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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哥嗎?” 梁牧澤卻對她的質(zhì)問置若罔聞,聲音沉沉,繼續(xù)道:“不然我讓梁韶宇帶你回家,或者,是不是老七更好?” 梁韶雪怒了,掛斷前大聲罵道:“混蛋梁牧澤,有種別讓我看見你!別回京!不然我開車撞廢你!” 這夫妻倆!是要把她氣死嗎??所有人都跟她作對,老七這樣,連家人也這樣,討厭,實在是太可惡了! 梁韶雪在床上趴了好久,腦子亂亂的,直到有人來敲她的房門。是夏初。 “吃飯啦小雪!”夏初笑的燦若桃花,完全不是剛剛那個質(zhì)問她的樣子。 梁韶雪有種不祥的預感,往后縮了縮肩膀,忐忑的問:“夏初……你沒事吧?” “沒有啊,你給我買了這么多東西,我當然要好好做一頓飯犒勞你啊!走,吃飯。”說著,不分由的抓起她的手走到餐廳。餐桌上擺滿了佳肴,也許不能和飯店相比,但是和梁韶雪比,實在是天上地下。 夏初盛著湯,有些開心的說:“老實說,我早就嫌棄那個衣柜了,衣帽間我也只能偷偷想想。還有啊,電視,我也早想換了。沙發(fā)的顏色我也不喜歡,只不過我一直都太懶了,懶得換。那個那個地毯,我剛剛趁著做飯空擋去感受了一下,真的好舒服??!小雪你來幾天,讓我家煥然一新啦!” “四嫂,你認真地?”梁韶雪坐在夏初對面,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了,”夏初一臉認真,把湯碗放在小雪面前,“雖然我其實并不清楚你和那什么老七之間的事兒,但是我能看出來,你這次過來,沒有以前開心,笑的時候,都不夠徹底,因為你心里本就不開心。既然來這兒散心,就高興點兒,男人而已,有什么?乖乖吃飯,等太陽下山了,四嫂請你喝酒!” “咣當?!睖椎敉肜?。小雪被嚇到了。喝酒……和夏初……萬一被梁牧澤知道了,那不是要扒她一層皮? 作者有話要說:熱乎乎的第三更來啦!分量超足超足的?。?/br> 發(fā)現(xiàn)我的醬油黨實在太多了,哎,醬油黨多了壓力也好大啊……所以,這篇文大概是這個系列的最后一篇了,再寫下去都成大鍋燴了…… 三更之后元氣大傷,明天更不更呢?好吧,更了!拼了! 21 V章 從喬駱勛和顏夕沐第一次見面,到她大四畢業(yè)到哈大讀研。兩年來,他像是朋友、上司,又像是兄長,在她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茫然的時候指點迷津,帶她走入了一段她從不敢奢求的生活。 那天之后,顏夕沐漸漸發(fā)現(xiàn),喬駱勛總是出現(xiàn)在鼎bar,沒有選擇專屬包廂,而是坐在角落聽她唱歌。后來,在她再一次被無賴的客人纏住,他親自出面,甚至掰斷了那人的小手指??粗槻繃乐嘏で娜耍纯嗟奈兆∈种笐K叫,她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驚呆了。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不見了。那是第一次,經(jīng)理向她道歉,自責的說照顧不周。 這樣一個安靜走入鼎bar的人,又忽然悄無聲息的闖入她心里,甚至沒有只言片語,卻已經(jīng)把她整顆心毫無遺漏的俘虜。 在近一個月的時間,他沒有再在鼎bar出現(xiàn)過,她每天總在尋找,卻總是失望。經(jīng)理依然對她謙遜照顧,她終于忍不住的問,他為什么不來?經(jīng)理有些為難的說不知道,大概是太忙了吧。 再一次看見他,是在學校系樓前,他和學院最有威望的老教授說話,不知在說些什么,教授鬢角的白發(fā)因為笑而顫動著。駱勛臉上的神色竟然有幾分輕松,那是第一次,雖然不算是笑臉,卻勝似笑意。 她看癡了,所以當他的眼神隔空射過來的時候,她沒來得及躲,一汪的仰望愛慕之情暴露無遺。顏夕沐心中懊惱萬分,她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一定是極其沒出息的花癡呆樣。她看見老教授在對她揮手,一步一步走近的時候,心里暗暗給自己打氣,讓自己鎮(zhèn)定。 教授是她的老師,工程力學曾被安排在早上第一節(jié),而她因為“工作性質(zhì)”導致睡眠不足,第一次上課就遲到。教授很嚴厲,最討厭不守時的學生,懲罰是必然有的。當她睡眠惺忪的背出了那一串書本上根本沒有的原理,班上的同學愣了,教授的臉色卻愈加難看。 盡管她后來很守時的上課,教授卻總是“愛找她麻煩”,要么就讓她回答冷僻的問題,答不出來就回去抄課本,要么就把她扔給高年級的師兄做無償苦力,做一些極其變態(tài)的課題。她的時間本來就不夠用,白天上課,晚上唱歌掙錢,熬夜寫作業(yè)和報告,所以幾度差點和教授吵架??墒钱斔趯W期結(jié)束,得知她參加的那個變態(tài)課題被刊登在Phys.Rev.D,而她作為小組唯一一個在讀本科生并且署名在作者欄,那一瞬間她真的覺得再苦再累都是值得,教授的刁難都是因為對她抱有期待。 老教授頗為得意的對喬駱勛說:“這姑娘不錯,比你爭氣多了!” “恭喜老師,覓得高徒?!眴恬槃渍f,聲音真誠。 “顏夕沐,打個招呼,眼前這位差點兒成為你師兄,卻在最后時刻叛變,非要去什么大不列顛,資本主義的飯菜就是好吃嗎?連墨汁都是rou味的?!崩辖淌谝幌蛏险n嚴肅下課活寶,被譽為“J大國寶”。教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拍了拍腦門說:“哦對了!你們認識!年紀大了,什么都記不住?!?/br> 顏夕沐被老教授的話嚇得一激靈。認識?誰說的?不是她,那就是他……整個學校只有室友知道她在酒吧唱歌,若是被學校老師知道了,那可就不是被處分這么簡單了。 可是老教授好像不知道這些,那喬駱勛到底跟教授說了什么?教授又知道什么?這個問題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糾結(jié)了她好幾天。直到很多年之后,她才知道喬駱勛曾經(jīng)在教授面前推薦過她,而教授百般刁難,也只是想看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 而從那之后,好像他在學校出現(xiàn)的幾率也頻繁了,隔幾周總能看見他一次,而在此之前,她在學校兩年多,從未見過他。 后來,她因為晚歸被宿管老師抓個正著,她認錯態(tài)度極好,可是宿管老師認定她是慣犯,通報了學校。老教授出面擔保,才勉強把處分壓了下去。老教授問及她為什么總是晚歸,她只能繞開重點說要打工掙錢,錢對她來說很重要,她需要很多很多錢,等有了合適的腎源,就可以給奶奶換腎,在此之前,她需要存足夠多的錢。 一個周日的下午,老教授帶著她請喬駱勛吃飯,地點卻選在學校餐廳,一人一碗牛rou面。然后,她順利進了喬駱勛的公司,在設(shè)計部做助理。一個月之后,變成總裁秘書室的一員。她有些不情愿,畢竟設(shè)計部更適合她,她實在不想做奉承老板的秘書??墒菃恬槃椎睦碛珊芎唵?,想用最短的時間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