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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應(yīng)該是好東西,抱著這樣的心理他也一口喝了下去,結(jié)果——“好難喝啊——”苦著臉:“好苦——”“白先生,這是藥啊?!?/br>“藥……你吃藥?”清歡瞪大雙眼:“你生病了?”“沒什么……咳咳……”說話喉嚨又有些不舒服了,陳梓然拿起口袋里的手帕,掩口咳嗽了好幾聲,一聲重似一聲。“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就老咳嗽……”清歡連吃東西都顧不上了:“你生了什么病???”“咳咳……”陳梓然咳嗽停歇了,擦了擦嘴,才說:“只是一點(diǎn)感冒,不要緊?!?/br>“你的感冒好久了都沒好……”清歡嘀咕著,不過當(dāng)時他也沒想多遠(yuǎn)。————————————————————————————————————“陳梓然,我什么時候可以復(fù)生???”吃飽了飯,清歡終于想到了這個問題。“現(xiàn)在的情況比我想的還要復(fù)雜?!标愯魅粐@口氣:“咳咳,你的魂魄碎片太多,只能把所有碎片拼成一個完整的魂魄,才可以復(fù)生?!?/br>“靈魂碎片……”清歡道:“那那天救了我們的那個也是靈魂的一部分,還有其他的嗎?”“現(xiàn)在看來,確實(shí)是的?!币?yàn)?,?jù)他所知——還有其他所在。“好麻煩……”清歡扁嘴:“為什么我的魂魄會變成碎片呢?”陳梓然神情復(fù)雜:“那個時候,你的魂魄依附在別人的rou身之上,而你原來的rou身被人占用,魂魄本就根基不穩(wěn),后來被惡意召離,三魂七魄也四分五裂,才導(dǎo)致了今日的后果?!?/br>“你是說……我的魂魄在別人的身體里,別人的魂魄占據(jù)我的身體……怎么這么復(fù)雜……那是誰召離了我的魂魄呢?那個人怎么這么壞……”陳梓然看著他,他的眉宇之間,還帶著天真,這是從前的清歡沒有的——現(xiàn)在的他仍舊不知世事……想到在墓中看到的那個滅了老僵尸面不改色的另一個清歡……或許,這四分五裂的魂魄,連性情都分裂了。“那個人也已經(jīng)受到了報應(yīng),得到了應(yīng)有的下場。”陳梓然說:“現(xiàn)下最要緊的是找到你其余的魂魄,合體復(fù)生?!?/br>“合體復(fù)生!”清歡握著拳頭,一臉元?dú)狻?/br>陳梓然見他這副模樣,有些蒼白的臉也浮現(xiàn)了溫柔的神色。清歡扭過頭看他:“陳梓然,你同我說說嘛,我以前是個怎樣的人?你上次都沒說完……”“你以前……”陳梓然緩緩道:“是個非常厲害的人?!?/br>“這個你說過了……我想了下,應(yīng)該就是那個能一劍殺了主……嗯,老怪物的那個人一樣厲害……”“是,很厲害。”陳梓然十分認(rèn)同。“如果我復(fù)生以后能夠那么厲害,就誰都不怕了。”“嗯。”陳梓然應(yīng)和道。“不過……我復(fù)生了以后……就像你說的,都不吃rou了,就吃素菜……那不就很沒意思?”“當(dāng)你變回原來的你,就不會這樣想了?!?/br>“你還說我清心寡欲,總不會都不會高興,不會生氣,和木頭似的了吧?”“那……也不至于……”“那不是……完全不是我了嗎?”清歡皺著臉,很是擔(dān)心:“就是說……復(fù)生以后,變回了原來的我……那現(xiàn)在的我……就消失了……是這個意思嗎?”清歡只有一個……陳梓然明白最后確實(shí)會像他說的這樣,可是看他那憂慮的樣子又不忍心讓他難過,便道:“都是你啊,不管是怎樣的你,現(xiàn)在的你都是其中一部分,怎么會消失呢?”清活歡凝視著他,“你不是編我的吧?……”陳梓然放柔聲音:“不騙你?!?/br>“其實(shí)……你對我這么好,也是因?yàn)樵瓉淼哪莻€我……”清歡盯著他:“那現(xiàn)在的我,這個樣子,你喜歡嗎?”“真的?”“嗯。”因?yàn)椴还茉趺礃?,都是你的一部分?/br>“太好了——”清歡高興地抱住陳梓然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陳梓然愣了下,忍不住想要扶額——現(xiàn)在的這個清歡,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舉動代表什么意思呢?……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啊……第248章血緣關(guān)系相對于季知秋和陳梓然他們兩個的順利,而龍肇這邊真的是碰到了鐵板一塊——他好不容易收集了清歡的這縷魂魄,養(yǎng)魂多年才蘇醒過來,可惜卻是個冰雪美人。他不只冷漠,而且抗拒龍肇的一切親密舉動,而且他也有能力來拒絕自己——龍肇也想不到清歡醒來以后會有這么大的能量,當(dāng)然如果自己真的動用法力來制衡清歡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眼下的情形,龍肇只能盡可能示好,軟化清歡的態(tài)度。“去哪兒?”看得出來,清歡其實(shí)并不是很樂意。“下凡?!睂τ谒睦淠?,龍肇早已習(xí)慣。“下凡?”“我想讓你見一個人?!?/br>“什么人?”“你見到了就知道了?!?/br>——————————————————分割——————————————————這是一個學(xué)校的門口,龍肇和清歡站在門口的大樹下,現(xiàn)在正是日落時分,樹影蓋住了一大片。龍肇望著那學(xué)校大門口,很耐心地在等自己要等的人,而清歡靠在樹干上,百無聊賴地研究那些到處都是的廣告牌。隨著放學(xué)的鈴聲響起,不久以后,從學(xué)校里涌出了一大片的小孩子,年紀(jì)最大也就十多歲,最小才六七歲,還是個蘿卜頭。過了一會兒,在那群蘿卜頭的中間有一個蘋果臉大眼睛的小蘿卜頭背著書包沖了出來,他往龍肇他們這邊跑過來,跑了幾步又慢下來,壓下了心里的激動,走了過來——走到面前,他仰頭看著龍肇:“父親。”清歡低頭去看那小孩,那小孩迎上他的目光,臉一紅,有些怯怯的,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又不敢輕易開口……“清歡,他叫白甯,小名是啾啾?!?/br>啾啾咽了咽口水:“我……我……”“結(jié)巴什么?”龍肇道:“叫人。”“爸……爸爸?!编编蹦槤q得更紅了,看來是既緊張又害羞。清歡皺了下眉:“你叫我什么?”啾啾咬了咬唇:“爸爸……”龍肇在一旁道:“啾啾是你的兒子,應(yīng)該說,是我和你的兒子?!?/br>清歡看了他一眼,又凝視著啾啾半晌,說:“我不記得了?!?/br>“很多事你都不記得了,啾啾確實(shí)是你的血脈沒錯,我也是讓他跟你的姓。”“是嗎?”清歡表情始終淡淡的。見清歡這反應(yīng),本來就緊張的啾啾眼睛頓時就紅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