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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爽難當?!彼堰@四個字著重重復了一遍,忽然笑了?!澳阋院笠欢〞蠡谔崃诉@個要求。”他從善如流,開始解簡安寧的襯衫扣子,解到胸口以下,露出兩顆硬實的rou粒。趙景承把帶著利齒的電極夾夾在上面,無視胸膛吃痛的顫抖,打開電擊開關。上下四個電極一齊把電流輸送到簡安寧全身的性感帶。他的yinjing早已脹得發(fā)疼,窩窩囊囊地藏在褲子里面。rutou、yinjing、yinnang都被最大幅度的電流狠狠蹂躪著,酥麻感在整個身軀內(nèi)肆虐成災,簡安寧受慣了酷刑,此時也禁不住咬緊牙關來抵御快感侵蝕。忽地肋下一涼,是趙景承又執(zhí)著鞭子一下下抽打起來,依然不痛,此刻卻恍如火上澆油,一步步將他推向無底深淵。就在性欲攀上頂峰的前一刻,一切狂風驟雨忽然停了。電流消失了個干凈,挑逗般的鞭打也偃旗息鼓。簡安寧喘著粗氣,目光烈如火灼,死死盯著趙景承,無聲地催促著。趙景承笑著拍拍他的臉,指了指墻上的掛鐘:“時間到了?!?/br>指針正正好好指著九點的方向。第4章邪惡的快感簡安寧被他氣笑了。他生得一副好皮囊,一笑之下更添幾分英俊,縱然趙景承平日里更偏愛溫柔性子的美人,也不得不承認,他在某些時候很吸引人。趙景承本來還有不少羞辱他的話等著說出來,時機不對,便也收了口。簡安寧自己解開禁錮,從刑架上走下來。大抵因為雙腿酸軟,三兩步走得很慢。趙景承看著他下身鼓起的一團濕漬,忍不住笑道:“爽得合不攏腿了?”簡安寧站在他身前,斂了情緒的眼睛直直看著趙景承,忽然抬起手扶住他后頸。灼熱的吻隨即落了下來。他們撕咬著對方的嘴唇,爭先恐后把舌頭捅進彼此的口腔,舔舐、吸吮、糾纏,借此發(fā)泄未完成的情欲。分開之后簡安寧冷笑著說:“知道我后面為什么不給人干么?因為我更喜歡cao人。所以在我硬著、手又沒被綁的時候,最好少來惹我。”他的臉上仍帶著情欲的潮紅,一如初融的冰雪,冷冽又隱含一點溫存。趙景承心里一陣燙熱,那種想要摧折他、打碎他的沖動又來了,出言譏諷道:“你現(xiàn)在這樣子也能cao人?怕是還沒等插進去就射得一塌糊涂了?!?/br>簡安寧不理會他的挑釁,面無表情道:“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來了?!?/br>他錯開趙景承向浴室走去,毫不介意玻璃墻外玩味的注視,心無芥蒂地脫光全身衣物,打開淋浴。趙景承注意到他胯下那根堪稱巨物的東西仍高高翹著,幾乎貼到腹上。他并沒有在浴室里來一發(fā),就那么硬生生挺著,看來骨子里確實是喜歡受虐的。趙景承欣賞了一會精壯健實的裸體,轉身下樓。簡安寧對他來說已是囊中之物,不必急于一時。偌大的房子里沒有一個傭人,趙景承只得自己動手開門。門開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雨。正猶豫是等著簡安寧出來好借把傘,還是快走幾步直接跑回車里,就聽見聲音從上面?zhèn)鱽恚骸斑@里有客房,你可以住到明早?!?/br>簡安寧披著浴袍,站在樓梯上看著他。頭發(fā)還濕著,半露的胸膛上全是水珠。趙景承莫名笑了,隨手關上門,走回客廳,在沙發(fā)上坐下了?!斑^來?!彼麤_簡安寧招招手。簡安寧面色陰郁,步履沉重,一步步走到他身前。“你叫主人去睡客房?”趙景承戲謔地說著,甚至拍拍大腿,示意簡安寧坐到他身上來。簡安寧眉頭緊鎖,一動不動,慢慢說:“不睡客房,你想上我的床嗎?”趙景承等的就是他這句,當即回道:“要是你愿意貢獻一下,亮一亮你那朵還沒被人采摘過的小菊花,主人我還是很樂意替你開苞的?!?/br>簡安寧難看的臉色簡直是睡前最佳調(diào)劑品,趙景承占盡便宜,笑著到客房洗澡躺下了。睡袍是新的,床鋪也很柔軟干燥,趙景承想著剛才折騰簡安寧的場景,一時心猿意馬。他斷不會壓抑自己,解開睡袍帶子,露出赤裸修長的身體。在yinjing上徐徐taonong了一會,快感漸生,就連那隱秘的地方都發(fā)起癢來。他忍不住又掀開那層橡膠,玩弄已經(jīng)發(fā)燙的yinchun和小蒂。這錯亂的器官已熟到糜爛,稍稍挑逗便快感如潮,趙景承和著taonongyinjing的節(jié)奏揉了幾下,禁不住輕咬住嘴唇,加快了撫慰速度。他這邊正進行到緊要關頭,腳趾都微微蜷起來了,這當口卻出了變故——門被人打開了,接著是頭頂?shù)奈敓簟H岷偷牡S色燈光下,映照著赤裸自慰的趙景承和滿臉錯愕的簡安寧。趙景承心里一驚,見他看著自己下身,知道身體的異樣多半是被他看到了。一時也無法可想,卻總不愿意在簡安寧面前丟了氣勢,干脆喘著粗氣嚷道:“看都看見了,還不過來服侍主人?!?/br>簡安寧高大的身軀一步步挪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的趙景承,初時的驚愕已完全隱去,他的表情又恢復了平時的冷淡,話也聽不出來是不是在諷刺:“主人要我怎么服侍?”趙景承勾著唇角,隨手把沾在手上的yin液抹在他身上,說:“沒什么,就是要用一用你的roubang?!?/br>他說完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早就想著和簡安寧上床了。他不像簡安寧有那么多講究,只要舒坦了,在上在下不是什么大問題。簡安寧仿佛也笑了一笑,坐到床邊,手伸到趙景承分開的兩腿間,輕輕地、像是怕驚了他似的,在那雌xue的花瓣上碰了一下,溫柔得簡直不像是那個渾身冒涼氣的人了。趙景承難以自抑地一個哆嗦。自己碰,和別人碰,到底是不同的。剛才因被打擾而稍落的情潮立刻卷土重來,更有愈演愈烈之勢,xue里的嫩rou不自覺地抽動,渴求著更多的觸碰和撫慰。“我不會說出去?!焙啺矊幯刂虚g的窄縫,自上而下輕柔地摸索了一陣,忽然說。趙景承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難耐,見他這么好說話,懸著的心落回原位,開了個玩笑:“投桃報李,我也不把你昨天早泄的事說出去?!貓蛞钦f了,可不能算在我賬上。”簡安寧換了個姿勢,背靠著床頭,托著趙景承上半身讓他仰靠在自己胸口上。這是個全然包容性的姿勢,難免令趙景承心生不快。剛要發(fā)作,簡安寧的手已經(jīng)探了下去,繞過蓄勢待發(fā)的yinjing,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