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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她,卻不許自己惹她。 臨淵滿意的轉(zhuǎn)過身,手里依然摩挲著什么東西。(。) 第二百零四章 囚禁 他在提醒她不許惹耳室的那個人。 念念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難過。 他自己變著法子折磨她,卻不許別人惹她。 江闊滿意的轉(zhuǎn)過身,手里依然摩挲著什么東西。 寒玉一愣,再看了一下,沒錯,是那個扳指! 他將它套在大拇指上。 就是那個她要得到的白玉扳指! 那白玉扳指是用來調(diào)動三部力量的,想必他為了將博文逐出杭州鹽市,將那扳指交給黑子,讓他去調(diào)兵遣將! 她心里一陣激動,又一陣惋惜。 如果早一點知道的話,讓臨淵派人從黑子手里搶到扳指,豈不是要簡單一些? 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她扼腕不已。 這天早晨,江闊轉(zhuǎn)身離去之后,有兩個女人盯著他的背影發(fā)呆。 一個屋外,一個屋內(nèi)。 一個黯然神傷,一個別有用心。 可惜江闊并沒有看到這些,他一直是個自信到自負的男子,這么多年的順風(fēng)順?biāo)屗砸詾榭梢哉瓶匾磺小?/br> 念念發(fā)了一會呆,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回江蒲軒去。 綠衣和紫衣走前還不忘往這邊瞪了一眼。 院子里轉(zhuǎn)眼又空無一人,剛剛的熱鬧就像一個幻覺。 竟然有些寂寞。 其實不應(yīng)該感到寂寞,她摸了摸小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兩個人了。 她居然做了娘親,娘親,在她眼里溫柔而堅定的所在。 她下了床穿了衣服,覺得應(yīng)該去弄點吃的。 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做娘親的不應(yīng)該不按時吃飯,會餓到寶寶的。 門一開,一個高大而冷淡的女子站在門口。 “姑娘早!” 那人很嚴(yán)肅地低下頭對她說。 寒玉愣了一下,這才看清她穿的是江府丫鬟的服飾,可這個人一臉冷淡,雖然低著頭,卻沒有一般丫頭的那種奴性。 這丫鬟以前從未見過。 她淡淡說道:“早?!?/br> 那人于是又從身后端出水來,接著是漱口水、毛巾、臉盆。 寒玉好不奇怪,想看看她身后怎么會有那么多東西,可這女子太高,竟然擋得什么都看不到。 “姑娘請用!” 女子低著頭將這些東西一起遞給她。 她的動作很僵硬,根本不像是伺候人的,再說哪有人將這些東西一起給別人的? 寒玉沒有忙著接過東西,又歪著身子墊起腳往外面看了看。 這一看可好,她看到外面多了一張白石桌子,桌子上一起放著水盆,水杯,浴鹽,衣服,還有早餐等等東西,擺了滿滿一桌子。 女子見她墊著腳尖往外看,忽然變得局促起來,她說,“姑娘……只有我一個人伺候你……我怕待會忙不過來……所以就……就將這些東西全部搬過來了。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請姑娘責(zé)罰我!” 寒玉瞪大眼睛看著她的樣子,竟然看到她太陽xue上有一滴汗?jié)L了出來。 緊張得汗都出來了? 寒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后的東西,只覺得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丫鬟,干事的手法很奇葩,不過這個辦事效率真是高??! 于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這一笑,女子忽然“啪”的跪下去。 “小的該死!請姑娘責(zé)罰!” 寒玉捂住嘴,這回連笑都不敢笑了。 想必她的主子笑起來的時候就沒有好事,所以才把她弄成這幅草木皆兵的樣子。 寒玉沒有多說話,將水和毛巾從她手里接過去,說道:“知道了,這些東西我會用的。你下去吧!” “是!”那女子答道,卻沒有走開。 寒玉往屋子里走了兩步,女子忽然又追上來,有些不習(xí)慣的問,“姑娘,我?guī)湍悴聊槪 ?/br> 讓這個又高又大、一臉嚴(yán)肅的女子給她擦臉? 寒玉搖了搖頭,說:“不用,我自己來!” 女子于是停住了腳步,一本正經(jīng)的高聲答道:“是!” 那模樣就像寒玉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指示。 寒玉不由得看了她一眼,說道:“不用這么嚴(yán)肅。” 女子又高聲答道:“是!” 寒玉一陣頭疼,問她:“你這么聽話做什么?” 女子又局促起來,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 寒玉好生疑惑,問道:“你這么緊張做什么?” 女子更加局促。 寒玉不由得來了興趣,她假裝嚴(yán)肅地說:“給我如實答,不然我就告訴少爺,說你對我不理不睬!” 女子“啪”的跪下去,拱手道:“請姑娘饒命!” 寒玉愣了一下,說道:“我又不要你的命,你回答我的問題不就得了?現(xiàn)在我問你,你就回答。我問你,你為什么這么緊張?” 女子又答道:“是!少爺說了,如果沒把姑娘伺候好,就要取腦袋!所以……才這么緊張!” 寒玉笑了笑:“少爺待我這么好?” 女子聞言,終于有點動容,她抬起頭似乎很熱切的想說什么。 寒玉沒讓她說,問道:“少爺派你來照顧我?” “是!” “別的事呢?” 女子咬緊牙關(guān),說道:“沒有別的事!” 鬼才相信沒有別的事。 寒玉自知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么來。 她比了比手,意思是讓她出去。 這一比,手中的水杯一不小心就掉了下來。 寒玉“呀”的低呼了一聲,這一聲還沒呼完,就見水杯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谀桥邮稚稀?/br> “姑娘!”那女子很恭敬地將手上的水杯奉上。 滿滿的一杯水竟然一滴也沒有灑出來,連水面都波瀾不驚。 是個身懷絕技的武術(shù)高手。 寒玉從她手中接過杯子,還不忘表揚了她幾句。 可一回過身來,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