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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流淚,然后小聲抽泣,最后演變成號啕大哭,一邊哭,一邊說:“你……你怎么才找到我啊……我一直在等你來救我,我一個人在這里,都快被嚇?biāo)懒恕?/br>裴青摸著蕭昱的脊背安撫他,小聲道歉道:“都是我不好,才讓我的嬌嬌受了這么多苦,是我錯了,昱兒,以后再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我保證?!?/br>蕭昱哭了一會兒,心情漸漸平復(fù),但仍在抽泣著,聽的裴青心里也一抽一抽的疼。他低頭吻了吻蕭昱哭的發(fā)紅的眼角,再吻去他臉頰上的水痕,最終將唇覆蓋到蕭昱的嘴唇上。蕭昱伸手摟住裴青的脖子,任由裴青一步步的加深這個失而復(fù)得的吻。他在這個吻中也感受到了裴青的恐懼,這三天來裴青擔(dān)驚受怕的不比他的少,甚至比他更甚。他大可以呆在這里等待裴青來救他,可裴青呢,估計找他都要找瘋了吧。蕭昱看著裴青眼底的血絲,突然張口咬了一把裴青的下唇,安慰裴青道:“我沒事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br>裴青把頭枕在蕭昱的頸窩里,悶悶的“嗯”了一聲。蕭昱繼續(xù)道:“不是你的錯,都怪那個賊人太過可惡,回頭我定要把他揪出來扒了他的皮泄憤!”“嗯?!?/br>蕭昱突然抬手摸了摸裴青的后腦勺:“你別害怕了,我會好好的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就算發(fā)生像這樣的事,或者你不在我身邊來。那我也會乖乖的一直等著你接我回家?!?/br>太乖了,他的昱兒怎么可以這么乖。他其實應(yīng)該發(fā)脾氣,指責(zé)他為什么沒來及時救他的,但他卻安慰他,說他會一直等著他來接他回家。裴青把人橫抱過來,嚇得蕭昱急忙環(huán)緊了他的脖子。裴青低頭在蕭昱的眉心吻了一記:“我來接你回家?!?/br>當(dāng)裴青把蕭昱抱回將軍府時所有人心里都松了氣。流云這兩天眼淚就沒停過,見了蕭昱又是一通流淚,蕭昱本才是最應(yīng)該哭的,但安慰這個又安慰那個,倒是把眼睛里的那點水意都折騰完了。到最后實在是被流云源源不斷的眼淚逼得不耐煩了,蕭昱才吩咐讓流云給他弄點吃的去。流云這才擦著眼淚出去了。裴青捧著蕭昱的臉,拇指在他的側(cè)臉上慢慢摸索,嘆了一聲:“真的瘦了?!?/br>蕭昱偏頭把臉在裴青手上蹭了蹭,道:“那你得努力喂飽我,把我喂的胖些,不然回京了,我皇兄會治你的罪的?!?/br>裴青笑了笑,道:“好,我一定好好喂你?!?/br>蕭昱安撫好裴青,心思落回到了那個瘋狗身上,他恨聲道:“你一定要把那個賊人找到!我不殺了他,難解我的心頭之恨?。?!”裴青皺了皺眉,將廖玉汝的事情全數(shù)講與蕭昱聽。蕭昱越聽越生氣,在聽到裴青說他答應(yīng)廖玉汝不在妨礙他的時候,更是氣的連裴青的懷里都不想呆,他掙扎出來,氣道:“你那小師弟是不是有?。?!大師兄為什么會躲他,他都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嗎?要報仇更是應(yīng)該沖你來啊,抓我是為了什么?他就是活該!活該大師兄不搭理他!”蕭昱忿忿道:“難道這事就這么算了?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裴青重新把氣的炸毛的蕭昱圈回懷里,道:“不會這么算了的,總得讓這小子吃吃苦頭。”