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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很愧疚,若是他當年多堅持一下,也許meimei就不會嫁給李平軒。只是現(xiàn)如今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再說什么都是徒勞。他唯一的外甥女李妍兒也找過他多次,想要將那阮氏趕出相府,替她娘親報仇。可是他知道,meimei的死,都是因為她太過要強了,怨不得別人。 “睿兒啊,妍兒的性子太過像你姑姑了,你要阻止她做出傻事。你姑姑的離世與那李鳳熙的娘沒關(guān)系,是她自己想不開罷了?!?/br> 劉睿也知道他那個表妹的脾氣,所以才沒有完全相信她。今日若是信了她,恐怕他就要犯個大不敬之罪了。好在那李鳳熙也是個坦蕩的,他才不至于失禮。 “咳咳咳,咳咳?!痹S是天氣太寒冷了,劉老將軍著了涼,此時輕輕咳嗽了兩聲。 劉睿見狀給父親倒了一杯茶,忙端上前去。 “父親,您快喝口茶?!?/br> 劉老將軍接過兒子倒的茶,只喝了一兩口,感覺嗓子舒服多了,感動地看著兒子劉睿,想著雖然這孩子從小就沒了娘,但是卻成長地很快樂,并且是個好男兒,一點都不輸于他當年,他也算對得起他九泉之下的夫人了。 劉睿不知道父親會想那么多,只是覺著他很不孝,多年未歸,沒有對父親盡孝,父親年輕喪妻,為了他沒有納過一個妾,甚至連個通房都沒有,可他卻因為要為皇上效力,疏忽了父親,心里不免自責。 “父親,睿兒這次回來,不打算再去邊界那里了?!?/br> 劉睿幫父親多披了件衣服,說道。他打定注意,就算不能成為大將軍,也要陪著父親。 劉老將軍撇過頭,問身后的兒子,“為何不去啊,可是那里太苦了?” 劉睿無奈一笑,父親這輩子都是為了戰(zhàn)斗而存在,若不是那一場戰(zhàn)爭讓他受了重傷,再也不能上戰(zhàn)場,恐怕這個時候父親還是會選擇拼殺在那里吧。 “不是,父親,睿兒要多一些時間陪陪你,方才看您的白發(fā),又多了很多啊。” 聽兒子這么說,劉老將軍又是一番感動,接著又摸了摸自己的鬢角,感嘆時間過得太快。 這天早上,三宜鎮(zhèn)上來了一對夫婦。男的是斯文優(yōu)雅風度翩翩,女的是清雅秀麗卻又英姿颯爽。 “竹子,這里的環(huán)境怎么樣?這可是我用了好長時間才找到的寶地!”文綺用她那纖長的手指戳了戳身邊的男子,頗為得意。 蕭竹卻是無奈的很,先前答應文綺要和她一起游山玩水,可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找到了一個這么偏僻又落后的村鎮(zhèn),這里恐怕連個像樣的客棧都沒有的吧。 “是是是,您老人家找的地方能不好嗎。”蕭竹心里縱是萬般的不滿意,嘴上也不敢說出半分。 文綺拉著蕭竹,也不理會他是否愿意,在村鎮(zhèn)里走著。這個村鎮(zhèn)雖然偏僻,但是人口還是很多,隨處可見男耕女織,黃發(fā)垂髫的情景。 最后二人在三宜鎮(zhèn)唯一的一家客棧落了腳。這兒地方雖小,但是客棧收拾的非常干靜,且客棧掌柜看上去也是個實誠厚道的人,于是蕭竹也就不再嫌棄這個偏僻的三宜鎮(zhèn),決定乖乖呆在這里陪著文綺了。 安頓好了住處之后,二人便想出去逛逛,從繁華的京都到了這淳樸的小鎮(zhèn),怎能不好好玩一玩。 在縱橫的田地間游蕩了好久,文綺終于感覺有些無聊,并且有些累了,恰巧鎮(zhèn)子上還有個茶館,于是拉著蕭竹興沖沖地去了。 可剛到茶館門口,就見一個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文綺好奇地湊過去看,蕭竹怎么拉都拉不住。 “你沒事吧?”看體型,是個男子,只是文綺接近后才發(fā)覺,他的臉上全是被劃傷后的疤痕,看不清模樣,唯有一雙眼睛清亮,讓她覺得很像身邊的蕭竹。 男子嘴唇已經(jīng)干裂,說不出話來,只能嘶啞著,似乎極力想要表達什么。 蕭竹見他受傷嚴重,心中憐憫,便將雇了兩個農(nóng)夫,小心翼翼地將他抬到他們下榻的客棧,給他單開了一間房間。 “綺兒,你先打點水給他擦擦臉,不過記得不要用熱水,他的傷口怕是受不住?!?/br> 蕭竹打算去請大夫來,走之前囑咐文綺道。 文綺點點頭,送了蕭竹出去,便去打了盆水,給躺在床上的男子輕輕擦拭,只怕將他弄痛了。 說來也奇怪,男子被他們救了,似乎心里安定了許多,接受著文綺的照顧,也不排斥。 片刻,蕭竹就請來了一位老大夫給男子把脈。只見那老大夫握住男子的脈,停頓了好半天,面色逐漸凝重。 “大夫,他怎么樣了?”蕭竹開口問道。 老大夫放下手,語重心長地說,“這位公子不僅中了奇毒,而且還從很高的地方摔了下來。他臉上的傷應該是被樹枝刮傷的,好在摔下去的時候有東西緩沖了他的速度,否則此時這位公子的五臟內(nèi)附恐怕就裂了。” 蕭竹和文綺的面色皆是一變。 第七十七章 請?zhí)t(yī) 到底是什么樣的經(jīng)歷讓他變成了這樣?蕭竹和文綺二人在心中猜測,卻并沒有猜出什么。 蕭竹從老大夫手里拿到了藥方,隨后又將很客氣地將老大夫送走,才回來和文綺商量。 “綺兒,我們不知道這人的來路,你真的確定要救他嗎?” 二人此時在文綺的房間里,蕭竹把藥方收好,這才跟文綺說話。 文綺心里也是不確定,可這人傷得太重,若是當真見死不救,也太過冷血了。 蕭竹自然知道文綺內(nèi)心所想,他與她相處十幾年,豈會不知她的善良。 “算了,我們先照顧他一段時間吧,讓暗影樓的人去查便是?!?/br> 文綺也覺得這樣才妥當,暗影樓分布的范圍比較廣,要查清楚一個人的來歷也不是難事,這個人的傷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的,等他好了,他們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到時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為難了。 “好了,我這便去抓藥,給他煎藥喝。”蕭竹說著便要站起身。 文綺不好意思地說,“竹子,這次都怪我,沒有帶個丫鬟過來,否則也不用你親自抓藥煎藥了?!?/br> 見文綺跟他說這話,蕭竹上前勾了勾她的鼻子,寵溺地笑道,“沒什么,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的。只是綺兒,你可真得慶幸這是在三宜鎮(zhèn),若是在京都,那大雪天兒的,我可不管這檔子事。” 文綺知道蕭竹表面責備其實心里倒不在意,頓覺她的眼光沒錯,于是笑的明媚。 “竹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竟然一下子抱住了蕭竹的脖子,惹得蕭竹更是無奈。 日子接近臘月,鳳熙差不多就兩個半月的身孕了,這段時日,她害喜地更厲害了。每每御明謙來了,她都以身子不舒服為由不讓他留宿。次數(shù)多了,御明謙也就有所懷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