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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修真之臨陣磨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6

分卷閱讀186

    話,不過掐頭去尾,只撿可能性不足萬一的真相來說,卻當(dāng)真半個字不曾作偽。

屠龍撐住桌面,縷縷酒香升騰,滋養(yǎng)他搖曳神魂,面上便顯出幾分愜意來,他又笑道:“他二人注定經(jīng)此一劫,若能成便成了;若是……不成,也怨不得旁人?!?/br>
赫連萬城道:“九千世界存亡,也被你拿來煉槍,屠龍,你不后悔?”

屠龍卻已瞇眼沉醉,對著酒壇嘖嘖有聲,“我總有后著,掌門且寬心就是……好酒,好酒,古人云,天若不好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好酒,地應(yīng)無酒泉。天地既然好酒,掌門何不陪我喝一杯?”

赫連萬城依言坐下,雖然仍是冷眉肅目,卻也有所松動。他自桌上托起一個酒壇,又道:“若你成事,我便開萬劍門論劍峰,邀天下豪杰論劍?!?/br>
屠龍本就是武癡,聞言自是大喜。

那二人把酒言歡時,展長生卻滿心苦澀,面沉如水。他自拱門中穿出后,便步入一座山腰間。

那山下滿坑滿谷,長滿金燦燦靈臺菊,仿佛一條金線編織的絨毯,朝著四面八方,無邊無際鋪展開來。山風(fēng)和緩,徐徐吹拂,清香送遠(yuǎn),香中微苦,反倒令人神志為之一清。

滿地璀璨花海一路綿延到山腳下,便露出一間民居。

那民居青磚黑瓦,被一道白墻包圍在內(nèi),十分安閑。

主樓有三層,屋檐尖聳,堂皇破風(fēng)立在正中,仿佛一頭振翅欲飛的玄蒼雄鷹,四角青銅滴水獸莊嚴(yán)肅穆,整座樓竟是按宮廷式樣修建而成。

展長生信步自山腰走下,便望見展龍在門外候著他,此外卻全無旁人,便柔聲笑道:“師兄?!?/br>
展龍見他來了,冷冽眉目間稍有和緩,應(yīng)道:“師弟?!?/br>
二人進(jìn)了側(cè)殿房中,那房內(nèi)寬闊,上了和暖顏色的朱漆,進(jìn)門右手邊一溜高背雕花椅,當(dāng)前立著圓桌。

一張寬大眠床靠內(nèi)墻放置,眠床外精雕細(xì)刻的,盡是些鴛鴦交頸、富貴牡丹一類民間吉祥喜慶的圖案。

恍然間,竟仿佛婚房一般。

展龍道:“萬劍門借此地與我暫居,你去了何處?”

展長生便將在翡翠宮中遇到青元的事同他說了清楚,只將神槍、魔槍皆滅世之事隱瞞下來。

展龍冷笑道:“這廝倒交游廣闊……”

他話音未落,卻突然被展長生捧住面頰,雙唇倏然貼合。

展龍便打住話頭,勾住那青年腰身,將他朝眠床上一壓。

這倒正合展長生心意,他指尖顫抖難以自抑,便順勢倒下,只拿一雙手臂繞過展龍肋下,緊緊摟在懷里,仿佛要將臂骨嵌入展龍肌膚中一般,顫聲喚道:“師兄……”

那聲呼喚一詠三嘆,婉轉(zhuǎn)纏綿,仿佛相思刻骨,癡怨彌生。

展龍指尖輕輕拂開那青年凌亂披散在肩頭的發(fā)尾,又順著肩頭逆行而上,手指貼合在他后頸處溫柔摩挲,低笑道:“一時半刻不見,師弟就這般想我?!?/br>
展長生憶起翡翠宮中所見,只覺心如刀割,痛得連呼吸也難以為繼,見展龍調(diào)笑,便順?biāo)浦蹜?yīng)道:“師兄,我想你了?!?/br>
展龍平素里何曾見過師弟這般模樣,愈發(fā)不肯放過他,只粗魯扯開衣衫,埋頭在他頸側(cè)纏綿。氣息熾烈如火,就連親吻也仿佛侵略一般,叫人自骨子里顫栗出來。

