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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累到清凈圣地?”真到了這一步,陰秀兒反而有些不相信了。 “既已犯下大錯,就該承擔(dān),我會將的武功全部灌頂給了悟師弟,他離大宗師只是一步之遙,此次灌頂,當(dāng)能助他突破大宗師,我再承受戒律堂刑法便是?!碧摿朔驳恼Z氣依然淡漠。 陰秀兒臉色一變,灌頂? “我不許。” 虛了凡無視了陰秀兒的話,他重新閉目休息。 灌頂之術(shù),是建立在大宗師的修為和性命上,若是將修為全部灌頂了,運(yùn)氣好也不過暫且留的性命,但是武功全廢,身體受到重大損耗,若沒天才地保,只怕活不過十年。 這事,陰秀兒萬萬不能容許。 陰秀兒見虛了凡無視她的話,她從他身上起來,臉上陰沉下來。 她將他推到,然后陰秀兒的手搭在了凡的胸口,下顎抵在搭在他胸口的手臂上,向上垂眼看他。 “你是不是恨我了?” 若是他要那般做,就算與她在一起了,也是讓她難過的。 虛了凡目光清冷,一如陰秀兒當(dāng)年初見那般,這個人由身到心都干凈得沒有任何顏色、 “不曾,若恨我便不會再搭理你?!?/br> 這話說得陰秀兒不由地一笑,她勾著他的衣襟,說道:“我看你也和不搭理差不多了,冷著臉,說話也冷,你的心……是不是也是冷的?” 虛了凡不明所以,陰秀兒幽幽一嘆:“否則你為何說出這般讓我傷心難過的話,你明知道的,你若是活不了多久,撇下我走了,再留下我一個人,我會有多難過!” “秀兒……” 陰秀兒捂住了他的嘴,她知道他要說什么,或許對他來說,這是他最好的法子……或者說不是法子,而是最大的讓步。 她見他不再說了,才慢慢移開手,然后低頭再次親吻住他的唇。 “不想我難過,就證明給我看?!?/br> 虛了凡任由她為所欲為,聽到她說這話,他慢慢抬起手,將她按在懷里,然后緊緊摟住她。 “別動?!?/br> 這句話仿佛刺激到了陰秀兒。 “和尚,我寧愿你做一輩子的和尚,也別想去成全你那師弟,你若敢做,我會殺了他的。你想和我隱居,其實(shí)也只是一種逃避,你覺得和我隱居了,你便是對我負(fù)責(zé)了,你也只是打算用幾年的陪伴然后彌補(bǔ)這次的過錯,你根本就沒想過和我過一輩子,是與不是?” 虛了凡只感覺自己完全被看穿,他看著質(zhì)問的陰秀兒,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陰秀兒眼中溢出失望,其實(shí)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好太多,至少,他愿意和她在一起。她一把將虛了凡推開,然后從他身上起身。 隨后她就頃刻間恢復(fù)如常,將自己的衣衫整理整齊,她再也不曾看虛了凡一眼,等到整理完畢,她已經(jīng)盤坐在一邊開始打坐。 此次雙修,她覺得她的真氣增長了一倍,她需要好好鞏固一番,至于未來的事,陰秀兒現(xiàn)在并不想再想。 虛了凡也起了身,他一直看著陰秀兒,不知過了多久,陰秀兒睜開眼來。 “日后的事出去再說,現(xiàn)在……你需要先活著。”她說道。 如今功力恢復(fù)了一半,又喝了點(diǎn)水,他們至少還能再撐七天。 虛了凡也閉上眼睛打坐,如今,打坐修行是最能撐久的法子。若是以前,他能一瞬間入定,可是這一次,他閉眼小半個時辰都不曾入定,他瞞不過自己,他的心神紊亂,已經(jīng)再也沒有了昔日心如止水的心境。 他一閉上眼,浮現(xiàn)的都是陰秀兒的臉。 心不靜如何能修行,他睜開眼。不僅僅是他,陰秀兒此時心里何曾安靜,只是她知道她若睜開眼睛,她們兩人定然會鬧出矛盾來。 這又何必? 陰秀兒就是無法打坐修行,也準(zhǔn)備讓自己沉睡過去。 *** 觀音山冰窟,溫崢經(jīng)過七日終于清醒了過了。 看到熟悉的地方,他松了一口氣。 遠(yuǎn)遠(yuǎn)看見明瀟在一旁吃干糧,見他醒了,也不曾過來攙扶一下。 “你醒了?!睖孛鳛t淡淡地說道。 溫崢撫了撫眉心,然后調(diào)息了一下,龜息大法果然大用,這般療傷,竟然讓他好了大半,往日他也不敢冒險用此法,因?yàn)橛眠@法療傷,他就如同一個沒有任何知覺的人,就是一個孩子也能輕而易舉地砍了他的頭。 但是和秦正卿一戰(zhàn),他將人打落火海過后,他也重傷垂死,若非看到白鸞,他只怕也會跌下火海,回到山峰冰窟,他自知撐不住,只能動用此法療傷,如今看來,此次上天也在幫他。 “我昏迷了幾天?” 溫明瀟說道:“七天?!?/br> 溫崢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他不發(fā)一言,然后起了身。 望著冰窟的的金剛巨石,他深提了一口真氣,然后緩緩?fù)崎_了金剛石。 溫明瀟連忙跟上溫崢,溫崢走入冰窟,他第一時間還是去看陰云婳所在的冰棺。 “那個女孩子,你查清楚了?”溫崢問道。 溫明瀟知道溫崢提的是誰,他說道:“母親的性子就是到了絕路也不會帶著meimei一起死的?!?/br> 溫崢一怔,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自責(zé)和后悔之中,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是了,婳兒的性子……她寧愿被碎尸萬段,也沒有誰能讓她甘愿自殺?更別說帶著他們的女兒一起自殺了。 溫崢的眼睛突然明亮起來,他們的女兒沒有死……是不是有可能……他的婳兒也沒死? 他顫抖地再一次打開了冰棺,冰棺里的人卻是是陰云婳,但是此時的溫崢卻覺得他救出來的人,臉和身軀已經(jīng)燒毀了一半,現(xiàn)在完好的身體和面容,是溫崢這么多年修復(fù)過來的。 “meimei沒從火海逃出來,你告訴我,把她藏在了哪里?”溫明瀟終于忍不住問道。 溫崢此時再看棺木中人也已經(jīng)無法再得到任何訊息了,只是這個念頭已經(jīng)埋在他心里,他的頭腦也從來沒有這般清晰過。 聽到溫明瀟的問話,他淡淡說道:“你在這里守著,我去去就來?!?/br> 第96章 溫明瀟就看著溫崢打開了另外一個出口, 果然如此,不然溫崢也不可能在那日出現(xiàn)救他出火海。 他想了想, 還是沒有跟上去。 之間溫崢鑿出了一大塊玄冰,然后進(jìn)入那出口,在之后,溫明瀟就看不見了。 溫崢帶著玄冰一路往下, 隨著走得越來越遠(yuǎn), 溫度也越來越高, 冰窟也已經(jīng)不在,轉(zhuǎn)而變成了石窟。 終于,他停了下來, 然后熟練地按壓著最地層的石門,剎那間,火海流漿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只是被溫崢用玄冰堵住, 一時半刻,火海流漿竟然也似乎害怕這玄冰的寒氣一般, 紛紛退走。 溫崢步入火海, 真氣護(hù)罩打開, 然后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