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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性大發(fā)。原本我是打算先殺了藍(lán)琴,借此來刺激他,再與木兮里應(yīng)外合,趁他心智大亂下手?!闭f到這里他頓了頓,不無可惜地哀嘆道,“可惜……你竟要我放過仇人之女……”“所以,你把她殺了?”“沒有,”遺音沒好氣地瞪他,“我哪里敢惹你不高興?”長清一聽便笑了,心里像灌了蜜似的,他這才一低頭,唇就被飛快親了親。毫無預(yù)兆的偷吻讓長清的臉猛地漲紅起來,連忙道:“說正事!”遺音憋著笑,從善如流地點(diǎn)點(diǎn)頭,正色道:“我想過了,之前我曾派人假意向吳恬投誠,經(jīng)此大事后吳恬不見得會(huì)有多信任他們,但是他們見我大勢已去,為表忠心,透露出我在哪里的消息也是合情合理?!?/br>長清沉吟道:“可是他會(huì)來嗎?”“會(huì),”遺音很有自信地笑道,“以我對(duì)他的了解,只要有萬分之一的機(jī)會(huì)可以鏟除我,他都會(huì)傾力一試,更何況他的女兒還在我的手中。不管因?yàn)槭裁?,他都?huì)來?!?/br>“我可以幫你做什么?”“到時(shí)候我會(huì)想辦法只讓他一人進(jìn)殿,外面那些小嘍啰你只能靠你解決了,我知道你不忍心,如非必要我也不想見血,”遺音將長清溫涼的手握緊,“但是長清,這場仗稍有差池死的就不僅是我們,我……”長清急忙打斷他,溫聲道:“我明白的?!?/br>遺音微微笑起來,顯然松了口氣:“我會(huì)讓木兮把剩下的人都交給你指揮,里面就讓我和木兮來應(yīng)對(duì),你放心,我們一定會(huì)贏……長清?你怎么了?”“不行,”長清倏忽抬頭看他,“我跟你守里面,木姑娘守外面?!?/br>遺音臉色一僵:“我不同意?!?/br>“為什么不同意?”長清緩緩道:“因?yàn)槟阒绤翘癫⒉缓脤?duì)付,你怕我有危險(xiǎn)?!?/br>遺音不愿再說,只深深望入他眼眸深處低聲道:“……長久以來,我所有的事都聽你的,長清,只這一回,你按我說的做好嗎?”“我好歹有上千年的修為,比起木姑娘來說,勝算更大?!?/br>長清笑起來,柔聲說:“生不同寢,死愿同xue?!?/br>……吳恬聞風(fēng)而來,怒氣沖沖地率先沖進(jìn)大殿,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身后的大門被風(fēng)一吹猛地合上了,將他的人通通阻隔在外!緊接著,傳來刀劍交接的當(dāng)當(dāng)聲,木兮的聲音高亢地響起來:“聽我號(hào)令,給我殺??!”他此刻知道已經(jīng)中計(jì),但并不驚慌。“爹,爹……救、救我……”藍(lán)琴被遺音單手捏著脖子,無力掙扎著求救,吳恬急忙往前一步,卻兀然停住,瞪著前方一身紅衣喜袍的男子背影,冷冷道:“鳳主以一個(gè)女流之輩的性命相挾,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遺音沒有回頭,也沒有吭聲,只是手下的力量的驟然加重,藍(lán)琴瞬間被掐得喘不過氣來。吳恬心頭一慌,連忙上前幾步:“不要??!”正是這時(shí),身后刮過一陣涼風(fēng),吳恬感受到危險(xiǎn),但此刻再想回?fù)粢讶粊聿患埃蟊持刂厥芰艘徽?,他跌跌撞撞往前倒去,唇邊滲出幾縷鮮血。