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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暖寶寶在肚子上開什么玩笑呀。 屈檀欒側(cè)過頭來看著她,盯了她一會兒,“要不,我手給你捂捂?”他手心一直都是很熱的,冬天了也是這樣。 賴明明沒有說話。這假少爺突然變得這么體貼,她的大腦便有點辨識不出目前是個什么情況了。 屈檀欒不待她回答,便往她挪了過去,張開大手,輕輕放在她肚子,“怎樣,可以不?” 賴明明:你手放在我肚子上干嘛? “可以不?”見她沒反應(yīng),屈檀欒有些不耐,又問了一句。 “往下一點?!辟嚸髅鏖_口,他手有些沉,但沉度剛好,還很暖,又不燙的那種。 屈檀欒往下一放,賴明明心中怒罵了一句“臭流氓”,有些氣憤地抓著他的手往上挪了挪。 “這里?”屈檀欒問。 “嗯?!?/br> “這樣怎樣?” “還好……” “還好?” “挺舒服的……” “舒服?”屈檀欒有些驚訝。 賴明明裝死了,干脆閉上眼呼呼大睡。 這個假少爺,今日真是莫名其妙啊! 賴明明因著疲累,很快便睡了過去。 屈檀欒有些睡不著,二人離得近,他可以聞到她身上有一股味道,不是衣服上的熏香,也不是洗過澡后的澡豆香氣,又不像花香。是哪里有呢?他靠近了些,偷偷嗅了一下,好像是頭發(fā)上的?可是脖子這兒好像也有,還是她用了什么味道的香胰子? 唔……他覺得挺好聞的,好香,吸引著他。 屈檀欒不知道,他聞到了傳說中荷爾蒙的味道。 次日,賴明明睡到午后方醒。 “醒了?”屈檀欒今日也睡遲了些,剛剛才盥洗完畢。 賴明明揉了揉眼,爬坐了起來,還有些迷糊。 屈檀欒勾唇,她這樣子,怎么這么可愛?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當(dāng)時他只覺得她是一個普通的狗奴才,樣子不丑,然后就沒什么印象了。今天他竟突然覺得……她的五官模樣還挺好看的。 見她還在發(fā)呆,屈檀欒有些愉悅道:“快梳洗一下,用膳了。”他忽然覺得,每天醒來后看她這副傻傻的樣子,心情還是不錯的。 賴明明漸漸回過神來了,爬了起來,下意識檢查了一下床褥,一看就叫了一聲,聲音帶著哭腔。 -------------------------------------------------------------------------------- 作者有話要說: 屈檀欒回頭一看,同她一樣,目光落在了那抹紅色上。賴明明臉都皺成苦瓜了,她昨晚翻個身都不敢啊,就是怕會這樣。 屈檀欒唇張了張,有些不理解,不是已經(jīng)……怎么還會?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自詡紈绔,但有些方面還是了解得很少的,他覺得他應(yīng)該多了解一下女人。 這么一想,他便上前問道:“怎么回事?” 賴明明面容有些復(fù)雜,您老人家這樣,我小女子很尷尬,這樣真的大丈夫嗎? 罷了,她只能強裝鎮(zhèn)定,輕描淡寫地道了一句,“側(cè)漏罷了。”如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司機。 屈檀欒對此一知半解,可見她一臉淡定,仿佛這是常識,便沒再繼續(xù)往下問了。 小可愛們月餅節(jié)快樂啦,幸福團圓哦!愛你們! PS:5號木有更,6號起連更6天,啾啾! 第30章 19.6 午后。 賴明明如常在書房呆著, 可屈檀欒只是讓她在榻上休息著, 并不用她服侍, 賴明明樂得偷懶,這就是傳說中的帶薪病假吧。 不過葛優(yōu)躺了沒一會兒,屈檀欒就讓她回屋睡覺去了。 “嗯?”賴明明歪在榻上看他,滿臉寫著“你要趕我走?”的表情。 屈檀欒揮了揮手, “回屋去,沒叫你別過來?!?/br> “哦。”賴明明爬了起來,回就回吧, 其實回屋跟在這兒呆著都一樣。不過, 相較之下,她好像還是比較喜歡跟假少爺在這書房里呆著, 就看他伏在案前安安靜靜的,或是時不時在屋內(nèi)走動一下,衣帶飄揚, 或者抬眼看她, 使喚她做點什么,他聲音也好聽…… 她不太想回屋。算了, 回就回吧。 一出門,便在門口碰見了紅桑和白菱, 她連忙恭敬喚了二人一聲,白菱微笑頷首,紅桑笑容嫵媚,涂著丹蔻的手在她肩上輕搭了一下, 笑語道:“好好休息哦?!?/br> “謝謝紅桑jiejie?!辟嚸髅鬟肿煲恍Α?/br> 這二人入了屋,里面?zhèn)鱽砬礄璧穆曇?,“把門帶上?!?/br> 門關(guān)上,傳來紅桑魅惑人心的嬌笑聲。 賴明明腳步一頓,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腦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白日宣yin三人行? 換了以前,她可能會猥瑣地偷著樂,可是現(xiàn)在……她腦海中不自控地閃過剛剛紅桑白菱二人的身段模樣,紅桑熱情似火,妖嬈嬌艷;白菱素雅如雪,超塵脫俗,這假少爺還真會享齊人之福啊。 賴明明心中突然有些不舒服,轉(zhuǎn)念一想,這在古代再正常不過了,哪個有錢人家的少爺身邊沒有幾個通房丫環(huán)呀?而且,院子里的丫環(huán)基本上默認都是院子里男主人的人…… 可是——包括她嗎?不包括吧,她是小廝的身份,可是,昨晚他抱著她睡了,是他先撩她的呀! 賴明明一時間心里仿佛擔(dān)了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 回到屋里,在貴妃榻躺下,她難以入眠,睜眼望著屋頂。據(jù)書中記載,這假少爺自十二歲起就流連花叢,十二歲呀,這么早就開始性生活,以后一定會早泄的,說不定現(xiàn)在就早xiele?賴明明腦補了一下,她從書房走回屋里躺下大概花了三分鐘,現(xiàn)在隔壁可能已經(jīng)是這樣的情形—— 假少爺?shù)秃鹨宦暎娣睾舫隽艘豢跉狻?/br> 紅桑:嗯?進來啦已經(jīng)? 嗯,畫面惟妙惟肖,賴明明連連點頭,這假少爺真可憐。這還不止呢,止不準(zhǔn)他還有什么花柳病呢?嘖嘖嘖,賴明明已經(jīng)開始有點同情起假少爺來了。 當(dāng)然,未來的某一天,賴明明抱著被子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覺得自己真可憐。 這會兒賴明明深深地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么,這些日子來的相處,她總覺得假少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風(fēng)流,但內(nèi)里其實是個很保守的家伙。 仔細回憶一下,假少爺和紅桑白菱之間常有小打小鬧,可他一般也就用手肘搭一下紅桑的肩膀,或者挑一下她的下巴,言語上調(diào)戲幾句。 賴明明腦海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她覺得紅桑跟假少爺之間的關(guān)系還沒她跟假少爺之間的親密呢,畢竟她和假少爺昨晚兩個人可是……一起睡過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