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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五恍惚了一下,回應(yīng)道:“十一,二十歲生辰快樂。二十而冠,從今天起,你就成年了,是獨擋一面的大人了?!?/br> 兩人走出院子,進(jìn)了前廳,發(fā)現(xiàn)里面坐著兩個人,正是鵬奴與徐敬儀。 李十一道:“徐叔,聶大哥,你們今天來得到是早。” 徐敬儀站起來抱拳,笑道:“兩位殿下的生辰,我自然要來得早一些,本想第一個來恭賀兩位殿下生辰,結(jié)果還是來遲了,來時,小世子已經(jīng)在前廳等著了?!?/br> “聶大哥,你來怎么不派人通知我?!?/br> 鵬奴看著精心打扮后,美得令人窒息的李五,眼神都移不開了,定定地看著她道:“無妨,只是稍坐了一會……能這樣團(tuán)聚一堂,歡歡喜喜地陪你們姐弟倆過一場生辰,我已經(jīng)等了十二年,現(xiàn)在多等一刻又有何妨?!?/br> 這話說出口,屋內(nèi)一下子安靜了。 徐敬儀道:“我去催催廚房壽面下好了沒有?!崩钗闹蔚溃骸拔乙踩タ纯矗審N房給我多加個蛋。” 兩人出了前廳,便只留鵬奴與李五呆在堂內(nèi)。 鵬奴當(dāng)前一步道:“五兒,今日我來不僅想賀你生辰,還想與你商議一件大事?!?/br> 李五道:“既是大事,不若等十一和徐叔回來了,一起商量?!?/br> 鵬奴道:“不,你先聽我說完。五兒,你我自出生相識,指腹為婚,本該和滿幸福。然而命運(yùn)坎坷,中間別離十余載,音信全無。今天是你二十五歲生辰,經(jīng)歷了二十五年的磨難,我們還能站到一起,說明天意是眷顧我們的,五兒,我知道你經(jīng)歷了許多人和事,但是,現(xiàn)在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是我聶鵬。五兒,嫁給我吧?!?/br> 李五看著鵬奴熾熱的眼神,猶豫了一下,將被他握在手里的手抽出,平靜道:“鵬奴,我說過,你是我和十一活在此世僅剩的親人,你我所擁有的是比男女之情更珍貴的親情?!?/br> “不!我寧可不要什么親情!”鵬奴激動道,“媳婦兒,我愛你,我從小就愛你,從出生起就知道你是我媳婦兒,我不想成為你的親人,只想做你的男人,你的愛人!” “鵬奴,男女之情會淡會散,然而親情永不退卻。”李五抱住鵬奴,“我愛你,是兄弟姐妹之間的愛,是溶于血rou的愛,卻永遠(yuǎn)無法像一個女人愛男人一樣愛上你?!?/br> 鵬奴渾身顫抖道:“你還在想著那個男人嗎?你明知道你跟他沒有可能沒有未來!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愛我,可是你終歸是女人,總是要嫁人生子尋一個歸宿的,現(xiàn)在的我難道連成為你的歸宿都不配嗎?” “在我決定穿上甲胄上戰(zhàn)場之時,我便明白我可能永遠(yuǎn)不會擁有普通女子那樣簡單的幸福了,戰(zhàn)場于我而言,就是歸宿。鵬奴,你值得尋找一個更好的女人,一個你愛的,也愛你的女人,不要再執(zhí)著于我了?!?/br> 鵬奴抿了抿唇:“所以媳婦兒,你是又一次拒絕我了嗎?” 李五道:“十一和徐叔他們該回來了,這些話先不要說了?!?/br> 鵬奴抓住她縮回去的手,狠狠道:“媳婦兒,你現(xiàn)在拒絕我沒有關(guān)系,每會一直等你到你同意為止。我相信除了我,沒有人能長久地陪伴在你身邊,你拒絕我一年兩年三年,等到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以后,你的身邊只剩下我時,你會愛上我的?!?/br> 李五聽著鵬奴毒誓一般的話語,不知該如何勸說,也許這種時候什么話都不要說最好,從她口里出來的一切言語都會激發(fā)他更加叛逆的情緒。 