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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再一個轉(zhuǎn)身,刀鋒直接向丘榮脖頸砍去。 丘榮多年征戰(zhàn)沙場,反應(yīng)比常人快很多,在他拔刀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可他心中篤定這小子不過是想威嚇一下他逼他就犯,沒那膽子當(dāng)眾殺人。不僅是他,所有在場的人都是這么想,連一旁的李天元與李繼勉也以為玄友廉是急紅了眼。 而那丘榮干脆仰起了脖子,挑釁地擺出“有種你砍死老子”的模樣。 玄友廉眼神一暗,手臂使力,刀鋒去勢不減,瞬間利刀入rou,骨削筋斷,鮮血四濺,濺得他滿臉滿身。 插入書簽 作者有話要說: 讓大家久等,萬分抱歉。 這是二更。 第031章 只有砍過人頭的人才知道,脖頸看似是頭與軀干間最細嫩薄弱的地方,卻及其結(jié)實牢固,想一刀就將頭顱砍下,沒有極大的力道是砍不斷的。如果是第一次拿刀砍人頭的人,很可能錯誤估計力道,要么是將自己胳膊震著,要么刀斧砍下去三四寸深,刀刃卡在骨結(jié)里,然后拔`出`來,再砍三四刀才能將骨筋完全削斷。這樣砍下的頭顱,切面凌亂,全是骨屑。 可以說,第一次殺人的人,是絕不可能將一刀將一個人的頭顱完全砍斷。 所以看著丘榮頭顱落地、鮮血飛濺的場面,所有人心里都咯噔一下。這般身手,明顯不是第一次殺人。 無論玄友廉最初的意思是只想威嚇一下結(jié)果被丘榮的舉動激怒,還是真的動了殺心,這一刀下去,所有人都被他的行為震懾住了。這般心狠手辣的手段,和他陰柔的面容大相徑庭。 玄友廉一刀干凈利落地切了頭顱,表情沒有多大變化,將刀扔到那已經(jīng)嚇傻的小兵腳邊。因為砍頭時他故意偏了臉,鮮血濺滿了他的右頰,連睫毛上都掛著血滴,左頰卻完美無塵。 當(dāng)他轉(zhuǎn)過身面向眾人時,當(dāng)真是半面桃花半面修羅,沒有出聲,氣勢卻足已震驚全場。 片刻后,丘榮的部下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立即拔刀將玄友廉圍了起來,而玄友廉身邊幾人也不甘示弱,迅速將玄友廉護在了中間。 “你們要干什么?對廉公子舉兵,你們是想要嘩變嗎?” “廉公子無緣無固殺了丘將領(lǐng),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你要我給你一個說法?好,我現(xiàn)就跟你們一個說法。玄大將軍給了我虎符,命為我統(tǒng)領(lǐng),調(diào)派兩千兵馬執(zhí)行軍務(wù),丘榮卻借機生事、故意拖延軍機,且三番四次挑戰(zhàn)上級威嚴,三罪并罰,其罪當(dāng)誅。你們這些人要是還不知悔改、放下兵器,便以嘩變之罪,一起處死。” 那部將梗著脖子道:“你胡說八道,丘將領(lǐng)跟隨玄大將軍十幾年,屢建戰(zhàn)功,備受將士愛戴,現(xiàn)在卻慘死你手中,我要到玄大將軍那里去稟明一切!我要為丘將領(lǐng)討個公道。” 玄友廉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伍琨,我會讓你見到父親的,不過——是你的頭顱!眾將士聽命,丘榮與伍琨率兵在長安城外十里鼓動士兵嘩變,丘榮已經(jīng)伏誅,給我拿下伍琨及其叛黨!不聽吾令者,一同以嘩變罪誅殺。” 伍琨大叫一聲:“我看誰敢!