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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腦袋別來回晃,不要亂看?!?/br> “我應該看哪里?” “看我?!背脸烈宦?。 明禮把她抵在落地窗上,簡意明顯感覺到小腹上有個硬物,她收腹提氣,臉憋成豬肝紅,尷尬到無以復加。 “是槍?!泵鞫Y嘴角噙笑抬了下腿。 “手|槍?” 明禮低頭,雙眸深邃,看進她眼底:“怕了?” “沒有。”簡意甚至緩了口氣,就算他下一秒就槍戰(zhàn),她也覺得安全。 不知道從何時起,看見他,就有種安全感。 “膽兒還挺肥。”明禮挨她很近,近到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不讓他們看到臉,就沒人能認出你?!?/br> “執(zhí)行任務時還有談戀愛這個程序?”簡意搞不懂他為什么找她來假扮女朋友故意給人看這一出。 明禮笑了聲:“我和他們的原話你肯定不樂意聽,反正你就待這兒和我聊兩毛錢的就行?!?/br> “今晚執(zhí)行任務的就你一個人?” “其他人正在收網(wǎng)?!?/br> “是327?” “無可奉告。” 兩人陷入沉默。 柔和的光暈罩在簡意身上,襯得她皮膚更加的白皙。鼻尖上有層細汗,水潤瑩瑩。 幾乎沒有思考,明禮抬手在她鼻尖摸了把。指肚粗糙,像是在她心尖尖上剮蹭了下,簡意抖了下睫毛。 “以你偷拍的經(jīng)驗,遠距離借位接吻能不能被看出來?”明禮目光灼熱看著她,突然問。 “如果設(shè)備夠好,當然能看出……” 明禮驀地堵上她的唇,扎了她一嘴的胡茬。 唇瓣相貼,沒有再近一步的動作。 簡意屏息,抿了下唇。 “女朋友,總要像一些。”明禮啞著聲音,他說話時并沒有離開她的唇瓣,每個音節(jié)順著縫隙鉆進她嘴巴里,癢癢的,暖暖的。 簡意瞳孔撐到最大,胸口急劇起伏。 他閉著眼睛,貼在她嘴唇上的樣子很認真。 明禮感受著她唇瓣的柔軟,莫名想起她曾經(jīng)斷掉的第七根肋骨。他這樣想著,手像上了弦,準確無誤地覆在她右側(cè)第七根肋骨處。 手掌上的老繭硬且糙,將將觸上她細嫩柔滑的皮膚,就火燒火燎起來,他躬起手背,捏了捏她的肋骨。 簡意脊背繃緊,一股電流順著肋骨瞬間擴散全身,她悶哼了聲。 悶哼鉆進明禮耳朵里,酥的他脊梁骨一軟,猛地抱她起來壓在落地窗上。不知是誰咬了下嘴唇,明禮壓著她往前近了一步,停了須臾,他拉上窗簾。 兩人唇瓣離開。 明禮睜開眼。 簡意的一張小臉像熟透了的番茄,紅如滴血。 她垂下眼瞼,聲如蚊吶:“你放我下來。” 明禮這才意識到他抱她的這個姿勢相當?shù)牟晃难?,左手環(huán)在她腰際,右手穿過她的大腿,停在不尷不尬的位置。 她整個人是坐在他左胳膊上被他忽然抬起的。 明禮就著這個姿勢抱著她遠離落地窗,然后才放她下來,語調(diào)盡量輕松:“辛苦了,女朋友。” 簡意調(diào)整好呼吸:“我可以走了嗎?” 明禮瞧她一眼,脫下外套上前一步,胳膊一抬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多穿著點兒?!?/br> 男朋友的口吻,態(tài)度坦然,完全沒有覺得有什么不應該。 “衣服……你什么時候換衣服?” “不換了?!泵鞫Y開門,半瞇著眼依在墻上看她,“說好的臟了我來賠,人民警察這點兒覺悟還是有的。我還有事情要處理,脫下來的衣服先放你那兒,騰出時間再找你要。” 簡意哦了聲,低頭往門外走,錯身而過時,明禮低聲說了句:“如果你愿意,女朋友的期限可以無限期延長,不止剛剛的十分鐘。” 簡意心鼓雷動,落荒而逃。 * 一夜無眠。 簡意躺在床上看著手機里她對著明禮拍的九連拍,角度光線什么都不對,但卻意外地好看。盯著照片看的久了,總感覺他會隨時從屏幕鉆出來,突然抱著她就親。 簡意摸了下嘴唇,如果小時候玩過家家不算的話,這是她的初吻。 初吻就這樣被他毫無征兆地奪走?。?! 天蒙蒙亮時,簡意琢磨出不對來:就算不得已要找個女人假裝他女朋友,那也沒必要真親真摸吧?? 臭流氓?。?! 第二天周日,顧哲微信聯(lián)系她。 簡意垂死病中驚坐起。 顧哲再一條微信進來。 兩個小時后,顧哲砸門,進屋第一句話就是:“昨晚那男的不行?!?/br> 簡意先是一愣,然后硬著頭皮問:“怎么了?” “我去,你不會真喜歡上他了吧?”顧哲一屁股陷在沙發(fā)里。 “沒……沒啊?!焙喴饪辛丝谇鄺?。 “我查過了,那孫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隱婚。”顧哲抓了一顆棗砸簡意頭上,“昨晚他沒占你便宜吧?” “結(jié)婚?誰結(jié)婚了?” 明禮隱婚?他不是說他是單身狗嗎?!簡意的心一下哇涼哇涼的,感覺嘴里含個溫度計,心底冒出來的寒氣都能把溫度計一秒凍碎。 “就昨晚的李明,空長了個花架子,屁用沒有。我已經(jīng)替你揍過他了,不謝?!鳖櫿芡罩辛塘艘活w青棗,揚脖張嘴接住。 “什么李明?”簡意一臉懵逼。 “寸頭男模啊。”顧哲嚼著青棗,準確無誤地把棗核吐進茶幾旁的垃圾桶里。 還真有一個寸頭男模叫李明?? 世界太玄幻。 簡意偷偷松了口氣,默默替那位李明默哀:“我和他什么都沒有,就說幾句話,你揍人家不太合適吧?!?/br> “他一個結(jié)了婚的人瞎在外勾搭什么?!?/br> “不結(jié)婚就可以瞎勾搭?”簡意給了他一個白眼,“我正要跟你說,你不要禍害張頭兒,她一個人不容易。” “誰?張斐然??我禍害她???”顧哲扶額,“她不來禍害我,我就是燒高香拜祖宗了。昨晚要不是為了躲她,我也不至于會讓你一個人落單被渣男聊sao。” “這天下有禍害得了你的女人?那我可要好好拜拜她?!?/br> “有啊?!鳖櫿軕猩⒌乜吭谏嘲l(fā)上,說話漫不經(jīng)心。 “誰?”簡意好奇。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顧哲一副參透人生的仙姿。 簡意在腦子里快速過了一遍他就近新認識的那些女人,然后斷定:“那就是沒有。” “隨你怎么說。”顧哲吐掉嘴里的棗核,秒變畫風,悠哉悠哉唱了起來,“就不告訴你呀就不告訴你~嘿~就不告訴你~~~” 簡意:“……………………” * 顧哲走了以后,簡意準備去歸還晚禮服,從衣架上取下來準備往袋子里裝時,她發(fā)現(xiàn)禮服裙擺上有個小小的破洞,一看就是煙頭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