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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開始皺眉,到底只是因為游戲的關系,那些人們也都只是想著不過數(shù)據(jù)罷了,所以游戲公司的人才安排了這樣慘烈的劇情是嗎?這也難怪,祁堯會在知曉了這一切之后會黑化了。 畢竟要是換做其他任何人,自己國破家亡,兄姐父母全都死的凄慘,國民也都成了他國的奴隸,你整個人被仇恨蒙蔽的時候,卻被其他人告知這僅僅是個游戲,放輕松,他們都是沒有生命的,死就死了,一團數(shù)據(jù)的罷了,又不是真的有生命,你會怎么想,黑化反擊恐怕是唯一的路了。 自己的人生是個游戲,自己的仇恨是個笑話! 誰能夠接受? 但珺寧除了感嘆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雖然她附身的這個宅女家里有點小錢,但也只限于小錢的范圍之內,哪個神秘莫測的游戲公司她根本就不知道大門朝那邊開,更別說干涉人家的游戲了。 而在天元世界里頭,她的能力就更小的怕人了,除了有這么一間幾乎是撿來的客棧之外,什么都沒有,所以也只能抱歉了! 珺寧轉身看向姜國的方向,腦中回想的卻是那個害羞靦腆的少年和那個純真可愛的少女。 但還沒想多久,她就突然被穆東用力扯了一把,“走了,還發(fā)什么呆?開張嘍!” 看著現(xiàn)如今連個子都高了不少的少年興高采烈的側臉,珺寧竟也跟著笑了起來。 “開張嘍!” 兩人終于結束了之前的采藥換錢單機小游戲,走上了模擬經(jīng)營的道路,不得不說,這穆東可真耐得住寂寞啊,每天每天地迎來送往,他都興奮得不行,叫珺寧實在是有些忍俊不禁,連一點無聊的情緒都生不起來了。 這一日打烊之后,珺寧正準備回到客棧后頭的廂房里頭,躺在床上,隨后再下線。第二天上線的時候,她也是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 在廂房的門口她和穆東打了招呼,說了明天見之后。 珺寧便打著呵欠,推開了廂房的門,一個呵欠還沒打完,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陣割裂似的劇痛,隨后一陣濃烈的血腥味直竄進了她的鼻子里頭。 “別叫,否則我殺了你!” 來人的聲音十分嘶啞,就像是多日喉嚨里頭都沒有進一滴水似的,一開口就帶著一種粗糲的感覺。 什么人?強盜?小偷? 怎么還會有這種突發(fā)狀況?珺寧閉了閉雙眼,她能感覺到來人的手抖得厲害,尖銳的刀口竟然一直在她的傷口上碰來碰去,叫珺寧得疼的臉色一下就白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抱住自己的小命,額,保住自己這個號! 于是她立馬壓低聲音開口說道,“我不會叫的,不會叫,這位英雄你需要什么東西?藥材還是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不殺我,什么都可以商量!” “你是不是想耍什么花樣?” 這回珺寧到時聽清楚了,對方的聲音應該不是沒喝水導致的,而是因為他是個少年,正處于換聲的階段,再加上之前可能用嗓過度才導致現(xiàn)在這樣一種沙啞粗糲的感覺。 電光火石之間,珺寧瞬間就猜測到來人的可能身份,果然她和穆東昨日才收到姜國大戰(zhàn)的消息,珺寧還想著祁堯兄妹倆到底會在什么時候逃到這里來時,沒想到現(xiàn)在就來了! “我沒……”珺寧剛準備開口的時候,突然就聽見客棧的大門被人敲得咣咣作響。 她登時一愣,隨即瞬間就感覺站在她身邊的人,立刻屏住了呼吸。 就連另一頭,已經(jīng)躺倒在床上,正準備下線的穆東也被這突然而來的敲門聲音給弄楞了。 于是他立刻在虛空之中點了個取消,趿著布鞋就立馬推開了自己廂房的門,“來了來了,這就來了,別敲了!” 而在另一個屋內,聽著穆東招呼聲音的珺寧也不免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等穆東到了門邊,一打開門的時候,就被外頭那些舉著火把,一身鐵甲,滿臉肅殺之氣的官兵npc們給嚇了一跳,全息網(wǎng)游與普通網(wǎng)游最大的不同便是它能讓人感受到一切真實的感受,不管是吃的東西還是疼痛與瘙癢。 而此時的穆東幾乎站在門邊就能感覺到面前這群人身上帶來扥nongnong的血腥壓迫之感,整個人下意識一個哆嗦,就立馬被那領頭的官兵首領推到了一旁,后背重重地撞在了一側的木門上,一下就掉了七八滴血。 “本將特地過來搜查姜國余孽,閑人勿讓,違者殺無赦!搜!” 話音一落,跟著他后頭的那十幾名官兵立馬猶如餓狼一般烏泱泱地全都沖了進來,也不管什么桌椅板凳、鍋碗瓢盆之類的,翻得嘩嘩作響,甚至連在后院廂房里頭的珺寧都能聽見對方掀了桌子,摔了碗筷的聲音。 這哪是在搜人???分明就是抄家??! 珺寧眼中一個扭曲,而留在外頭的穆東看著那些自己精心挑選的東西全都變作了一片狼藉,瞬間就覺得rou疼的不行,但因著他們手上的武器,也沒有分辨,深呼吸了幾下之后,光棍地便坐在了一旁隨他們去了。 眼看著就要搜到他們這里來了,珺寧立馬就伸手握住了來人拿著刀的手腕,對方一個驚惶,抬手就要一掌朝珺寧劈過來。 卻沒想對方竟然直接就拖著他往床榻上走去,“你先躺在這里,剩下的交給我!” 祁堯一個驚訝,竟然就沒劈了過去,可隨機眼神一瞇,抬手一根銀針就在對方的手臂上扎了一下。 “你!” 珺寧捂住手臂,驚慌道,“你不是給我下毒了吧?” “放心,毒不死人!我不相信你,等你幫我把那些官兵們大打發(fā)走,我自會給你解藥!”說著,一片黑暗之中,祁堯徑直地上了珺寧的床。 “……否則,我們就一起死!” 珺寧愣愣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才多久沒見?。≈澳莻€靦腆有禮的少年,竟然變成了這樣一副模樣,偏執(zhí)、多疑且手段老練狠辣,珺寧甚至有些不敢想象,這段時間,他們兄妹倆到底經(jīng)受了什么樣的痛苦,才會這樣快速地成熟起來。 此時官兵的腳步聲幾乎越來越近了,珺寧立馬脫去了自己的外衫,披在自己的肩上,從衣柜里頭取出一條深色的絲巾圍住了自己破了皮的脖子,隨后拿起那梳妝臺上的胭脂水粉就往空中撒去,又在自己的身上撒了許多,瞬間整個房間都彌漫了一股濃烈的香味。 隨后珺寧緩緩點起了屋內的蠟燭,往身后的床榻之上看了一眼,便揉了揉眼就就往門口走去。 “怎么了?鐵柱,這大晚上的……” 她咕咕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