好在這時李文治和徐敬儀回來了,鵬奴放開了李五的手。李文治與徐敬儀也默契地沒有問剛才兩人說了什么。 婢女們端上來了長壽面,四人圍在一張圓桌前有說有笑地吃起了熱面。 李五與十一正隨便閑聊時,鵬奴突然道:“如今南方已經(jīng)全部統(tǒng)一,歸于我們掌握,是時候復(fù)立唐室了?!?/br> 李五吃了一口面沒有說話,李十一猶豫了一下道:“成元水還沒有死?!?/br> 鵬奴道:“年后,我們便會發(fā)兵攻打大齊,但是大齊必竟國力強(qiáng)大,不是蜀國荊南吳越閩這些小國。晉梁齊三方爭斗了多少年了,都沒有決出一個勝負(fù)來,就算我們加入北方混戰(zhàn),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弄死成元水,與其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地拖著,不若現(xiàn)在直接立起旗號,以大唐之名伐齊?!?/br> 李五搖了搖頭:“聶鵬,你不懂,不除掉成元水絕不能復(fù)國,不談玄涼所立的偽帝,成元水殘忍地殺了唐室兩位皇帝,那是我和十一的父皇和叔父,如今他還好好的坐著他的皇帝,李唐的后人居然敢稱復(fù)國,這樣貼著恥辱標(biāo)簽的國家,就算我們立起了旗號又能怎樣?被天下人恥笑嗎?只有除掉成元水,才能撕掉李唐最恥辱的標(biāo)簽,才能算是真正的復(fù)國。” 鵬奴道:“那你打算如何對付成元水?以我們現(xiàn)在的能力,要想滅齊困難重重?!?/br> 李五看了看在座的三人,遲疑了一下,本來猶豫著該選什么時候跟鵬奴說這件事,今日既然他提出來了,也許是一個最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遂道:“我打算年后去河?xùn)|一趟?!?/br> 鵬奴的表情僵了僵:“你去河?xùn)|干什么?!?/br> “我打算聯(lián)晉。眼下四分天下,一對一,誰也沒有勝算,但若能聯(lián)合一方結(jié)成盟約共同伐齊,那么勝算就會變大,在晉梁之間,我們能選的只有河?xùn)|的晉李。成元水、玄涼相繼建國稱帝,而李制一直未曾稱帝,只以唐朝封加的晉王王爵自居,名義上仍是唐室的藩王節(jié)度,我們以復(fù)唐滅齊的名義邀他結(jié)盟共同伐齊,想必他不會拒絕?!?/br> “啪”鵬奴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將筷子拍在桌子上:“我不同意?!?/br> 李五道:“鵬奴,這件事不是你意氣用事的時候?!?/br> 鵬奴“騰”地站起來:“無論說什么,我都不會同意!五兒,你是不是早就有這個心思了?你早想著統(tǒng)一南境后與李繼勉聯(lián)盟是不是?我告訴你,沒門!我以我漢唐王的名義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同意!” 鵬奴氣的站起來就往門外走,然后還沒走到門口,便聽李五道:“壽面是不打算吃了?我跟十一的生辰,你也不打算陪我倆好好過了?在今天這樣的日子發(fā)脾氣,你是要打我們姐弟倆的臉是吧?!?/br> 鵬奴腳步頓住,一時氣憤倒忘了今日是個正日子,不能這樣走人。 雖然氣得肺都要炸了,他還是壓下了怒氣,退回到桌邊重新坐下捧起面碗:“當(dāng)我嘴賤什么話都沒說沒問,今天我陪你們好好過生辰,剛才那番話誰也不許再提!” 夜色漸深,鵬奴與徐叔相繼告辭,院內(nèi)便只剩下這姐弟二人。李十一替坐在鏡前的jiejie一下一下梳理著長發(fā),緩緩道:“jiejie,你真打算年后去北方聯(lián)晉?” “嗯?!?/br> “你故意今天告訴聶大哥,就是知道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