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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困倦,話語也懶洋洋的。“什么內(nèi)容?”“張岸然直言深愛圈外伴侶,意志堅(jiān)定不受引誘……”“噗——咳、咳、咳!”房間里的工作人員全都笑了,但也很快叮囑了下去,寫稿的快速寫稿,媒體公關(guān)也迅速地發(fā)布文章,很快草出個熱搜出來。“什么熱搜?”“張岸然不受引誘”“哦?!?/br>“又升了一個‘張岸然打臉’?!?/br>“網(wǎng)友也很無聊?!睆埌度槐犻_雙眼,抬起手,小王麻利地將張岸然的手機(jī)遞給了他。張岸然掃了一圈熱搜里的內(nèi)容,發(fā)現(xiàn)粉絲們都在哈哈哈,氣氛十分歡樂,他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又把手機(jī)放下了。“錦衣那邊的公關(guān)部打來了電話?!毙⊥踺p輕地提了一句。“怎么?”“先是道歉,又在商量能不能和胡一梅互動一下,壓一壓網(wǎng)絡(luò)上的風(fēng)浪?!?/br>“胡一梅不是錦衣的藝人。”“她最近同錦衣那邊的太子爺走得很近。”“她同誰走得近,與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張岸然略側(cè)過頭,一派艷麗張揚(yáng),“小王,你說我需要怕他們么?”“您當(dāng)然不用怕他們啦,”小王柔聲地哄著,“只是錦衣家的太子同齊先生有些交情,這才不得不問問您的意思。”“哦?!?/br>張岸然揮了揮手,冬子默契地后退了一步,任由張岸然坐了起來,被子順著他的腰腹下滑,底下分明穿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依舊讓人紅著臉別過眼。張岸然估算了一下時差,熟稔地按下一串?dāng)?shù)字,撥通了電話。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齊平的聲音溫柔而動聽,他問:“然然,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了?”“有人欺負(fù)我,”張岸然伸手向上捋了捋頭發(fā),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近似撒嬌的話,“錦衣娛樂的太子讓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同他的小女朋友和解。”齊平站在原地,風(fēng)吹過他黑白相間的發(fā),他的眉眼稍稍蹙起,面上依舊沒什么情緒,問:“他女朋友做什么了?”“全網(wǎng)發(fā)通稿因苦戀我深夜買醉求而不得?!?/br>“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不要煩心,”齊平重新邁開腳步,向私人飛機(jī)的方向走去,“晚上的演唱會一切順利?!?/br>張岸然對齊平的回答一點(diǎn)也不意外,他的小指勾了勾手機(jī),說:“齊平,我很想你?!?/br>“我也很想你,然然?!饼R平從來都不吝嗇黏黏糊糊的話,“然然,我愛你?!?/br>“我也愛你?!?/br>兩個人依依不舍地掛斷了電話。二十分鐘后,胡一梅的通稿幾近消失,她本人工作室也截取了部分新聞,表明是營銷號自發(fā)炒作,胡一梅從未對張岸然產(chǎn)生任何幻想,卻被明眼的網(wǎng)友識破,倒也沒有任何辱罵,只是吃瓜看戲加標(biāo)準(zhǔn)的哈哈哈。錦衣娛樂的太子爺也打來道歉電話,直言剛剛實(shí)在不懂事,竟然沖撞了張岸然,希望張岸然不要介意云云。張岸然聽完了小王的轉(zhuǎn)播,笑著問他:“這算不算狐假虎威?”小王一臉麻木地回他:“您開心就好?!?/br>張岸然此次巡演的第一次演唱會賣出了五萬張門票,所有看臺全都開啟了。他的狀態(tài)很好,不同風(fēng)格的曲子信手拈來,將所有的粉絲帶進(jìn)了歌曲的世界里,隨著他一起歡笑、一起悲傷、一起瘋狂。壓軸的曲目卻是一首他二十出頭寫的情歌,這首歌當(dāng)年很紅,但近幾年,張岸然一直沒有唱過。“那天天氣晴朗,空氣中彌散著梔子花香?!?/br>“車窗下滑,視線相對,哪里變得不一樣?!?/br>“灰色天空,霧靄沉沉,劃破虛無,有一道光?!?/br>“狂風(fēng)驟雨,滿身泥濘,走投無路,抓住希望?!?/br>“彷徨無助,不知前路方向?!?/br>“夜色深沉,難免孤單彷徨?!?/br>“親愛的,你推開門,抱緊了我?!?/br>“親愛的,你輕聲說,你喜歡我?!?/br>“你如浮木如新光如兄如命?!?/br>“我似冷淡疏離似漫不經(jīng)心。”“收緊臂彎,悄無聲息。”“耳鬢廝磨,唇齒相依?!?/br>“離不開,舍不得,想要你?!?/br>“我愛你?!?/br>“離不開,舍不得,想要你。”“我愛你?!?/br>漫天的玫瑰花瓣自半空中飄落,宣告著整場演唱會的落幕。張岸然站在臺上,向四面鞠躬致謝。他揮了揮手,告別了粉絲,升降臺緩緩下降,將他帶離了舞臺。張岸然在這場演唱會后安排了短暫的記者招待會,等一切都結(jié)束了,他略帶疲憊地走過了專屬通道,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剛剛還在想念的男人。齊平敲擊好最后一個回車鍵,抬眼問他:“夜宵想吃什么?”張岸然將演出服的外套脫了,遞給了身后的助理,又開始一件一件地卸品牌方贊助的珠寶,過了一會兒,他才很認(rèn)真地回答:“你。”齊平抿直了嘴唇,他看了一眼小王,小王便帶著其他工作人員離開了化妝間,并貼心地關(guān)緊了門。張岸然解開了幾顆紐扣,躺在了靠椅上,他的臉上帶了一層妝,需要卸。齊平就親自拿了卸妝水,拉了圓座椅,到了張岸然的身邊,一點(diǎn)點(diǎn)地幫他卸妝。“你怎么回來了?”張岸然閉著眼問。“不想錯過你的演唱會,就特地飛回來看看?!?/br>“看到了?”“從頭看到尾,我的位置有點(diǎn)偏,你看不到我?!?/br>張岸然睜開了雙眼,齊平換了化妝棉,在幫他擦眼線。“下一次演唱會的時候,我把你介紹給他們吧。”“不了吧,”齊平輕輕地拒絕,“你太好了,我外表與你并不般配,會引發(fā)一些不必要的關(guān)注和爭論。”“隨你?!睆埌度贿@么說著,但齊平看出來他有一點(diǎn)不開心了。齊平就湊過去,親吻張岸然的臉頰,說:“你舍不得你的粉絲傷心,我也舍不得。舞臺下的你已經(jīng)屬于我,我不想覬覦你在舞臺上的空間?!?/br>張岸然摸了摸齊平的脖子,說:“偶爾我也想任性一點(diǎn),想告訴全世界,你是我的人?!?/br>“但那并不重要,”齊平握住了張岸然的手,手指尖的溫度讓他平靜又滿足,“重要的是,你我都清楚,我是你的人?!?/br>張岸然盯著齊平看了很久很久,像是在確認(rèn)什么似的,過了一會兒,才說:“你對我太好了?!?/br>“我一直在試圖慣壞你,”齊平答得坦然,“但你怎么都不會被慣壞,我總想著,你壞一點(diǎn),就不會有那么多人,想同我搶你了。”張岸然嗤笑一聲,說:“哪里有那么夸張。”齊平不說話了,他心里清楚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