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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民國妖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并未睡下,而是在床上打坐到凌晨兩點。然后在茫茫然的漆黑夜色中,起身洗漱,收拾東西。

凌晨三點,薛萍起夜,忽然聽見走廊有動靜,悚然一驚。

小心看去時,卻見自己兒子不知從哪兒把容家送來的婚服給找到穿上了,此刻正一邊理著袖口,一邊往樓下走。

“這是夢游了?”

薛萍略一遲疑,跟下了樓,就見顧驚寒坐在客廳窗前,微側(cè)著臉,望著窗外深沉夜色。仍是面無表情,但眼神沉凝有神,絕不是在夢游。

“寒兒,你怎么半夜起來了?”薛萍扶著樓梯扶手,小心翼翼道。

顧驚寒小時候因為陰陽雙瞳還無法控制,所以常能看見鬼物,也常做出些常人不能理解的怪異舉動。薛萍一見這場面便不由有些發(fā)虛。

但顧驚寒顯然并非是見了鬼了。

他聞聲看向薛萍,淡淡道:“母親,今日我成親?!?/br>
薛萍有點不明所以:“對……可現(xiàn)在還是半夜,你這是……”

“我有點著急。”顧驚寒面不改色道。

薛萍臉色發(fā)綠,不敢想象最近這段時間自己兒子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她把嘔到嗓子眼的一口血硬生生咽了回去,干笑道:“那你這么早來等著也沒用,家里人都沒起呢,還沒準(zhǔn)備。再說,容少爺又怎么可能來這么早?差不多都是正午前把親迎了,這個點還……”

話音未落,窗外的夜色忽被一線驟亮的光劃開。

馬蹄聲與汽車的引擎聲漸近,歡天喜地的嗩吶吹打聲在公館外響了起來,大半夜的,比放炮仗還刺激。

薛萍錯愕地張著嘴半晌,才懵然看向顧驚寒道:“……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br>
天還沒亮就來迎親娶媳婦,這么著急的,容少爺真可謂是千古第一人了。

整個顧公館都被這動靜驚起來了。

所有人臉色發(fā)黑睡眼惺忪,七手八腳地備好東西,將迎親的隊伍接進(jìn)門,心里差點沒把那倆穿著紅彤彤同制式婚服的新郎官罵成狗。

男男成親,沒有先例,所以大多都是按男女成親的流程準(zhǔn)備的。

顧公館的大門一開,馬背上神采奕奕的容少爺就馬鞭一揚,強盜似的一馬當(dāng)先沖了進(jìn)去。

顧驚寒一身紅色長衫,漠然站在階上。

門內(nèi)明亮的光線自后涌出,勾勒出他修長勁拔的身形。

他微側(cè)著頭,星點寥落眉眼,俊美出塵,又帶一股不同常人的疏離氣質(zhì),如同一幅歷經(jīng)歲月的畫般,靜默而深美。

顧驚寒的衣裳向來都是冷感的色系,襯得他的氣質(zhì)更加冷峻如淵。但今日的大紅色卻剖出了他身上那一絲凌厲的驚艷,更加突出了他的相貌,令人幾乎挪不開眼,卻又不敢逼視。

容斐一眼就看到了早就等候的顧驚寒,神色一晃,翻身下馬時竟差點踩空。

“小心?!?/br>
一條手臂橫攔住他,輕巧一抱,讓他安穩(wěn)落地。

幽冷的香氣似乎更盛,幾乎要鉆滿容斐的腦子。

他反手抓住顧驚寒的手,噙著笑彎起了眉眼:“我還以為你沒醒,但就算吵醒了你我也不管了,我來娶你了。”

說著,就要把顧驚寒拽上馬。

一群看愣了的顧家人里,終于有了一個清醒的。

顧時秋反應(yīng)過來,忙上前道:“容少爺,這不合規(guī)矩。這個門,得我背大哥出去?!?/br>
傻笑猶存,沉浸在娶媳婦的喜悅中的容少爺一屁股擠開顧時秋,轉(zhuǎn)身背對顧驚寒半蹲下了身,“你一邊呆著,我背?!?/br>
顧時秋苦笑:“不是,容少,這是……”

