼畡φZ帶歉意,大天狗不冷不熱的哼了一聲。大天狗的態(tài)度很明確,他對歸一劍是排斥的,這或許是因?yàn)槿龡l曦將歸一劍帶進(jìn)了屋子,而他對秋水劍雖然有些牽連,卻不是排斥到底。一路上,秋水劍偶爾的搭話大天狗會回答,那是一種禮節(jié)性的回應(yīng),基本什么都沒透露。果真是活了千年的大妖怪啊,和其他人比起來,真的有點(diǎn)不好對付。老狐貍秋水劍有些苦惱,狐貍尾巴卻歡快的搖擺。秋水劍趕到時,三條曦連忙領(lǐng)他上了二樓,將換洗衣物送進(jìn)浴室后,秋水劍朝三條曦再三道謝。三條曦連連擺手:“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總不能把一個喝醉的人放在雪地里不管吧?”“哦?”秋水劍似是驚訝了一下,隨后很快恢復(fù)了平靜。“師弟沒有給善人添麻煩吧?”“沒有沒有,秋水道長您放心吧?!?/br>“那就好,否則貧道心里實(shí)在是過意不去?!鼻锼畡γ嫔纤闪丝跉猓⑿χf道。“秋水道長您多慮了,我們也不能一直在這里站著,不如去大廳里等吧,秋水道長,您看如何?”三條曦看了眼緊閉的浴室門,對秋水劍道。“善人請?!鼻锼畡纳迫缌鳌?/br>兩人一小鳥來到大廳,沙發(fā)上的黑貓慵懶的掃了一眼,三條曦頓時有些尷尬:“額,秋水道長,不好意思,我忘了黑貓先生還在這里休息……”秋水劍輕輕一笑:“沒關(guān)系,反倒是貧道與師弟不好,打攪了三位。”“秋水道長您太客氣了。”三條曦不好意思,黑貓卻已跳下了沙發(fā),圍著秋水劍的雙腳轉(zhuǎn)了幾圈。三條曦見狀急忙說明道:“秋水道長,黑貓先生沒有惡意的,您不要怕!”“善人無需緊張,貧道知曉此乃靈性之獸,輕易不會傷人。”秋水劍低頭看了黑貓一眼,蹲下身伸手摸了摸黑貓的頭,黑貓竟然也不躲避。這就讓三條曦驚訝了,黑貓先生平時很少讓人近身,在他家里,除了他,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