金丹修士壽數(shù)五百,若是結(jié)嬰,壽數(shù)更長達(dá)千年以上。

展長生有神泉在握,斬龍槍在手,縱使往日遭遇仙境,九死一生,終究是活了下來,自然盼望同師兄天長日久,長相廝守。

眨眼間卻死期將至,終究是……叫人情何以堪。

透骨寒意猶如霜雪滲透身心,連魔槍熾烈氣息也驅(qū)不散,展長生仿佛溺水一般,任展龍為他寬衣解帶,肆意繾綣。

第一百零六章長生不講理

燈花搖動,簾帳輕晃。

帳中間或傳出幾聲低喘,又夾雜展長生近乎囈語的低吟。

展長生同展龍肌膚貼合得毫無罅隙,他那師兄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堅硬,唯有唇舌柔軟,吮,吻,舔,含,灼熱得猶如一潭春水游弋四處,將他全身每一處肌膚的欲念如火花點燃。

展長生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喘息聲細(xì)弱游絲,仿佛痛楚難當(dāng),卻仍是任憑展龍將他翻來覆去,予取予求。

不知何時就被展龍抱起來,放在腿上。

他便略略垂目,同展龍視線交纏,氣息倒愈發(fā)急促細(xì)碎。

他平素里最為抗拒這姿勢,只因這時侵入太深,展龍只消抵緊了要害一陣磨礪,便會迫得他神魂渙散、潰不成軍,就連啜泣也發(fā)不出聲來,縱使回過神來,也只顧得上求饒。

今日那青年卻一反常態(tài),半是掙扎,半是迎合,分明已不堪重負(fù),眉峰緊皺,卻仍如尾生抱柱一般,同展龍緊緊糾纏,細(xì)碎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卻一味道:“……還要……”

展龍聽?wèi)T了師弟往日這也不要,那也不肯的反抗,眼下得了赦令,哪里還同他客氣,竟如猛獸出籠一般,將他翻來覆去,煎炒炸煮,料理得徹徹底底。

展長生只念著大限將至,同展龍這般纏綿一次便少一次,心頭愈發(fā)疼得厲害,便恨不得展龍再弄得他疼幾分,自然柔順萬端。展龍要他躺便躺,要他站便站,展龍要換到床下窗前,桌上椅中,展長生也全趁了他心愿。

情潮如大浪卷來,洶涌將這青年人吞沒,展長生一陣顫抖,禁不住繃緊肢體,發(fā)出長長喘息。

他一頭黑發(fā)披散后背,自肩頭垂落,又被汗水濡濕得凌亂不堪,肌膚早已紅透,熱燙驚人。因被展龍弄了幾次,雙唇微張,神色有些微恍惚,眼尾泛著水光,展龍驟然一頂,那青年失聲驚喘,后背頓時緊繃如弓,眼尾水光終凝成淚珠,成串滾了下來。

展龍曾如何觸碰,如何貫穿,如何肌rou曲張,有力馳騁。如何在他耳邊清熱低喘,如何貪得無厭渴求……

展長生只愿將這些枝端末節(jié),點點滴滴,全數(shù)刻進(jìn)骨子里,融入血rou中,縱使有朝一日身死道消,也不舍得忘記分毫。

師兄,人生苦短,天長地遠(yuǎn),唯愿君心似我心,你……多記得我?guī)追帧?/br>
展龍氣息如火樣熾烈,將他攏在懷中,俯身低頭,舌尖緩緩舔舐他濕潤睫毛,啞聲問道:“怎么?”

展長生唯恐被他看出端倪,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