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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到了社團的活動時間。下課后,余喬背著書包來到社團。直到進入這個社團后,他真正明白為什么那天的那個女生說這個社團是個神經(jīng)病社。社團說是有五個人,但另外三個人已經(jīng)是畢業(yè)的學(xué)生了,長期見不到人。現(xiàn)任的社長舒木大四,還有另外一個大四的穆辰。這個變態(tài)的鋼琴社,整整三年來,就只招了余喬一個社員。難得這個社團還沒有解散。舒木擅長彈陰暗恐怖的鋼琴曲。更為恐怖的是他有時候明明彈得是清朗明快的曲風(fēng),余喬還是會感到毛骨悚然。第一次他說感到恐怖的時候。穆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第一次竟然就聽出來了,厲害。那些小女生就只會在臺下大喊大叫,什么都聽不懂。”要是聽懂了,恐怕就叫不出來了。余喬這才想起,那天招新的時候那個女生說是為了舒木才想進鋼琴社的。當(dāng)時舒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想來是他明明就在眼前,那女孩卻認(rèn)不出來。今天他們要去為一個公司的開業(yè)酒會上彈鋼琴。舒木喜歡隱姓埋名在這些聚會上彈琴。余喬來到社團后,舒木和穆辰正在里面。兩人同坐在一架鋼琴前合彈。余喬走進去,站在一旁看他們彈。兩人配合十分默契,手指翻飛像翩翩起舞的蝴蝶,骨節(jié)分明在陽光下透明晶瑩。余喬看見他們彈著彈著頭慢慢地靠近,張嘴吻了起來。他默默地避開了眼睛。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男人后,他就像打開了一個新世界后。周圍一下子涌出了好多同性戀人。大哥,歐陽璽,舒木和穆辰......酒會上要求他們演奏兩首曲子就行。舒木的曲風(fēng)不適合這種場合。就穆辰和余喬兩人上去各彈一首。余喬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禮服,更襯得他像一個童話里走出的王子。不諳世事,天真純潔又帶那么點執(zhí)拗。竟然是開業(yè)酒會,自然是歡快的曲風(fēng)。一曲彈完,臺下的人紛紛鼓掌。余喬鞠躬下臺,后面表演節(jié)目的人上臺。他們也算是酒會的嘉賓,就各自端了一杯酒在食物面前站定,他們今天晚上還沒有吃飯。這時候,一個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來到余喬面前,“你好,我叫杜安。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公司發(fā)展。我們公司是國內(nèi)排名前三的娛樂公司......”他邊說邊遞給余喬一張名片。舒木和穆辰端著酒杯站在旁邊,挑眉看著杜安。他語速不急不緩,說話有理有據(jù)。眼睛里偶爾閃過一絲精光。余喬伸手接過名片,熊貓娛樂公司經(jīng)紀(jì)人。聽了杜安的話,余喬搖搖頭,“我不想當(dāng)什么明星?!?/br>杜安聽了了然一笑,他看著余喬身上的白禮服和領(lǐng)口微微露出的點點微藍(lán)。剛才在臺下看了余喬的表演,他知道說服這樣一個貴公子去娛樂圈發(fā)展完全是癡人說夢。但他還是忍不住過來試一試。余喬的長相和氣質(zhì)都讓他怦然心動。只要他愿意進入娛樂圈,他保證他能大火。“這名片上有我的電話,如果你想進入娛樂圈發(fā)展,請一定打電話給我?!倍虐残χf道。余喬點點頭。杜安禮貌地告別。“走吧,這酒會沒意思極了。我們出去吃夜宵?!笔婺緫袘械?。余喬放下手中的杯子,“你們想吃什么?”“辣,我要吃特別辣的東西?!笔婺敬鸬馈?/br>“又吃辣,你看你額頭上的痘。今晚吃了明天可就沒臉見人了?!蹦鲁皆谝慌哉f道。“哼?!笔婺纠浜吡艘宦暋?/br>其實余喬也想去吃辣,這酒會上的東西沒滋沒味。走到門口,余喬突然停住腳步,他抱歉地看著另外兩人,“你們先在車上等我,我想去上個廁所。”說完他往里面走去。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余喬的嘴里被塞得緊緊的,他嗚嗚了幾聲,眼睛向四周望去,周圍漆黑一片。他記得他在洗手臺上洗手,突然一個人從后面捂住他的口鼻。他只聞到一股甜膩至極的氣味,就暈了過去。余喬挪動自己的身體,身下軟軟的,應(yīng)該是在一張床上。艱難地挪動邊緣,噗通一聲,他重重摔倒在地毯上。黑暗中傳來響動,房間里的燈被打開,余喬瞇起在黑暗中久了的眼睛。待到適應(yīng)燈光后,他才看清眼前的人。余喬完全不認(rèn)識眼前的人,他戴著大大的帽子,整個人都籠罩在帽子的陰影里。他的手中端著一杯水,扯開余喬嘴里的布,把水遞到余喬嘴邊。余喬不知道自己昏迷的多久,他的喉嚨干得冒火,整個頭也是昏昏沉沉的。他剛從床上摔下來,半邊身子都是鈍痛。他低頭大口大口地喝水,吞咽不及,水流順著嘴角蜿蜒而下。見他喝完了一杯,男子再次給他接了一杯。喝完兩大杯水,余喬的干渴才得到緩解。“你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水杯離口,余喬立即問道。瘦削的黑衣男子沒說話,再次把布塞進他的嘴里。喝了水后,余喬的眼皮越來越沉,緩緩昏睡過去。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舒木歪歪地躺在座椅上。“余喬去了這么久怎么還不回來?!?/br>我下去看看,穆辰打開車門,長腿邁下去。過了一會兒,他快步回到車上,臉色嚴(yán)肅,“酒會上沒人,廁所也沒人。”舒木伸手握住手中的打火機,身子坐直,“余喬不見了。”他掏出手機撥打余喬的電話。“對不起,你所撥打的手機已關(guān)機?!?/br>余喬再次醒來時,身體被綁在床上。他用眼睛打量四周,已經(jīng)不是之前所在的那個房間。他使勁地掙扎,發(fā)現(xiàn)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手腕被勒得通紅。頭還有點昏,但已經(jīng)足夠他慢慢地思考了。身下的床有點輕微的抖動,窗簾被風(fēng)微微吹起,余喬看不見外面的風(fēng)景,聞道一股海洋特有的濕氣。我是在船上嗎?余喬心里暗想。身體慢慢恢復(fù)了一點力氣。余喬嘗試著在床上挪動。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之前喂他水的人走進房間。他沒有戴帽子,余喬這一次清楚地看到他那一張瘦削的臉。他走上前來解掉余喬身上的繩子。余喬身上一獲得自由,就趕緊拖著軟軟的身體從床上下來奔向廁所。之前喝了兩大杯水,他都要被憋死了。走出廁所,余喬警惕地看著房間的男子。“坐?!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