“行了?!?/br>
顧驚寒打斷了兩人,一抓韁繩,干脆利落上了馬,然后彎腰一撈,直接把容少爺抄了起來,放到了身前,“走了?!?/br>
“大哥……”顧時秋有點懵。

顧驚寒沒有理會,一夾馬腹,甩開迎親隊伍,直接飛奔出去。

眼睜睜看著兩個新人縱馬離去,在場不管是容家人還是顧家人,都不禁落下一把心酸老淚。

這大半夜的,不僅擾民,還連搶帶奪的,怎么搞的跟土匪搶親似的?容培靖什么都好,就是把這土匪習(xí)性傳染給親兒子了!

不對,好像還有兒媳婦……

撲面而來的夜風(fēng)潮涼。

兩道糾纏在一處的紅色身影破開暗夜,策馬奔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如道倏忽幽冷的風(fēng)般。

“怎么來的這么早?”顧驚寒低頭,在容斐耳邊道。

速度慢了下來,馬蹄溜溜達(dá)達(dá)地踩著。

容斐靠在顧驚寒懷里,聞言偏頭一揚眉,色澤濃艷的眼尾也跟著掃開一道旖旎的弧度,“想聽真的想聽假的?”

“假的如何,真的如何?”

圈著容斐,顧驚寒煩躁了一夜的心終于安定下來,聲音沁著寒夜的微涼,但語調(diào)卻是難得的溫柔沉靜。

容斐眉飛色舞的神色一動,道:“假的啊,就是我睡不著,左右無事,不如來迎親,真的……就是我想和你睡?!?/br>
溫?zé)岬臍庀娡略诖竭?,含著一絲清涼。

顧驚寒垂眸,看著容斐眼里明晃晃的勾引兩字,靜默片刻,輕輕蹭了蹭那對近在咫尺的唇瓣。

“晚上睡你?!?/br>
低沉冷冽的聲音鉆入耳中,容斐心跳一停,反駁的話竟一時忘了出口。

等再回歸神來,已經(jīng)快到容家大門口了,錯失了反駁的時機。

到了容府,倒是比被突襲的顧家看著精神許多。

容培靖和容夫人一臉一言難盡地陪顧驚寒和容斐摸黑拜了堂,顧元鋒坐在高堂上,眼睛都有點睜不開,要不是不敢在容家發(fā)作,恐怕已經(jīng)甩袖走人了。

因著顧大少和容少令人窒息的婚禮時間,所有賓客被迫吃了人生唯一一頓算作早飯的喜宴。

賓客們的怨氣在敬酒時得以爆發(fā)。

“來來來容少,大喜的日子,必須干一個!”

“白頭偕老,和和美美!容少,吉利話我都說了這不得喝一個?”

“容少能娶到顧大少這等人物,豈能少了我一杯酒???來,容少,走一個!”

容斐被圍追堵截,一眼望去全是滿酒的酒杯,就差塞他嗓子眼里了。

宴席一路擺到了街上,人數(shù)之多自是不必提。

若說其他時候,人們就算怨氣再重,也沒那個膽子灌容少爺。但今時不同往日,容少爺明顯已經(jīng)樂傻了,來者不拒,此時不報仇更待何時?

小時候被錘出兩條街的舊怨,長大了女友口里的別人老公,還有被容少爺那一張嘴噴過毒的……

新仇舊恨加起來,饒是容斐酒量驚人,將近正午時也頂不住了,暈頭轉(zhuǎn)向地跑進(jìn)了廁所。

顧驚寒雖是男人,但作為新娘的身份,是不需要喝太多酒的。而且顧大少的詭異,從少時的傳聞,到不久前的親眼所見,這滿海城,還真沒一個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