玄友廉,別忘了,這些兵士都跟著丘將領(lǐng)還有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兄弟們,給我上,殺了這毫無仁德的統(tǒng)領(lǐng)!” 旁邊的士兵們面面相覷,丘榮一死,他們一時也沒了主心骨,不知該如何行事。 伍琨又叫喚了幾聲,根本沒有人敢上前。 玄友廉冷笑一聲:“今日我玄友廉便將話挑明白了說,我知道你們很多人看不起我,可別忘了,我玄友廉再不濟也是玄涼的兒子,是你們的統(tǒng)領(lǐng),手執(zhí)虎符,名正言順!而丘榮和伍琨是什么東西,你們心里明白。你們是要穿著這身黑色甲袍繼續(xù)做玄衣軍跟著我玄友廉,還是曄變鬧事,跟著這些自恃功高,不服軍紀軍威的叛將!” 玄友廉這一聲大喝后,那些觀望的士兵不再猶豫,向伍琨圍去,伍琨與十幾名死忠部下見大勢已去,拔刀試著殺出重圍。奈何敵眾我寡,不一會相繼被亂刀砍死。伍琨臨死前高喊一聲:“玄友廉,你誅老將,殺功臣,不得好死!”話音剛落,喉嚨就被刀割開,橫尸于地。 就這么狹窄的官道上,一下子伏尸二十幾具。待得一切平息,玄友廉命人收拾戰(zhàn)場,重整軍隊,準備出發(fā)。自己則帶著幾名部下向避到一旁的李繼勉走去。 自玄友廉出人意料地砍了丘榮的腦袋,李繼勉與李天元便已嗅到了危險的味道,立即退到一旁,不再攪和,果然沒一會便產(chǎn)生了士兵嘩變。不過這玄友廉也算是有點本事,鎮(zhèn)懾了全軍,只有二十幾人舉兵,不算嚴重,并盡數(shù)被當(dāng)場誅殺。 李天元感慨道:“這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剛得到軍權(quán)就斬殺軍中老將,激起軍憤嘩變,還好只是二十幾人的小嘩變,要是大嘩變,他此刻已經(jīng)被剁成rou醬了,算他運氣好。” 李繼勉道:“我看不止是運氣,他篤定自己殺了丘榮后,再沒人有勢力跟他叫板,士兵們又不是傻子。這玄友廉長得再不像個男人,也是玄涼的親生兒子,而且剛才那一刀斷頭的手法,一看就是殺過人的,無論是心腸還是手段都夠硬。” “其實那丘榮不過想給他一個下馬威,軍隊里嘛,這樣是常事,沒想到他這愣頭青不識趣,當(dāng)場直接見了血。這下是在軍中立威了,可立的是血威,只怕以后的名聲也沒得好?!?/br> 兩人對話間,玄友廉已經(jīng)走到兩人面前,面無表情道:“兩位看夠好戲了?看夠了就走吧。我已吩咐下去,一會就拔營,自會讓出官道?!?/br> 李繼勉笑道:“廉公子這下子可算是軍中揚威了,恭喜恭喜。” 玄友廉怎么不知道他話中嘲諷的意思。 立威見血雖然是立桿見影,但名聲不好,以后無論誰提到他,第一個評價都會是不堪的心腸狠辣??墒欠浅V诵蟹浅V拢钪宰约哼@般容貌,根本震懾不住軍隊,建立威名只能靠狠辣令人恐懼的手段。 玄友廉自崇圣寺中初見這兩人就沒好感,此時也不欲與他們多言,派了一支士兵將他們送出去,便要轉(zhuǎn)身離開,眼角余光無意間瞟到李繼勉身后的騎兵身上,身子一頓。 是那個滿臉麻子的小子…… 李五的視線一直放在玄友廉身上就沒移開過,只是他一直沒注意到,直到此刻他投來視線,兩相視線一相遇,李五心中一慌趕緊移開,玄友廉卻瞬間想明白一切。 這小麻子根本不是玄府里的人,是昨夜李繼勉入府做客時帶進去的隨從。 這小麻子知道他是誰,竟還敢騙他! 虧他從父親手里拿到虎符連夜調(diào)軍后,趁著士兵出城之際,又專門回了一趟玄府,想要將那聲稱在廚房幫工的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