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幾個,是來挑釁的賤人與家中傭人??薜哪莻€,是他那沒用的嫡親姨媽兼他的繼母。越馳不耐煩透了,身上氣壓低得身邊的人將腰越彎越低。等他人現(xiàn)在廳門旁,瞧見他的傭人們立刻得意道:“我們大少爺回來了!”背對他的人,沈月清,他父親近來最得寵的情婦,的確有點本事。顯然吵架吵贏了,更令她趾高氣揚,說話便有點飄:“我呸!別拿這套哄我,你們?nèi)巳伺滤?,我沈月清可不怕!就是他站我跟前,這兒,我也照站不誤!”越馳往她越走越近。他那沒出息的姨媽終于也看到了他,立刻哭得更厲害。沈月清終于察覺不對勁,嘴中邊道“等我生了孩子,你們通通滾蛋”,邊回頭。越馳恰好走到她跟前,她的頭剛調(diào)回來,越馳一個耳光甩過去,她狠狠跌到地上,“咚”地一聲響。這下好了,姨媽不哭了,笑著就上前來抱他。裝死的越霖也不裝了,起身先上前踹了沈月清幾腳,又罵了幾聲“賤人”。越馳推開姨媽,上前拎起越霖,正手反手甩了他兩個耳光。越霖跌到沙發(fā)里,疼得哭著連聲喊“媽”。姨媽心疼地去抱越霖,回身看越馳繼續(xù)哭,還道:“小馳,這個賤人太過分,霖霖是給我出氣,你上回打在他身上的傷還沒好透呢?!?/br>越馳想到自己急忙趕回來,就是為了解決這攤爛事,心中越發(fā)氣。偏偏他還真不能不回來解決,光靠這對沒用的母子,以及他那個玩性大的父親,這家中怕是早被來路不明的各式狐貍給占領。鬧到外頭,人人都知道的話,誰不笑?他們不要臉,他越馳出門在外,好歹還要點臉面。他扔了手中大衣,伸手指地上那疼得出不了氣的女人,連看一眼都不屑,教訓:“不過一個東西,你們倆怕成這德行,說出去,丟的是誰的面子?”他們母子不敢說話,光知道低頭哭。越馳又看家中傭人,冷笑:“隨隨便便一只狐貍也能放進來,這家中是沒人能好好干活?行,不能干,就給我滾,現(xiàn)在!”人人嚇得只差要下跪。越馳扯開領帶,再指幫腔的那幾個:“既幫著吵,卻連一只狐貍都吵不過,丟不丟人?”她們一同低頭,恨不得化身塵埃。越馳越看越煩,屢教不改,只能再道:“將她拉出去,往后再敢隨意放人進來,你們就統(tǒng)統(tǒng)滾!”“是!”幾個男的立刻上前去拉沈月清,可是他們剛到跟前便是狠狠一駭,隨后便回頭看越馳,“大少爺,她,她——”越馳瞟了眼,沈月清身下一攤血。原來那句“生了孩子”倒不是戲言,是真有了身子,難怪敢來家中鬧。越馳還沒發(fā)布指令,越霖先跳了起來,得意道:“是我踢的!我專門往她肚子踢的!”這他媽什么混蛋事兒?這種事兒還得意上了?越馳與旁人已很少動怒,甚至人們常常摸不透他的心思??煽吹竭@副吊兒郎當?shù)哪樱今Y氣得拿起一個琉璃杯子朝他擲去,精準擲中。越霖撲到他那沒用的媽懷里繼續(xù)哭,越馳則是冷著臉吩咐人送沈月清去醫(yī)院。人被拉走后,家中打掃了一番,這事兒勉強就算過去。從前,越馳還勸勸他的姨媽與同父異母的弟弟。這么多年過去,越馳已懶得再勸,他回身要走。姨媽倒高興了,要留他吃夜宵。越馳冷笑,氣都氣飽了。他看了越霖一樣,直把越霖看得往他媽后頭縮。越馳回自家的路上,沒再自己開車,他靠在車后座,覺著方才那通破事兒比奔波開會還叫人累。半道上,他的手機又響,他不耐煩地將手機扔給副駕的保鏢接。保鏢接了,立即回報:“老板,您家人說那位沈小姐只是流血,孩子還在,她不肯打。他們?nèi)フ裔t(yī)生詳談的時候,沈小姐,溜了……”保鏢說到最后,也有些無語。越馳更是頭大,他很早就搬出來住。雖常常不得不去幫忙收拾爛攤子,但家中事,他一概不問,是真懶得問。家中一切人事安排,都是他姨媽負責??汕魄?,她的人,真是什么事兒也做不好。常去的醫(yī)院,常打交道的醫(yī)生,一個受傷的大活人,說丟就丟?!越馳也不知自己上輩子欠了誰,攤上個這種媽,又攤上這種姨媽。若不是他外公臨過世時交代他照顧這對母子,他怎會過問?外公待他好,他自不能不聽老人的話。越馳伸手揉自己的鼻梁,叫保鏢去安排人找沈月清。找到沈月清,是五點多鐘的事。越馳睡了會兒,得到消息后,親自去醫(yī)院。畢竟沈月清肚子里有孩子,他是越馳,越家大少爺。越霖便罷,就當養(yǎng)了玩,也占不去他更多。他絕不允許家中再出現(xiàn)任一個弟弟或者meimei,他就是這樣冷血而又自私。所以,這件事,他親自去盯。沈月清窩在一個公立醫(yī)院里頭,她倒也聰明,專往這種人多的地方鉆,以為能避開越馳。越馳卻不是他那個傻姨媽與傻弟弟,即便是人多的公立醫(yī)院,他也說闖就闖。等他帶人走進急診室,清了場,正要往沈月清窩著的那處繼續(xù)清場時,他先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在說話:“你好些了嗎?”越馳腳步一頓,走到門邊。竟然是時小慢。時小慢竟然與那沈月清在說話。時小慢下車后,便抱著女兒縮在醫(yī)院附近,只等天亮了好掛號。哪料路邊停下輛車,車上滾下來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將他嚇了一跳。他足夠傻,也足夠單純,雖然因當年的事,很怵女性??煞椒几粯佣际强蓱z人,方芳生樂樂的時候據(jù)說曾是大出血,差點死。他這么一想,就有些哆嗦。尤其那個女人攀著他的腿,求他救救她。時小慢二話不說,跑到里頭好話說盡,請了兩個愿意幫忙的醫(yī)生出來將她抬進去。之后,他還盡職地陪著,還幫沈月清倒了熱水。這會兒沈月清醒了,他還勸她:“你別擔心,你肚子里的寶寶還在的?!?/br>沈月清可是再精明不過的人,但也是脆弱時候,被這個傻乎乎的男人說了這么一番更傻的話,居然還哭了。她哭著哭著,覺著不對勁,抬頭一看,看到門邊冷漠的越馳,與他身后黑壓壓的人。她滿身升起恐懼,立刻往回縮。時小慢一驚,也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