蕭昱道:“你不是都答應(yīng)他不找他麻煩的嗎?”裴青道:“我是答應(yīng)了,但昱兒不想自己的仇自己報嗎?”蕭昱笑了,他在裴青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壞蛋?!?/br>第27章廖玉汝心眼小,蕭昱的心眼更是小,他白白受了三天苦,心里是快恨死裴青的那個瘋狗小師弟了!蕭昱決心不想讓廖玉汝好過,想讓他好好的吃吃苦頭。他思考了許久,決定既然要報復(fù),那就得打蛇七寸,戳到廖玉汝痛處了,他才會好好的長長記性。既然廖玉汝最在意方云涵,那他就從方云涵那里下手。依裴青所言,他那大師兄最是溫柔明事理不過,這樣一個好人跟在廖玉汝身邊可真是糟賤了!蕭昱細(xì)細(xì)籌謀了兩天,派人一直盯著方云涵的小院子,等徹底摸清了廖玉汝的出門規(guī)律后,蕭昱才趁著廖玉汝出門的契機(jī),找到了方云涵,將廖玉汝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末了還像方云涵保證,說只要他一句話,他就能把他藏起來,藏到宮里,亦或是其他地方去,讓廖玉汝一輩子也找不到他。方云涵皺眉聽著,剛要開口說話,廖玉汝突然推門進(jìn)來,見到蕭昱,臉上殺意頓見。蕭昱感受到了廖玉汝身上的殺意,急忙大喊:“來人??!”頓時從四周略出好幾道黑影,將蕭昱和方云涵圍起來保護(hù)著。這是裴青配給他的護(hù)衛(wèi),武功個個一頂一的好,巷子口外還埋伏著一隊精兵,要是廖玉汝真有什么殺人滅口的想法,他絕對能在廖玉汝殺過來之前先把他給結(jié)果了。廖玉汝眼神只在蕭昱身上停留了一瞬,就轉(zhuǎn)到了方云涵身上。方云涵也在看他,兩人眼神在半空中交匯,廖玉汝周身的氣勢一下就散了。這是廖玉汝頭一次在方云涵眼里看到了失望,明晃晃的,絲毫不加掩飾的,對他的失望。他一下心就慌了,在方云涵出走時他不害怕,在他遍尋尋不到方云涵時也不害怕,但當(dāng)方云涵以一種失望的眼神看他的時候,廖玉汝的心慌了,他很害怕,他害怕失去方云涵,害怕徹徹底底的失去方云涵。廖玉汝一下就軟了下來,他輕聲喊了句:“師兄?!?/br>方云涵聽到了,卻沒有回應(yīng),廖玉汝心里更慌,他下意識的想道歉認(rèn)錯,話到嘴邊,卻什么都說不出口,只能喃喃的又喚了一聲師兄。他上前兩步,蕭昱身前的護(hù)衛(wèi)立刻舉起手中的長劍,劍尖直對著他。蕭昱道:“還叫什么師兄,人家方師兄那里有你這樣的師弟??!真是有辱門楣!”廖玉汝絲毫沒有把蕭昱的譏諷聽進(jìn)去,他只呆呆的看著方云涵,希望他能開口對他說話,不管是責(zé)罵也好,教誨也罷,只要方云涵能開口對他說話,哪怕一句都行,說什么都好。方云涵此時內(nèi)心也百感交集,他和廖玉汝之間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廖玉汝對他做了什么,那也只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可廖玉汝竟?fàn)窟B了其他人進(jìn)來,牽連的還是曾幫助過自己的裴青的夫人,一想起嬌生慣養(yǎng)的明昭公主因為他而平白無故的受了這么多苦,方云涵心里就不住的自責(zé)。都是他的錯,是他沒有教育好廖玉汝,是他連累了裴青,連累了蕭昱,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方云涵蹙起眉,神色痛苦,他對廖玉汝一直都有一種責(zé)任,他養(yǎng)大的孩子,不管他犯下了什么錯,都是因為他管教不嚴(yán)的緣故