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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功勛之后,家世不凡,這次過來,是幫陸桓參謀港口項目的。聽到這話,沈浚齊翹起腿,搖晃著手里的酒杯,因為酒精的原因,整個人都散發(fā)著馥郁且迷醉的香氣。“行啊,不過你確定,不需要問一下陸桓?”沈浚齊掃了一眼聶辰,聶辰端著杯子挪過來和他碰了杯,喝完了自己手里的,又接過沈浚齊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管他做什么。”“你確定?”聶辰嗤之以鼻:“你覺得他能攔住我?”沈浚齊輕笑,沒作聲。他知道聶辰和陸桓不合。除開合作,聶辰是十分討厭陸桓的,陸桓身上的光芒太強,他總有種矮人一頭的感覺。所以見到沈浚齊的第二天,知道他是陸桓的情人,聶辰就把他當(dāng)做了獵物。他拍下照片發(fā)給朋友,還沒說這是陸桓的情人,便被追著問,這是在哪里遇見的美人兒。拍這張照片時沈浚齊本來背對著聶辰正在洗手,微微躬起的身體勾勒出的細韌腰肢讓聶辰當(dāng)時就花了眼。他鬼使神差的叫了一聲沈浚齊,沈浚齊回過頭,眉間盡是酒醉的媚態(tài)。聶辰當(dāng)時就有了反應(yīng)。但他那時候還不敢動沈浚齊,只有和朋友在聊天中肖想了許久,朋友們意見一致,讓聶辰把這個美貌又放浪的獵物帶回北方來,大家一起玩玩。這幾天,看到陸桓對沈浚齊不聞不問,猜到這是一個被拋棄了的金絲雀,聶辰膽子就大了。沈浚齊站起來,沖聶辰勾了勾手指:“那我們走吧?!?/br>聶辰丟了魂,扔下一桌客人,跟著沈浚齊走了。聶辰是貴客,陸桓安排他住在金悅酒店頂層另外一間套房里,這間套房是陸桓那一套的縮小版,沈浚齊進門時輕車熟路地找到了浴室。“等一下,我先洗個澡?!?/br>聶辰猴急,抱住沈浚齊就想親,被沈浚齊巧妙地躲過了。“那一起洗?!?/br>沈浚齊挑起他的下巴:“現(xiàn)在都把游戲玩了,等會兒還怎么保留新鮮感?”聶辰被他淺色的眸子看著,感覺整個人都快被吸進去了:“今晚都依你。”沈浚齊進了浴室,關(guān)上了門。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他微微松了口氣,從口袋里拿出兩部手機。一部手機是他的,另一部手機是聶辰的。這是他剛剛趁著聶辰不注意,從他口袋里拿出來的,開機的密碼也趁著和聶辰喝酒時,偷偷記了下來。他把手機靜了音,不久之后,一個座機打到聶辰的手機上,沈浚齊拿起來一看,是酒店的座機。聶辰應(yīng)該在找手機,不出意外,他應(yīng)該還會下樓回餐廳找。這是最好的時機。沈浚齊用聶辰的手機撥通了陸桓的電話,幾聲長音之后,電話接通了。“喂。”沈浚齊在自己手機上按下播放鍵。手機里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沈浚齊準(zhǔn)備了十秒,然而不到三秒鐘,陸桓掛了電話。魚上鉤了。沈浚齊把兩部手機都關(guān)了機,然后安心洗了個澡,換上了浴袍。打開浴室門時,聶辰也回來了。他本來還頭疼著手機扔了,一看到沈浚齊,那點煩惱頓時煙消云散。沈浚齊笑著走過來,手搭在腰間的系帶上:“要不要玩?zhèn)€新游戲?”*金陸投資的高層會議上,第一次出現(xiàn)陸桓摔門而出的情況。高層們面面相覷,全場鴉雀無聲,秘書小吳急匆匆地追了出去,過了會兒又急匆匆地趕了回來:“會議臨時中止,請各位明天等通知?!?/br>會議室如同被扔了炸雷,頓時熱鬧起來。所有人都在好奇,陸桓究竟接到了什么電話,突然發(fā)這么大的火。他們卻不知道,這怒火已然摧毀了陸桓的理智,讓他不顧一切,趕到了金悅酒店。酒店經(jīng)理在電梯口等他,看到陸桓來了,連忙把房卡給他。陸桓收了房卡,大步跨進電梯,根本沒聽到后面經(jīng)理說了句“聶先生剛剛被送去醫(yī)院了”。他腦海里只有那三秒鐘的呻、吟聲。陸桓后悔了。他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出了電梯,沉著一顆心刷開房門,門一打開,溫香軟玉落了滿懷。沈浚齊摟著他的脖子,在抱住陸桓的瞬間,睡袍從肩膀上翩然落下。“第二次,你又上當(dāng)了。”沈浚齊吻上他的唇,聲音里滿是欣喜,“這次我贏,今晚你是我的了。”作者有話要說:又是一個被貝貝誘、惑的可憐人。兩人沒發(fā)生什么,不過被貝貝欺負進醫(yī)院了。下章第一卷最后一章,昏君開始發(fā)昏了--想知道接下來的假車怎么開嗎?明晚九點繼續(xù)鎖定皮皮蝦頻道嗷。第34章昏君這個陷阱,陸桓跳得無可奈何,卻又心甘情愿。“你贏了?!?/br>陸桓狠狠堵住沈浚齊的嘴唇,沈浚齊乖巧地打開身體,接納了他。兩人在門口糾纏片刻,陸桓突然松開了手,撿起地上的睡袍替沈浚齊披上,牽著他回到自己的套房。沈浚齊看到他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故意把他攔了下來,手不安分地放在那里:“不就地正、法?”陸桓干脆把他打橫抱了起來:“我不想中途跑出一個人來掃我的興?!?/br>沈浚齊問:“你說誰?”陸桓想起那個電話就是一肚子火:“你用的是誰的手機?還問我是誰?”沈浚齊說:“哦,他啊,去醫(yī)院了?!?/br>陸桓的腳步停住了。他一直以為,沈浚齊把聶辰灌醉了或是鎖在某個房間里。沈浚齊湊過去,討好似地親親陸桓的下巴:“可能要麻煩你幫忙善后了?!?/br>陸桓蹙眉:“怎么回事?”沈浚齊說:“我本來只是想和他玩?zhèn)€游戲,但他身體素質(zhì)不太行,玩了一會兒就要跑,結(jié)果撞到了門?!?/br>陸桓又問:“什么游戲?”沈浚齊說:“spank?!?/br>為什么他會玩這種游戲?沈浚齊似乎看出來陸桓的不解,勾住他的脖子,老實交代:“我自學(xué)的,來找你之前就會了。”他微微仰起頭,就像一個期盼得到表揚的學(xué)生:“還有很多技能,你可以慢慢開發(fā)?!?/br>陸桓說:“你就這么篤定,我今天會來?”“當(dāng)然?!鄙蚩}R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不過卻是解開陸桓的領(lǐng)帶,為下一步的親密接觸做準(zhǔn)備,“我會一直等你,直到你來。”被算計的感覺并不好,但是欲、火足夠壓倒心里的不適。陸桓抱著沈浚齊,大步回了自己的房間。門一關(guān)上,沈浚齊便被壓倒在墻邊,承受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