“……??!爹,爹,你沒事吧?”藍(lán)琴的哭喊聲戛然而止,長清收回手,將她小心翼翼放在地上,垂下眼眸低聲說:“對(duì)不起?!?/br>吳恬怔怔望著站在身后的遺音,以及站在自己女兒身邊的溫潤男子,忽然醒悟過來方才站在前方的根本就不是遺音,而是眼前這個(gè)男子喬裝出來的,為的就是在他心慌之際無暇顧及其它,讓從后出來的遺音先傷他!他抹掉嘴邊的血,眸光微沉,站起來哈哈笑出聲來:“好!鳳主好計(jì)謀!今日是要為你母親報(bào)仇嗎?”遺音那一擊本是使了全力,若不是他早有準(zhǔn)備此刻只怕就要一命嗚呼了。遺音一擊未中,臉上卻波瀾不驚,反而冷冷道:“吳恬,留你這狗命至今日已是上天最大的恩賜了,還不速來受死!”他話音未落,人已像離弦的箭一般飛出去與吳恬交纏在一塊。簫聲隨即響起,在空空的大殿內(nèi)回響。一股股仙力像是隨著這聲音融入了遺音的體內(nèi),他攻擊的速度越來越快,就連吳恬也受不住,往后連連退了幾步,按住氣血翻涌的胸口。長清閉上眼,專心吹簫。“哐”地一聲,吳恬重重跌至墻邊,爬在地上甚至起不來。遺音占盡上風(fēng),卻也知要速戰(zhàn)速?zèng)Q,長清重傷剛治撐不了多久。袖口滑出短劍,他走過去,剛欲下手,那老匹夫卻忽然狂笑一聲,口中也不知咬碎了什么,嘴角流出黑色的如血液一般粘稠的液體。吳恬猛地竄起來,五指狠狠掐住遺音的咽喉,將他提到半空中吊住,一邊往后逼退,一邊獰笑道:“老夫得不到的東西,你們母子倆也永遠(yuǎn)被想得到?。?!哈哈哈哈?。?!”長清心里一慌,簫聲猛地停了下來。他此刻仙力耗損過多,臉色蒼白,早已提不起什么勁兒使用仙術(shù)了,但是看見遺音命在旦夕,再也顧不得其它,手捏金訣,飛身而止!吳恬也不知吃了什么,功力大增,整個(gè)人呈癲狂之色。眼見長清近身,吳恬臉上的笑容更大,只見他單手翻轉(zhuǎn),黑氣竟直直破開長清的金光,一掌擊中長清胸口!這一掌力量十足,長清本已受了內(nèi)傷,哪里還受得住這么一擊,當(dāng)即口吐鮮血,被打飛在地!“長……清……”遺音臉色發(fā)青,伸長了手似乎想去抓長清,卻只能無力懸在空中。吳恬臉上呈上得意之色,手上的力猛地一縮,陰測測地說:“鳳主!讓老夫送你最后一程!”遺音疲憊的閉上眼,然而下一刻身體一輕,大量的呼吸涌入鼻腔。吳恬與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打在一塊,臉上驚怒交加:“又一個(gè)來送死的!”燕舒全身散發(fā)著冷冷的氣息,聞言忽然瞇了瞇眼,淡淡道:“本君倒想看看你這吃了禁藥的喪家之犬要如何殺死本君?!?/br>吳恬一驚,再想退后已來不及,燕舒的手從他的胸膛穿心而過,臉上冰冷的神色猶如來自修羅的鬼煞。他不可置信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縷縷黑煙散開,他的身體也漸漸消失在大殿中,唯有地上的一灘鮮血證明他還曾經(jīng)存在過。長清松了口氣,猶自閉目平緩了下|體內(nèi)的氣息,然而再睜眼的時(shí)候卻發(fā)現(xiàn)眼前伸過來兩雙手。遺音的臉色仍有些不好,卻固執(zhí)的緊緊看著他。燕舒面無表情,手卻絲毫沒有往回縮的跡象。誰都沒有先一步來扶他起來,像是在等待著他的選擇。長清抿緊唇,先是看了燕舒一眼,然后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